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得有傲气和底气。
在不知道艾拉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一定不能和陈少顷就这么合好的。
爸爸的娱乐场因为调酒师的事,生意萧条了不少,又因为即将面临被告,娱乐场的工作人员都人心惶惶的。
我和陈少顷在娱乐场走了一圈。
也因为是跟陈少顷一起,倒没遇到什么动手动脚的,或什么香艳的画面。
直到,走到靠近后门的那个地方。
是清洁房。
我们听到清洁工的谈话声。
“哎,你记得吗,那天,就是阿林吸毒痴呆的那天,他老婆也在的,说是结婚纪念日,阿林还特意调了杯酒给他老婆,之后自己也喝了一杯,我怀疑啊,就是那杯酒。”
“是啊,当时我们俩个人在一起的,我也看见了,叶先生待我们不薄,如果这娱乐场关了,我们拿什么养家啊。”
“可不是,我家老头还一直病着,多亏了叶先生收留,可是,我们有什么办法,阿林的老婆那么厉害,如果我们说什么,她一定会反咬一口,说是叶先生故意让我们说的。”
“对对,算了吧,还是什么都不要说,反正我们也没证据证明,那毒品,是在他们夫妻喝的酒里面的。”
当听完这些,陈少顷关掉录音笔,拉着我又走了。
“你说,会不会这调酒师的老婆有问题?”我皱眉道。
陈少顷笑了笑,“还没读傻,走吧,这娱乐场,找不到什么有用的东西了,去会会这调酒师的老婆,我想到了一个好主意,就是,问问她,怎么能把你这童养媳的身份合法化。”
我怔了怔,随即白了眼陈少顷,“你别把人家律师当傻子,我看吧,不如说你想重新拿回赤色,看看这律师有什么办法。”
陈少顷眸子一眯,语气有些异样道,“对,未尝不可。”
我侧过头,深深的看了眼陈少顷,他眼底的那抹异样我看到了,难道是,他爸爸的死,他也怀疑,真的有什么隐情,低声的问了句,“你怀疑?”
陈少顷把我一揽,直视着前方,幽幽然的道,“不急,当他站的越高,摔下来时,才会更沉重,有时候,只是推了一把,也是要付出惨重的代价的。”
我心生一紧,陈少顷这会的目光陡然阴戾起来,就像是要用最残酷的方法,去对付一个人。
“你,你是说,陈豪做了什么?他,不,不至于吧。”我紧张的有些口吃道。
陈少顷还是没有看我,边走边道着,“他找小碗儿查过我爸爸,你知不知道,陈豪的父母是被我爸逼死的,小碗儿查到了,虽然,我很惋惜这件事,可是,一码归一码,我爸收养他,也是心存愧疚,以至,镇上的酒吧都给他了,那算是一个补偿吧,可是,他太不知足了。”
我更是惊愣了,还有这层关系?
怪不得,那时候,陈豪一直怂恿我一起针对他们,原来是有这种恨在里面。
“你,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最近,我去找过小碗儿,介于我爸爸的死,她才说出来的。”陈少顷的眼底一片深邃,就像一潭死水,太深,深的让人望而生畏。
我咬了咬唇,才道,“那,那我们还是我童养媳的事,找那个律师吧。”
“不,像你说的,她不傻,还是以赤色为由吧。”陈少顷环着我腰的手松开,径直往前,那里是停车场,他开了车来,是一辆越野车。
调酒师老婆的律所就在市中心的高档写字楼,也是小汤儿和小碗儿侦探社所在的写字楼。
这个律师的生意似乎很好,前台有美女迎接,对于我们指名要这个调酒师的老婆办理之后,便让我们等一会,说,她正在接待一个客人。
一个调酒师,一个强势的律师。
这二种身份,本身就有一种不协调的。
他们的关系能和睦吗,肯定不能。
那么,这么一分析,这个调酒师的老婆就很有问题了。
等了大概二十来分钟,我们才被指引来到调酒师老婆的办公室,是一个干练的女人,看起来很强势的感觉,办公室上放着一个牌子,宫欢欢。
宫欢欢并没有对陈少顷的外貌,有任何的诧异,很职业道,“二位请说,是有什么诉求?”
之后,一直在陈少顷在说话,我没有说话,我怕,我逻辑不好。
谈了大概半个小时,陈少顷说了句,“能喝杯咖啡吗?”
宫欢欢礼貌一笑,“当然,请稍等。”
她出去倒咖啡了,陈少顷则在办公桌底下安置了一个小型监听器。
这么大胆,我都有些佩服。
随后,喝了咖啡,宫欢欢把我们俩个人送到门口。
出了写字楼,我才松了口气道,“不怕被发现吗?”
“不会被发现的,放心,等找到了有用的,我会让人去拿掉,不出一个星期。”陈少顷道。
我深锁了下眉头,快步的往前走,陈少顷走的太快,我都快跟不上了。
“可否送我回家?”我小跑的跟上陈少顷道了句。
我想看看我爸爸是不是在家里,不然,陈少顷可以查的这些,为什么我爸爸不查,他是放弃了这娱乐场,还是别的地方还有更棘手的事?
陈少顷看出了我的心思,说着,“你爸爸还来不及处理这边的,省城这里的娱乐场只是一个小小的娱乐场,是你爸爸年轻的时候开的,就一直开着,他的大型娱乐城,也是在国外。”
我怔了一下,“难不成是你转手的那里?”
陈少顷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想知道你爸爸的生意都涉及到什么,哪些地方有,还真的一时说不清楚,太多了,叶氏王国,会被称为王国,会小吗,一个集团都是大的了。”
怪不得爸爸的身份在这个城市举足轻重,原来是生意做的太大,那么,夜天的生意,也是一个夜家王国了,所以可以和爸爸不相上下,我晃了晃脑袋,这么庞大,还真是我不敢想象的。
看起,我必须成长起来。
“不过,你爸爸肯定不在家里,你真的要回家?不跟我一起?”
我瞪了眼陈少顷,“我为什么要跟你一起,哼。”
“别,我不是指滚床单,是指一起听听那个宫欢欢都做了什么啊。”陈少顷好笑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