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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让她无语的是,这个什么瓦岗将军家里,简直跟个迷宫一样半天都找不到地方。

“主人主人,前面左拐有三个人,小心!”

有小七在,宴青躲过不少人很快就接近关着宴婷婷的房间。

刚接近门口,她就听到几道下流的声音,面色冰冷直接抬脚狠狠将门踹开。

宴青一身戾气,房间里的人也吓了一跳。

三个男人回头,“你谁啊,没看到我们正忙?给我滚出去!”

三个男人都不是华夏,还有个男人穿着制服,虽然她不认识但应该地位不低。

她的目光略过几人,落在床上的宴婷婷身上,顿时一凝。

只见,宴婷婷身上被人换上短款的制服,很短的类型几乎能漏的地方都露了,身上的衣服有些凌乱,最明显的是左脸上的巴掌十分醒目。

沈宴青微微勾唇,“谁打的?”

三个男人年纪不轻,又是身居高位平时被人供着,哪里见到过这么不懂事的,当即就冷了脸。

“你是什么人?”

瓦岗做事这么没分寸?如果这就是他的招待,那可真是够没诚意的。

宴青不想跟他们废话,手中的匕首如同长了眼睛般,咻的一声就插在其中一个男人的手上。

“啊…!”

“说!谁打的?”她沉声问道声音冷的如同冰块一般。

即便他们见惯了大场面,但事情真落到他们身上,那感觉当然是不同的。

看到她这么凶残,不自觉就开始发抖,颤颤巍巍道,“是…巴…巴德将军…”

好巧不巧,正是那个被宴青拿匕首将手定在墙上的男人。

她轻笑一声,“滚!”

三人见状对视一眼,立马小跑着离开房间,一刻也不敢多留。

只顾着跑的他们,根本就没有发现宴青诡异的笑容,他会那般轻易让他们离开吗?

答案当然是:不可能!

等到他们离开,宴青立马走过去将宴婷婷身上的绳子解开。

“婷婷,你没事吧?”她有些担忧,毕竟是女孩子遇到这种事情。

虽然那三个男的没成功,但对女孩来说,毕竟不是什么好事说不定还会留下阴影。

一想到那么开朗的宴婷婷以后有可能变得郁郁寡欢,宴青心里就有种说不出的难受。

谁知,她想象中的情况根本没就没有到来。

宴婷婷呲牙咧嘴,“还好有你来了,要不然本小姐这颗白菜就要被那几个猪给拱了!

要真发生,我估计以后都会吃不下猪肉!”

都这时候了,她居然还在开玩笑,看上去一点都不担心,让宴青有点意外。

宴婷婷飞快的将衣服穿好,捂着火辣辣的脸颊道,“青青,你刚刚真是太霸气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拍了拍宴青的肩膀。

宴青抿唇,扭头恰好看到宴婷婷脖子上绑的东西,目光一凝好半天没反应。

如果,刚才她没看错的话宴婷婷脖子上的是--香囊。

而且,做工款式很特别也很熟悉,就像是…她小时候经常带着的那个。

是的,如果没看错的话宴婷婷脖子上的香囊,跟她小时候的一模一样。

宴婷婷见她不说话,一低头就看到脖子上的香囊,然后掏出来解释道,“这个是我从小贴身带到大的。

妈妈说,这是奶奶去世前给我们家的人绣的,仅此一个。

我们家的人每个人都有,你看到这个婷字了吧,这是我的名字。”

一边说,还把香囊摘下来给宴青看。

宴青目光有些飘忽,从小带到大的东西她怎么会不熟悉?当然知道自己的那个跟宴婷婷的这个一模一样。

宴婷婷说,他们家里的人每个人手上都有,是她奶奶亲手绣的只此一个。

那么前世,她脖子上戴的香囊是不是也出自宴家?是不是她其实也是宴家的人?

如果是这样,那也就是说她跟宴婷婷是有血缘关系的。

这也就能解释,为什么明明才第一次见面,她却觉得宴婷婷格外亲切的原因。

一时间宴青心有点乱,刚要开口询问,忽然就传来一声巨响在然后就是混乱的声音。

她连忙将香囊递给宴婷婷,“快走!”

刚才那几个人,小七说是有心型药品试验,看看效果怎么样也好制造混乱,让她们逃跑。

只是她没想到,这威力还真是巨大,那三个人身上的药品就快跟炸弹媲美,还真是名副其实的人肉炸弹啊!

正好,趁着这个空档她们两人也能离开。

宴婷婷点头,重新将香囊戴到脖子上,动作迅速的跟在她身后利落的跑出房间。

而此时,因为那巨大的爆炸声整个瓦岗大院都开始混乱,桌子上的宾客也开始不安。

乌市一直不太平,尤其是半只脚踏进别的国家,在这个三不管地带什么都不管用,只有拳头是最管用的。

“瓦岗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在欺骗我们?”

“瓦岗,没想到你居然如此卑鄙无耻!”

虽然人不多,但桌子上的各个都是当地的人物,当生命被危及的时候,自然不会坐以待毙。

所有人都在吵闹,只有一个人例外。

那就是被供为上座,从头到尾镇定自若的闻人寒,脸上黑色的面具看起来有点出戏,却并不影响他的俊逸。

他淡淡的坐在那边,身上站着两名男人,仿佛不受影响般与周围格格不入。

瓦岗脸上的肥肉有点挂不住,目光下意识撇向旁边的闻人寒,眼睛轻轻眯了一下。

他其实,一直都挺怀疑闻人寒的。

海滨市的太子爷,阎门的少东家,跺跺脚都会使得闻风丧胆的人物,怎能不怀疑?

当然他怀疑的是,好端端的这位爷怎么会来乌市?

他并没有宴请,闻人寒完全是不请自来,所以瓦岗有理由怀疑这混乱是不是这位造成的?

瓦岗的视线太明显,闻人寒没开口,他身后的夜九绷着一张脸道,“瓦岗将军这是什么意思?”

一瞬间,所有人都将目光集中在闻人寒身上,看着瓦岗的目光忍不住猜测:难道跟这位有关?

瓦岗挤出一丝笑容,“误会!都是误会,我是想问刚才少东家身后的女人去哪了?”

他分明记得,刚才进来一共是四个人,三男一女,如今怎么好了一个?

夜九神色一凛,“瓦岗将军这是在怀疑我们?”

夜九虽然年轻,长相也没什么说服力,既不是那种长相凶狠也不是出色到让人一眼能注意到的类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