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干脆住到了辉煌的休息室里。
没想到,路浩和黄头发没在,杂七杂八的事太多了。
还好,我算是勉强应付过去了。
“丝丝,有客人找你。”好姐匆匆到会议室找我。
我皱起了眉头,“谁找我?”
“他说,他叫五哥。”好姐也深锁着眉头道。
五哥?他怎么来这里了?不就是和刘少一起的那个人吗,我忐忑了一下,还是笑着道,“没事没事,我去会会这个五哥,在大学那边的夜场见过一次。”
“丝丝,这个人有些耀武扬威的,我陪你一起。”好姐担心道。
我摆了摆手,“没事,我身边有保镖,没说见他不能带自己的保镖啊。”
好姐这才笑了笑,“对对。”
二个保镖和我一起,来到五哥的包厢,而包厢里,全都是清一色的老男人。
五哥见到我哈哈大笑的伸出手,“陈丝丝啊,刚刚我才知道,你在管理这赤县的辉煌娱乐场,就想着,应该见见面,打个招呼的。”
我礼貌一笑,“欢迎欢迎,五哥远道而来,今天的酒水全免了。”
五哥笑的开怀,“好,这可是你说的,我们这些人,喝酒可是海量啊。”
“没事,没事,明天我们这暂时不营业,要装修升级呢,就算你们来,有几个月也不能招待你们了。”我微笑道。
五哥皱了下粗眉,“不是吧,生意这么好,还要装修升级的。你说,你一个小丫头,胃口还真是大呢,哈哈。”
我莞尔一笑,让人送过来二瓶好酒。
准备要走的时候,五哥又道,“能否陪我们喝一杯?”
我微微一笑,把酒打开,为五哥倒了一杯,也为我自己杯了一杯,再碰了碰酒杯,“玩的愉快。”
“当然,谢谢。”
喝了这杯酒之后,我出了包厢,却觉的头晕乎乎的。
或许是酒太烈了,也或许是昨天没睡好,一下子上头了。
我赶紧到会议室,把门反锁一关,整个人躺到躺椅上,头更晕了,有些天旋地转的感觉,鼻涕也流了出来,好吧,应该是感冒了?
我拿起毛毯往身上一盖。
之后的敲门声我没有听到,还有电话响了,我也没有听到。
当我醒来的时候,脑袋还是沉沉的,口袋里的手机没电了,我拿到桌上充电,开机的时候,冒出无数个未接电话,是好姐的。
我赶紧打开门,二个保镖站在门口。
对我说,昨天那个叫五哥的人喝了我送的酒,出事了,现在进了医院,让我赶紧去看看。
我彻底惊了。
难道我这些反应根本不是感冒,也是喝酒造成的?
之后因为我喝的量少?
保镖跟着我一起来到医院,五哥进入重症监护室,一直未醒来,五哥的家人见到我来了,一个巴掌重重的打了下来,打的我头昏眼胀的。
咬牙骂着我道,“你个臭婊子,你给我老公喝了什么酒,肯定是假酒吧,我要告诉你们卖假酒。你们就等着吃官司吧。”
我一个踉跄,幸好保镖扶着我。
我把五哥的医院药预交了几万块,再拨通好姐的电话。
好姐也惊恐了,说,昨天我让人拿的二瓶酒,是假酒,而拿酒的那个服务员,找不到了。
难不成是这个五哥要坑我,但是不至于用自己的命来坑我吧。
我晃了晃脑袋,头还是昏昏沉沉的。
突然眼前一黑,就跌了下去。
我醒来的时候,是在病房里。
病房门被推开,进来的竟然是陈少顷,我揉了揉眼睛,有些不敢相信的直盯着。
直到陈少顷走到床沿,拿了把凳子坐下,温和道,“好点了没有?”
我深锁着眉头,“你,你怎么来了?”
“你明知道我为什么会来的。”陈少顷缓缓道。
我舔了舔嘴角,的确,他的那二个保镖我一直放在身边,为的是我自己的一个念想。
我再淡淡笑了笑,“你这么回来,艾拉又要寻死觅活的怎么办?”
陈少顷的语气有些清冷,似乎是不悦我说这个,好一会才道,“现在是说她的时候吗?”
“我们之间不就是隔着一个艾拉吗。”我好笑的看着陈少顷,他不让提,我就偏要提。
半响陈少顷无奈了,但他还是没有回答,转开话题道,“这次的事我可以帮你,不讲条件。”
我牵强的笑了笑,赌气的瞪着陈少顷,“好啊,陈少帮忙,一定立马能处理的。”
“那个五哥度过危险期了,送酒的那个人,被我逮到了,就是五哥身边的人,这点刘少证实了,五哥的目的,是想得到辉煌,在你的夜场,喝到了假酒,还把他喝进了重症监护室,你就得赔偿,他要的赔偿,就是你把辉煌给他,不然,一定会咬着你不放。”陈少顷像是一下子就了解了所有的前因后果。
果然,他的能力,是我远远不能比拟的。
“你怎么帮我?”
“我有办法能让那个送酒的人承认,这一切是五哥故意的,他的苦肉计就失效了。还有,陈丝丝,辉煌你真的没有管理好,你自己也要反省的。”陈少顷清冷道。
我咬了咬唇,人员出问题,的确是我的疏忽。
路浩走了,黄头发也走了,我一时间忙乱了。
“我送二个人给你,你敢不敢要?”陈少顷又道。
我倨傲一笑,“好啊,你说说,我看看敢不敢要。”
“陈小光,我把他借给你二个月,还有,你装修升级的事先搁置,其实辉煌没必要扩大,已经够大了,里面的面积大过赤色和王朝的,你自己应该知道,只需要重新摆设一下,调换一下位置就行了,没必要劳命伤财的。”
“我钱多,怎么着。”我哼哼道了一句。
可是,陈少顷如果真的能措陈小光借给我二个月,把我内部都整顿好,也是一件大好事。
见我这么理直气壮的样子,陈少顷站起身,淡淡道,“这样啊,那算了,我也没必要吃力不讨好。”
“哼,既然你肯借,我当然得用一用,不能辜负了你一翻好意,对不对?”我趾高气扬道。
陈少顷没有计较,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
他眼底的温和被敛起,就像他回到了以前不爱我之前的模样,看我的表情永远是清冷的。
不由的,心底还是难过起来,酸酸楚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