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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个月时间。

陈少顷并没有回赤县,听说,他直接待在了省城。

我假装很平静的听着,实则,心底却被他的点滴填满了。

平静的时间总是过的很快,高考时间到了,有幸能参与高考,我心满意足。

因为叶先生打通的关系,高考前夕,管家送高考的证件给了我,还有考场号之类的。

我本来想问问叶先生的情况,终究还是没有问出口。

高考这天,路浩说要送我去省城的,我拒绝了,我就想平平静静的去,于是,打了个的士,直达考场,便看到了好多家长。

不由的,我又想到了陈少顷,想起他那句话,他说,他可以是我唯一的亲人。

可我把他弄丢了。

“陈丝丝?”一道讥讽的声音响起,我不用抬头看,也知道是夏花,她惊讶于,我还会出现在考场,其实我真的要感谢叶先生,让我不要去学校,省去了我很多麻烦,让我入主辉煌,让我有了一个家,还有家人。

我淡笑的看着夏花,说了一句,“好久不见。”

夏花哼了哼,“你一个夜场女生也来参加高考,还真是稀奇。”

夏花的一句夜场的女生,引来了旁边人的纷纷侧目,我没有理会那么目光,平静的看着夏花说了一句,“你跟夜场那个叫阿辰的男生谈的怎么样,还是男女朋友吗?”

夏花哼了一声跑远了。

明明知道我会戳她的软肋,还时时对我张牙舞爪的,也不嫌无聊的。

我吁出一口气,当目光扫过不远处的街角时,似乎看到了一像极了陈少顷的背影,我晃了晃脑袋,又揉了揉眼睛,街角那里什么都没有,我痴痴一笑,大步走进考场里。

高考成绩下来,我的成绩上了一本线。

在赤县,是考的最高分的一个。

也就是,我能上好的学校,便可以直接去上学了,而不是自学,这样也不枉我那么奋力的埋头苦读。

我回到辉煌的时候,路浩黄头发,还有小冰,为我庆贺。

我会心的笑了,辉煌真的成了我一个家,是我自己创造出来的,而不是谁给于的,才是最踏实的,不怕轻意就没有,只要够努力。

“丝丝,你是不是还要去考会计证的?”小冰乐呵呵的问着我。

我点了点头,“明天上午,希望能过。”

黄头发哈哈笑着,“丝丝,我相信你,肯定能过的。”

路浩也温柔笑着道,“是啊,你自学都能考上好的大学,考个会计证而已,哪能难倒你的。”

我吁出口浊气,“我会尽力的。”

晚上的时候,我还是努力复习了,其实自学看会计的书真的很难,刚开始难的跟天书一样,还是离楚在网上给我发过来一个视频,里面有要点。

隔天早上,我又打了个的士,直接到考会计证的地方。

考会计证的人很多,基本都是三十岁左右的,我是最小的一个。

“咦,你怎么有些面熟?”一个男子走到我面前的时候,皱了下眉头,说了一句。

我微微一笑,“你好,可能是我长的太大众了吧。”

另一个男人嗤笑了,“长的这么漂亮还算是大众的吗,小美女还真是谦虚。”

我不回答,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这场考试下来,算是头昏脑涨的,很多回答都是机械性的。

出了考场,刚刚那二个男人又走近我,有一个男人先道,“我知道了,你是夜场里的小姐。”

他的声音一出,其它男人的目光都变成了有色眼光。

我微扬着头,淡然道,“你好,赤县的辉煌知道吗,我是陈丝丝。”我说完,高傲的走了。

身后的声音,还是听到了,那个男人又惊讶了,“不是吧,竟然是陈丝丝,就是小小年纪掌控了辉煌的那个啊。”

原来我现在还有另一个头衔。

小小年纪,掌控了辉煌这个娱乐场所。

我褪去了乖巧,还有顺从,便可以抵挡所有人有色的眼光,这个转换,是我所需要的。

出了会计高考,我站在马路边着等车。

这边的车辆很少,大半天,还没有一辆的士驶过。

就在我准备走往另一个路口时,一辆黑色悍马在我面前停下,当车窗降下时,我屏住了呼吸,是陈少顷,他身穿黑色衬衫,还戴着黑色的墨镜,冷傲矜贵的气质尽显。

我的心一下子漏跳了半拍,风一吹来,发丝全遮掩住了视线。

随后,陈少顷侧过身,把副驾驶室的门一推开,清冷的道了句,“上车。”

我的脚像粘住了一下,想要倔强的站在那里。

这后,陈少顷下车,把怔在那里的我推上了车,车门一关。

即将面对陈少顷,我的呼吸又一滞了。

陈少顷把车开到幽静的小道上,往旁边一停,他摘下墨镜,白皙修长的手放在方向盘上,没有正眼看我,而是用那清冷的语气道,“这么不想见我?是不是觉的自己站稳了脚跟,更想摆脱我了?”

我低垂着脑袋,摇了摇头,深吸了口气才道,“不是。”

“那又是为什么?攀附上了叶先生,根本不需要我陈少顷了?”陈少顷有些置气道。

我更是摇头。

陈少顷见我只是摇头并不解释,顷身过来,拉着我的脖子,扳着我的脸,让我正视着他,“难道,你都不想解释?”

我张了张嘴,只道了句,“你那么聪明,不是什么都知道吗,不是对所有的事都运筹帷幄吗,还需要问我为什么吗。”

我刚说完,陈少顷有些冰凉的唇覆盖了上来,他霸道的索取,一会又咬着我的耳廓道,“你早晚是我的,躲什么,欲情故纵这种把戏,会让我生气的。”

我也张嘴往陈少顷的下巴上一咬,却被那胡渣蛰到了,我终于生气了,“我没有欲情故纵,再说,我现在过的很好,很平静也很充实。”

“平静?充实?”陈少顷摸了下他的下巴,又俯身咬住了我的唇,这次不但是霸道,还有想不断索取的意味,他的手正要扯开我的上衣。

而我明明想闪躲,可是,不由的,更想靠近,陈少顷就是我沾上的毒,毒根不拔,我会永远陷入他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