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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展到朋友的程度啊。”我思考了很久,无比认真的说道。

“朋友?”陈少顷咬着二个字说着。

我又很认真的点头,“在我心里你最重要,其它的人,都只能发展成朋友。”有点想讨好陈少顷的成分,我又加了这句。

“包括离楚?”陈少顷好像并没有被我讨好好,又问了句。

我又是点头,“当然。”

陈少顷突然从抽屉里拿出一盒蛋挞,往桌面一放,“要不要吃?”

我咽了咽口水,这画风好像不对,圆溜溜的眼睛看着蛋挞,顺便舔了舔下唇,“能边吃蛋挞,边听你的计划当然最好了。”

“不,这个计划你不能参与。”陈少顷又清冷的道了句。

我一下子咋舌反问,“为什么?”

“在一群男人里,你能做什么?”

我努力的想了想,“前锋,让他们放下戒备。”

“如果你反过来被劫持了呢?”陈少顷解开领带,也解开最上面的扣子,衣领就这样敞开着,散发着一种魅惑的气息。

“好,我不参与,那为什么不能跟我说说。”

“不能参与,就不需要说,不要让我再说一遍。”陈少顷有些温怒,桌上的手机短信响了,他白皙修长的手拿起手机,深邃的眸子看了过去。

我扁了扁嘴角,拿起桌面上一本杂志,看了起来。

“你先回去。”看完短信的陈少顷又清冷的道了句。

我连忙摇头,“不要,我要等你一起回去。”

“不听话?”陈少顷的眉头蹙了起来,语气带着一丝寒意,和让人畏惧的气势。

我挺真了腰杆,坚定的摇头,“如果你没回来,只有我和老爸在家怎么办?”

“他不会把你怎么样。”陈少顷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挫败,语气也没那么冰冷,平淡下来。

“不行,反正你今天又没有行动,要行动也是明天,明天下午我就回省城。”

陈少顷突然从凳子上起身,他笔挺的身形欺压过来,我感觉到了一丝惧意,垂下了头,咽了咽口水,陈少顷有时候看似很好商量,可是,他一旦决定的事,就不容许别人挑衅,这个我早就知道,也领会了,可是,这次我也要固执到底,量他一下子也不敢拿我怎么办。

我的下巴被陈少顷那骨节分明的手挑起,让我仰视的姿态,直视着他。

我的心又漏跳了一拍,张了张嘴,倔强的说着,“我都是你的人了,你想怎么就怎么吧。”

“睡了二次就是我的人?”陈少顷的眼底闪过一丝寒光,再融合着嘴角的冷意,是会让人心底打冷颤的。

“我不介意再睡三次的。”我也毫不客气的道。

好啊,那就互相挑衅啊,睡就睡吧,我豁出去了。

敲门声突然响起,小白在门口说,严老大来了。

陈少顷松开勾起我下巴的手,往后退了二步,双手插入口袋里,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

清冷道,“请进来。”

严老大找陈少顷,是下战书,还是联盟?

我乖乖的从起眼的沙发上站起身,站到了一旁。

严老大穿着一身花衣服,一进门看到我时,明显有些诧异,还不忘打趣道,“陈少啊,你这真是养着给自己用啊,这成本高了点。”

“成本高不高不是投资的时候说了算的。”陈少顷优雅的坐到沙发上,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严老大坐到了他的对面。

陈少顷又道,“还是说说,什么风把严老大吹来了吧?”

严老大叹了叹气,“还不是王朝娱乐,你说,它入驻赤县之后,我们俩家的生意明显少了很多,我想啊,我们俩家应该和平共处,把王朝赐出去,这才叫一致对外啊。”

陈少顷冷冷一笑,“那么,你有什么好计划?”

“好计划倒没有,就是想来找你想想办法,以前啊,我们二家闹了不少矛盾,是我那儿子冲动了点,我这几天都在让他面壁思过了。”严老大拿出一个大红包,往桌面上一推,又道,“这是我求和的见面礼。”

“我可以考虑考虑。”

“那行,你考虑考虑,我先走了。”严老大起身的时候,看了我一眼,再离开。

陈少顷薄凉一笑,伸出手拿起桌面的大红包,打开一看。

我几个箭步坐到了陈少顷旁边,往大红包里看了看,陈少顷却把红包合上,冷冷的说了句,“该来的人来了,走,回去。”

我就像是丈二的和尚摸不捉头脑一样,只能乖乖的跟在陈少顷身后。

回到公寓的时候养父没在。

我松了口气,打开房间的门,准备反锁的时候,大声尖叫了起来。

只见养父赤身躺在床上,他的身边还躺着一个充气娃娃,而他的肥手,还摸着充气娃娃的胸。

我正要打开反锁的房间时。

养父快速的把我一拉,我一下子跌到在床上。

养父的脸上出现得逞的笑意,“啧啧,充气娃娃的手感总是不如你的。”

“陈少顷。”我大声一喊。

养父把我的嘴捂上,门口没有反应,是陈少顷上楼了,还是他不管了。

我瞬间就绝望了。

流着眼泪的看着养父,“老爸,求求你放过我,你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的,为什么一定要惦记我的,我真的怕了你了。”

养父看我哭了,把我往床角一推,他的手顺势把我的校裙扯掉,我的下半身只剩下一条黑色的内裤,再不悦道,“哭个什么劲,我养你玩你,当然正常了。还有,别把少顷扯进来,他和你没有半毛钱关系,听到没有。”

我整个人都卷缩在床角,摇着头,“你的抚养费,我以后一定会还的。”

“还个屁,现在肉偿就行了。”养父又伸手把我的校服脱掉,我的上身便只剩下纯棉的小内衣,就像是全身光溜溜的样子。

我一直害怕会载在养父的手里。

他就像是一个噩梦,挥之不去。

“我,我对陈少还是有用的,王朝的路浩把我当朋友,还是省城的离楚,也把我当朋友,可如果你糟蹋了我,我就去死,我死了,陈少需要利用我的计划全都没了,那么老爸你呢,就不怕陈少怪罪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