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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宴青眼角含泪,那模样真的很让人心疼,闻人寒有点不忍心。

但一想到她要跟他划清界限,那点不忍心就被抛到脑后,捏着她下巴微微用力,“说,那人是谁?”

他浑身都在冒寒气,幽深的双眸盯着她,说出的话都让房间的温度降了几分。

明明已经到了春天,可她就是忍不住发抖,却咬紧牙关什么都没说。

虽然不清楚他的背景,但是也能猜测到肯定不简单,叶潇然只是个做生意的,如果到时候因为她得罪了这人,后果不堪设想。

所以,沈宴青不愿意将他说出来。

她不说,闻人寒嘴角的冷意更甚,“不说?好!”

他怒极反笑,一伸手抓着她就扔到了床上,直接就朝她扑了过去。

宴青也是反应极快,翻身就想跑却被抓住脚裹,随即身上就压了个人。

她面色涨红,“你混蛋!放开我!王八蛋!”

闻人寒脾气不好,平时总是衣服高冷淡漠的模样,说话也是简洁明了。

却从没像今天这么生气,不管不顾就将她的衣服给扒了,无视她的尖叫,嘴里说出一句残忍至极的话。

“你使劲叫,就算叫破喉咙也没人能听得见。”

这房子本就是他的,当初都用了最好的隔音,就算今晚上她叫一整夜,也不会有人听见。

沈宴青有点绝望,伸出手又抓又挠,反应十分激烈,浑身像长了刺一般疯狂反抗。

闻人寒只是冷笑,毫不客气的低头吻住她的唇,差点没把她的舌头给咬断。

沈宴青叫的嗓子都哑了,却也没能躲过,毕竟她的力气再大也拧不过闻人寒。

等到昏睡过去的时候,嘴里还在叫骂,“王八蛋!”

闻人寒到底还是舍不得,看着她哭的小脸通红,即便睡着肩膀还在一抖一抖,阴沉着脸抱着她去浴室洗了澡,这才离开。

当窗外的一缕阳光照射在房间的时候,沈宴青终于悠悠转醒。

然而一动,浑身都如同散架一样,昨晚的事瞬间爬上心头,让她憋了一肚子火气。

可是再气,她也没办法因为斗不过人家。

想到这里,沈宴青忍不住将宴小七骂了一顿,“叶潇然就算了,为什么那混蛋你也不能出来?

还有,之前改造的身体也在这两人面前完全无效,到底怎么回事?”

越想气越不顺,被睡了一次又一次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她能不气吗?

沈宴青甚至想,她也别演戏了干脆找个地方躲起来,离这瘟神远远的。

“不行啊!”宴小七第一个就不干了,“我的好主人,你可千万别这样想!

你要是不积攒经验,我就升不了级,再说了那个男的长的也不错嘛!

至于无效问题,我记忆里好像有这么个情况,是说好像,可能,也许是你的真命天子!

没错,就是这样!”

“屁的真命天子,少来这一套!真命天子有那么多?”沈宴青没好气的说道。

宴小七弱弱道,“那,您就试着接受呗,等以后再收拾他。”

沈宴青翻了个白眼,她一点都不喜欢闻人寒,凭什么要接受他?

现在都这样欺负她,真接受了能有好果子吃?沈宴青只想离他远远的,如果可能再也不想出现在他眼前。

宴小七还能说什么,只能悻悻的跑回系统,一句话都不敢说。

沈宴青磨了磨牙,“你丫的给我出来!”

宴小七以为她要发飙,直接隔绝了两人的联系,气的沈宴青差点没杀人。

她只是想要营养液,毕竟身体疼的厉害,谁知道这家伙这么胆小,还隔绝两人的联系。

这下好了,怎么都叫不出来。

她有点郁闷,慢慢从床上爬起来还没站稳,就差点摔倒,疼的她双腿都合不拢。

该死的混蛋!

沈宴青在房间墨迹了好久,洗了澡才出房间,为了不被人发现还穿了件高领衬衣,只是走路姿势仍然有点奇怪。

何欢欢奇怪的看着她,“宴青姐你这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沈宴青心里‘咯噔’一下,面色如常,“没事,昨晚不小心扭了脚。”

“扭了脚?伤势怎么样有没有擦药?哎呀宴青姐你怎么那么不小心。”

沈宴青尴尬的笑着,心里再次把闻人寒骂了一遍。

两人下了楼,一行人已经在大厅里等着,看到她的走姿果然其他人又问了几句。

沈宴青一一摇头,“没关系只是一点小伤。”

只有薛雯,狐疑的盯着她觉得哪里不太正常,真的只是扭伤吗?看那样子伤的可不是脚呢!

很快一群人就朝着马场外面走去,沈宴青也快速去换了今天要穿的衣服,等到换完才让化妆师过来化妆。

今日的她一身深色洋装,脚上是坡跟鞋,头顶黑色的帽子手上还戴着手套。

纪菲菲黑化之后,穿衣服就渐渐趋于深色,妆容方面也是比之前深了不少,整个人看上去更加有气势。

今天的戏,是跟夏河的对手戏,纪菲菲在宴会上亮相之后没多久就离开,急匆匆看上去像是有事。

夏河察觉不对劲,就带着人骑马追了过去,将纪菲菲一行人拦住发生激烈的口角,最后直接在马上打了起来。

打戏沈宴青没演过,尤其是在马上,为了以防万一导演还给两人吊了威亚。

一行人准备就绪,工作人员走过去牵了两匹马,就在这时夜七突然过来,“沈小姐,爷说让你骑闪电。”

沈宴青抬头,就看到不远处坐着的闻人寒,只一眼就收回目光,冷冷的撇过头没说话。

倒是冯建森笑呵呵的,“那就多谢东家了。”

夜七点头,转身回到闻人寒身边。

闻人寒依旧带着面具,面上冷酷无情,看上去心情好像不是很好。

他朝场中看了眼,目光在沈宴青身上停顿几秒,看到她奇怪的走姿哪里能不明白。

想必昨天晚上做的狠了,让她现在还疼着。

一想到这里,就想起昨晚她咬着牙也不说的倔强模样,闻人寒眼里冷意更甚,站在旁边的夜七不明所以。

好端端的,爷这是怎么了?

沈宴青不说话,冯建森却是直接对着两人道,“夏河,宴青你们先熟悉熟悉,你们两个试试对手戏。”

毕竟是马上,马也不是假的还是挺危险的,对他们的防护措施也做了不少,但仍然害怕出现什么差池。

沈宴青点头,然后翻身上了马,夏河同样上马,“宴青,准备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