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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我夏晴一辈子都不想讲出来的秘密。

那个透明的家伙,让我初次就高.潮了。

他实在太强大的,而且超级会撩……

“热,好热……”

初经人事,那股子躁动莫名的在我浑身上下肆意乱窜,让我着实不知所措。

透明的轮廓依稀能看出羞人的姿势和激烈的动作,跟随他的节奏,我感觉自己一次一次的头顶碰撞在沈老头家的墙皮上,那种被顶到深处又忽而空虚的滋味,扯着嗓子眼儿的痒!

“不要,不要这样对我,放开!“

我拼命的挣扎,可身体却在他的撩拨下,溃不成军。看着自己抬高悬空的大腿,我真的恨不能去死,可眼下我连死都成了奢望。

“你好美,夏晴。”

他竟然知道我的名字,这是什么情况?

难道说,我一早就被他盯上了?

内心强烈的恐惧让我整个人几乎僵了,他终于不满我这样笨拙木讷的反映,顿了少许,猛地一个用力!那一刻,我感觉身体都快不是我自己的了,燥热难耐的滋味从嘴里出来,就是羞愧不已的呻吟!

“啊,不行,我不行……别这样!”

我只能求他,求这个看不见摸不着的男人。那透明的轮廓似乎很满意我的激动尖叫,他换了一个姿势……

“夏晴,我要你彻底的做我的女人!”

他在我的耳鬓厮磨,性感的声音带着丝丝凉意,若有似无的咬着我的耳垂,惹的我浑身颤栗……

“喜欢吗?喜欢我夜夜都来要你。”

他喘息浓重,我拼命晃头。一切的一切就像一场无法醒来的噩梦。

我被他压在身子底下足足的运动了三个多小时,才终于得以喘息。

不过他并不打算走,贪婪的亲吻着我的脖子,我的胸。就好像一个黏人的孩子终于找到了好玩的玩具,舍不得离开。

我全程几乎都闭着眼睛的,直到快结束的时候,他疯狂凶猛的在我身体里进进出出。那一刻我特别想看清楚他的样子……

但是,眼前是模糊的一片。

我甚至不知道这一切做梦还是真的,就沉沉的逼上眼睛。

醒来的时候,一切就像没发生过一样,我的身边是已经硬了的沈老头,还有一把血淋淋的匕首。

为了活命,我扒下沈老头身上的衣服暂时穿好,捂着小腹朝外面跑去。

那时候天还没大亮,我勉强能看清楚脚下的路。

农村的路都是坑坑洼洼的土路,这地方又像极了山村老尸里面的样子,荒山野岭没几户人家,我自小在城里长大,除了小时候去外婆家,这是我第一次来乡下。

眼看着模模糊糊的路边好像是坟冢一般的小土包,我的腿肚子都软了。农村没有公墓,死了以后的人随便往自家地头或者山间一埋就算完事了。这白天看见还好,天不亮的时候影影错错实在吓人。

“天啊,为啥这样给我练胆!”

想起此刻已经拿着我父母留下的钱远赴美国的表姐关文文,我心中真是委屈。

可是想起母亲唯一的妹妹——我的姨妈,我又咬着牙一步一步的朝前走。

双亲去世,姨妈收留了我,所以我的钱也都交给她了……

天边,渐渐的泛起鱼肚白,隐隐约约,前面似乎有人!

经历了昨晚的事,我已经吓破了胆!

直到确定远处的人不止一个而且还在聊天说话,我才撒丫子的赶紧跑过去。

晨曦的潮气很重,路边的芦苇草晃晃悠悠,朝着一边倾斜而去……

前面的人也看见了我,他们放下了一个什么东西,站在那低声议论着:“有人来了!问她!”

我下意识的停住脚步,那个放下的东西让我的心咯噔一下!

即便天没大亮,可我还是看出来了,这几个人抬着的不是别的东西,而是一口死人棺椁。这棺椁很长,黑木做的,上面似乎还贴着一些白色的条幅,风一吹就在张牙舞爪般的晃晃悠悠。

“是个女的,问她。”

嘶哑的声音再次低沉的响起,接着,便有人冷声问了一句:“姑娘,这么早你要去哪里啊?”

我紧闭着双唇,没吭声。

记忆中,外婆和我念叨过,后半夜抬着大黑棺材到处走的习俗叫做抬阴棺。

多半是冤魂众多的地方,逝者不安离去,活着的亲属就出很高的价钱雇人抬阴棺到处走。碰见谁就打岔说话,若是对方不懂这些开腔回了话,那魂魄就会被吸进棺材里,厄运叩头上,不出三天一准横祸死掉!

见我不回话,又有人追了一句:“姑娘,这么早出来,你是找人么?”

我断定这接二连三的搭茬必定有鬼,转身掉头就走。任凭身后的人怎么焦急的喊我,愣是没回头。

双腿间火辣辣的滋味时时刻刻提醒着我昨晚发生的一切,那种初经人事的不适当真是让我哭了一路。

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着走出这个村子,也不知道那东西以后还会不会来找我?

好在我福大命大,天亮的时候终于走出村子,还赶上了这村子唯一的一趟小客车。

在车上我借了个手机给姨妈打去电话,哭着告诉她这个支教的工作是假的!

姨妈在车站接我,看我满身是伤,衣不遮体的样子,忙问我被那个成了没?我说没有,姨妈脸上露出十分的欣喜……

我想她还是关心我的,毕竟是我的亲姨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