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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笑容一僵,干笑道,“不如,一杯一杯来吧?”

矮小的男人拿起一瓶洋酒一下子喝了好几大口,粗鲁的擦了擦嘴角的酒渍,又瞪着我道,“先干几口,你不跟上进度?一杯一杯喝?你不是老妈子吗,我怕你没时间,这是为你着想的。”

我又笑了笑,有些犹豫的拿起洋酒。

其实我没必要喝,可是陈少顷在,我不想闹出什么动静。

“好啊,喝吧。”我豁出去了。

矮小的男人哈哈大笑,在我开始喝的时候,他也喝了起来。

包厢里其它的人开始起哄,喊着加油的口号。

喝完了一瓶,我脑袋旋转了起来,舌头麻麻的,赶紧道,“好了,喝完了。”

矮小的男人又哈哈一笑,往沙发上一倒,我踉跄的站起身,想走,没想到,又一个男人道,“哇,酒量不错啊,来,敬我一杯呗。”

我侧过头,这个男人的脑袋变成了无数个,我摆了摆手,“不行,我都喝醉了,你们慢慢喝,我去吐一下。”

“好啊,我扶你去吧。”男人站起身。

我想要拒绝,男人是一个箭步,走到了我面前,拉起我的手,还捏了捏,身子也更是靠近着我,低声道,“我陪你一起去卫生间,一炮多少钱,我都给。”

我哼了哼,想甩开男人的手,可是他的力气太大,而我,这么真的是站都站不稳,只剩下清醒的脑袋,含糊的声音呵责道,“我,我缺那个钱吗,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我是陈丝丝。我,我还没钱,真,真是笑话,你给我,走,走开。”

男人哈哈大笑,“原来你叫丝丝啊,名字也风尘,怪不得小小年纪做上了老妈子,想必很早就涉足这夜场了,好了,不要不好意思,我有的是钱,一次一千怎么样?”

我想朝男人吐唾沫,真把我当什么了,可是,我想吐唾沫,变成了流口水,全身更是软棉棉的,酒精一点一点的袭击着我的大脑,醒来清醒的大脑这会也一点一点浑浊了起来。

突然,包厢的门被推开,一道亮眼的光刺了下我的双眼,可是,还是茫然一片,看不真切,直道,一盆冷水往我头顶上一浇灌,我的眼前清晰了一点。

我看到冷傲挺拔的陈少顷站在门口,他的嘴角勾起嗜血的笑意。

没等我有什么反应,小黑推开了拉着我的手的男人,随之,陈少顷拎起了我的衣领,先说了一句,“怎么,不是辉煌的老大吗,被一瓶洋酒就喝成这样了?看来,如果没有我陈少顷,你陈丝丝什么事都做不成了。”

我不服气的瞪着陈少顷,想站稳脚跟,却一点都站不稳。

包厢里轰动了一下,可是,被陈少顷一个冷眼扫去,还有小白小黑恭敬的站在陈少身边的架势,没有人敢再说什么。

“怎么,不服气,你说,你还能做成什么事?”陈少顷又道。

我手伸进了他的衬衣里,再把他的衣服撩开,脑袋探了过去,用力一咬,再哈哈大笑,“我还能咬你啊,怎么,疼不疼?不是说,说我什么事都,都做不成吗。”

我的思绪真的浑浊了。

只剩下哈哈傻笑。

陈少顷拎着我后衣领的手一松,我要跌到时,他变成了打横抱起来,低沉的道了句,“对,你还有一件事是能做成的。是要我们互相配合才能做成的。”

我有些懵了懵,只觉的陈少顷被我气到了,我就高兴了。

还胡乱的扯着他的衬衣,势必要他出丑的姿态。

就在我把他的衬衣扯的起劲的时候,他推开了一个房间的门,把我一丢,我的脑袋更懵了,就像是被丢到了一张睡的床上,烙到我的背了,全身麻了麻。

届时,我也生气了,就在他欺压上来的时候,我的脑袋往我胸膛上擦着,还嘎嘎大笑道,“叫你泼我冷水,全都还给你。”

陈少顷这会没有气恼,只是拿过来一张柔软的浴巾,在我头上擦了擦,那大大的浴巾把我的脑袋包裹住了,就在浴巾滑下的时候,陈少顷的吻强势的袭了过来。

他的呼吸很重,手更不老实,一把扯开我湿了的上衣,双腿更是压住我的双腿,以防我踢他。

我只能发呜呜的声音。

可是,我是醉的,已经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梦境,就像那次在公寓大醉后,梦到和幻觉中的陈少顷做这事,清醒之后又是真实的,可是,我真的是跟他做的吗?如果不是吧,这件事,一定压在我的心中,我害怕得到答案,便不敢直接问陈少顷。

但这次,借着这醉意朦胧。

在陈少顷的吻落到我胸前时,我呻吟的问了句,“那次,在我公寓,跟我做这事的人是你吗?”

“除了我,还有哪个男人敢。”陈少顷的手抚摸到了我的小腹处,他的手就像是火一样,点燃了我的欲望,我又是一声呻吟。

咬着唇,眼神迷离的看着像一只猛兽,要饱餐的陈少顷,“你,你不是放弃了我吗,为什么?”

“对,我是放弃了爱,但没有放弃性。”

我愣住了,虽然醉,可是,他的这句话,让我又惊醒了一点,我想挣脱。

可是,他褪去我的裤子,那个又长又大的东西闯了进去,我届时疼了起来,可只是疼了一会,像是自己拥有了他一样,身体被填满。

我羞愧的没有再挣脱,而是享受着那种欢愉,那种可以到达巅峰的欢愉,还是一浪接着一浪。

我和陈少顷现在这样,算什么?

说不爱,为什么还可以在一张床上,尽情的做着这种事。

难道,我成了他的性伴侣,所以,他才要把我禁锢在身边?

就在我想着的时候,陈少顷把我翻了个身,他的双手握住我的胸前,那个东西从后面插了进去,每一次长驱而入,都让我兴奋迭起。

“爱我吗?”就在我达到巅峰的时候,陈少顷蛊惑的在我耳边问着。

我忍不住呻吟,说着,爱。

他又问,“爱我哪里,这里吗?”他的那个东西又顶到了我的最里面。

我抓着他的手臂,点着头,“都爱。”

陈少顷大笑着,更是卖力的进进出出,他真的是一只猛兽,一点一点榨干了我,不知道折腾了多久,我真的精疲力尽,伴随着醉意,我趴在他身上,一动不动的,只剩下那一点点羞愧的思维,还在极力的挣扎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