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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安慰小花没事,可是,现在的我又该怎么办?

半夜这里是打不到车的,刚刚下的士的时候,我也没想到这点。

最主要,小花的隔壁还住着一个兴许是变态的毁容男人。

“不然,丝丝,你在这里住吧,我们一起把窗户什么的都封起来,他肯定进不来的,也兴许早上类似鬼压床的感觉,是我自己的幻觉。”

小花的这些话一点都没有安慰到我。

我想了想,问道,“花姐能不能借你的手机,我看看能不能打到的士?”

小花把她的手机给我,可是,半天,没有的士司机接单,看来,我真的回不去了。

“要不,问问陈少?毕竟,怎么说,你也是他的童养媳是吧。”说到这,小花都有些心虚,何况我,打陈少顷的电话,我是心虚的不能再心虚的,明明他让我去他房间休息的,我还没有手机,如果整晚不回去,再又出事的话。

他一定不会放过我的,是一定会放弃我的。

我最终拨通陈少顷的电话,响了很久才接了起来,当电话接通那刻,我害怕的不敢说话,直到陈少顷说,“不说挂了。”

我才赶紧道,“是,是我。”

“说。”陈少顷的语气不好。

我咬了咬唇再道,“我,我送花姐回家,可是打不到的回去,她家隔壁还有个变态狂,能不能麻烦你安排小黑来接我一下,拜托了。”

“把地址发过来。”陈少顷说完,率先把电话挂了。

我悬着的心一下子松懈下来。

小花羡慕的看着我,“丝丝,你真的很幸运,哪像我们,一旦误入这条路上,就再也遇不到一个好男人了,注意孤独一辈子,低贱一辈子。”

看小花这么低落的样子,我安慰道,“你可以回老家,那里谁都不知道你的过去,找一个好男人再嫁了啊。”

小花自嘲的笑了笑,“算了,我还是不祸害好男人了。”说完,小花撑着身子从沙发上起来,又道,“手机先给你用,明天再给我,你呢,就在这客厅等着,我先回房间睡了。”

我点了点头。

不过十分钟,陈少顷让我下楼。

在我打开房门,再关上时,一股力量把我一拉,一拽,再碰的一声。

我,我被拽到隔壁毁容男子的房间了?

顿时,全身害怕了起来,更是僵硬的瑟瑟发抖。

毁容男人穿的一身黑,在把我拽到他房间里,阴森森的笑了,更是上下打量着我,那双有些骨瘦如柴的手往我脸颊上捏了捏。

“求,求你放我走吧。”我满眼乞求道。

毁容男人的手从我的脸颊游走到颈脖,他的声音尖锐道,“你的滋味肯定更好,那个万人骑的女人,下面水太多,太大,一点都不紧,每次都达不到我想要巅峰的。”

我惊恐的看着这个毁容的男人,小花的鬼压床是真的,是这个男人在......

“我还是个学生而已,求求你了。”我的眼泪从脸颊滑落。

毁容男人哼了声,“学生?跟那个女人混在一起,还是好学生吗,奉劝你,乖乖听话,反正你也不是住在这里,就让我玩一玩,以后也见不着面的。”

他的手从我的颈脖游走到胸前,像是很享受一样。

“我,我哥就在楼下接我,他看到我没下去,肯定会上来,如果你不相信可以从窗户外看看是不是有一辆车停在楼下。”我声音打颤的道。

毁容男人怔了一下,随即又露出阴森森的笑意,“没事,我只要十分钟而已。”说完,他把我的上衣一拉,我白花花的胸前全部裸露了出来,男人的眼睛一亮,伸出那粗糙的手轻轻的揉捏着,我的恶心感蔓延四肢百骸。

“知道我哥是谁吗,他是陈少顷,陈老大的亲生儿子,赤色的主宰者,你确定还要动我。”我咬着牙关道,努力忽略被抚摸的疼痛感。

毁容男人目光骇人,他把我拎起来,直接丢到沙发上,快速的脱下自己的衣服,喃喃道,“如果你让我爽了,就是死也无所谓了,反正我活的也生不如死,不是吗。”

我被毁容男人骇人的目光一下子惊住了。

反抗的双手,和乱踢的双腿,就像是给他饶痒痒一样。

难道我今天就会载在这里?

楼下的陈少顷,是会来救我的,我要坚信。

这时,毁容男人伸出舌头往我颈脖处一点一点往下舔,而他的双手钳制住我的双手,他的一只脚扣住我乱动的双腿。

我动弹不得,像一个木偶一样,任由他摆布,也就只剩下,不断涌出来的眼泪。

就在毁容男人舔到我私密处的时候,大门被踢开。

毁容男人也惊住了。

随之我被宽大的外套一包。

陈少顷挥出拳头,往毁容男人脸上打去,顺势腿一踢,踢到毁容男人的下面,他疼的抱住他的那个东西,在地上打转。

陈少顷再把我抱起,出了这个房间。

门口的时候,小花愧疚的站在那里。

我的头埋进了西装外套里,闻着那淡淡的清香,刚刚的那些恐惧和绝望,一点一点被释怀。

陈少顷最后关头把我救了,我又活了。

陈少顷把我丢到车后座上,自己则坐到驾驶室上。

他黑着一张脸,仿佛要滴出墨来,那古井无波的瞳孔里,这会惊涛巨浪起来,他声音蕴着寒气道,“陈丝丝,做什么事之前,能不能掂量一下自己。”

我愧疚的低垂着脑袋,闷声解释道,“我,我就是送生病的花姐回家,我哪知道,还会遇到这种事的,你,你不要怪花姐。”

“呵,还有空关心别人?陈丝丝...”陈少顷看似太气恼了,气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放在方向盘上的手一转,快速的把车开入大道上。

陈少顷这么生气,我还是第一次看到。

我也知道,他肯定是气我的不自量力,我也有些委屈,明明是很小的一件事,为什么还会出这种状态,完全是我始料未及的。

一路上,陈少顷没说话,我更不敢说话,就卷缩在他的大外套里,低着头。

陈少顷直接把车开到公寓,钥匙往后座一丢,“回去,我还有事。”

这么晚还有事?我乖乖的捡起丢过来的钥匙,拉紧着陈少顷的外套,再下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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