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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怎么办,你的计划不是泡汤了吗?”

“那得看他对你的旧情深不深了。”陈少顷凉凉的说着,再进入房间,把门一关。

路浩对我的旧情深不深?

能有什么情的,只不过都是同类人罢了。

早上又是被敲门声吵醒的。

我换了衣服,才想起,我是睡在房间了?不对,我昨晚好像是在客厅看电视,之后就睡着了。

我迷迷糊糊进房间的?

敲了敲脑门,我推开门,再去打开门,养父提着一箱行李来了。

笑着道,“丝丝啊,老爸准备跟少顷一起住了,总觉的我们父子之间关系太疏离了。”

我冷汗。

只见养父把箱子往我面前一推,“拿去房间。”

楼下就二个房间,一个是我睡的那个房间,铺床的,一个是什么都没有的房间。

见我呆愣,养父又道,“丝丝反正你在上学,你会回来也就周末,到时候我睡客厅就好了。”

意思是他要睡我那个房间?我拒绝不了,毕竟这个房子不是我的,只好把养父的行李放到房间,再进入厨房,准备早餐的。

陈少顷从二楼下来,微微蹙起剑眉。

“还惦记呢?”

养父嘴角一抽,看着我往房间走去,咽了咽口水。

“我就想确认一下,开苞了没,少顷啊,她上次睡你房间,你们俩真的没那个?”

“没有。”陈少顷往沙发上一坐,淡淡道。

养父好奇的坐到陈少顷旁边,惊呼一声,“不是吧,这么水嫩的放到你面前,你都无动于衷?少顷,你是不是那方面有问题了,得治啊。”

陈少顷语气更冷生生的,“没有经历就不会想,你不知道吗。”

养父长长的哦了一声,又叹了叹气,“少顷,不是我说你,这方面,真是太美妙了,会让你有漂浮云端的那种感觉,一想起,简直是迫切的想要,哎呀,不然你就顺从我,把她给我吧,现在想要找一个处的,身材好的,漂亮的,很难得,再说,我想她的身子都想了三年了。”

“我自有考量,别让我再说一次。”

养父闷闷的闭上嘴,谁叫他怕这个儿子呢。

他们的对话我全都听到了,更坚定了,我得紧紧抱着陈少顷这个大腿,他不会想那方面,也就是自己无论和他同床还是什么的,都是安全的。

心情豁然开朗起来。

可是当未来的某天,我被他压榨的下不了床时,只见他邪魅一笑,说着,没有经历当然不会想,但一旦经历了,那就是疯狂的。

吃了早餐见陈少顷要出门,我也赖了上去。

“陈少你去哪,我可以一起去吗?”

陈少顷还没有回答,养父嚷嚷着道,“丝丝啊,少顷很忙的,你就别跟着他了。”

我扯住陈少顷的衣角不放。

“你真的要跟?”

我坚定的点头。

“好。”

陈少顷一个好字让我乐开了花,对着在客户的养父甜甜一笑,“老爸,我和陈少出去咯。”

养父在客厅跺脚的,他猥琐一下的机会都没了。

“陈少,这是要去哪里?”坐上陈少顷的车,我欢喜道。

陈少顷的眉头蹙起,说了一句,“墓地。”

我所有兴奋的细胞就像被泼凉水一样,墓,墓地,我咽了咽口水,“是祭拜什么人吗?”

“参加一个普通的祭拜。”

怪不得陈少顷穿的一身黑,也还好我穿的也是黑色连衣裙的。

当看到墓地挤满了人时,我有点好奇,这是个人是什么人?可没想到,这群祭拜的人,都是三大娱乐会所的人,集齐了,严少爷,路浩,以及他们各自得力的属下。

我往路浩的身边噌了噌,路浩侧过头,淡淡的瞟了我一眼,没有说话。

我只好附在他耳边小声的道了句,“我养父在家,我不得不跟陈少顷出来,这,祭拜的人是谁啊?”

路浩脸上的表情好像一下子舒缓开来,却还是道,“你何不如让陈少告诉你。”说完,他挪开了好几步,与我拉开了距离。

我郁闷的皱起眉头,又重新站到陈少顷的身边。

而他们好像是在等一个人的出现,却一直没有其它的人出现。

我看了眼墓碑上,是一个婴儿的墓碑,叶月,不过是个婴儿的墓碑而已,什么意思?

出了墓地,严少爷带领他的属下先走了。

期间他还瞟了眼路浩。

路浩的脸上坦然至若,没有一丝其它的表情,戴起墨镜,也上了一辆车。

于是,只剩下我和陈少顷,还是小白和小黑。

“为什么要祭拜一个婴儿的墓碑?”我还是问出了口。

陈少顷回答道,“就是那个小女孩。”

我愕然住了,就是离楚小姨的女儿?可是不是说没死吗,为什么会有墓碑的,也就是那个建立墓碑的人,知道一些这个女孩的线索,但是一直找不到这个人,所以大家才在这里等的。

“建立墓碑的这个人会是谁?”

“你应该问辉煌背后的那个人是谁?”

我吃惊住了,也就是说建立小女孩墓碑和辉煌背后是同一个人,那个人会和小女孩是什么关系,还是,和离楚外公家那边的人什么关系?当然,没有见到这个人,都不得而知。

“接下来还要去干嘛?”我坐上车,趴在车窗上。

突然看到一个中年男子进入墓地,他撑着一把黑伞,带着一副墨镜,那气势,好像不如常人。我扭过头,又看向陈少顷,等待着他的回答。

“看看是否送你回省城。”

“今天星期天,这么早回去?”

“你回来的事有跟离楚说吗?”

我摇了摇头,离楚的电话都没有,还有,想起我的手机,我就更郁闷了,“其实,我的手机昨天在赤色门口被一个骑摩托车的人抢走了。”

“我的号码记住了吗?”陈少顷不温不怒的问了句。

我点了点头,“当然记住了,要不要背给你听?”

陈少顷的脸色一沉,“不用了。”

我以为陈少顷还会说,到时我再给你买一个,可是,我凭什么让他买一个,上次是初吻换的手机,我哪有什么可以换的,想到了第一次,我立马羞红了脸,又把头扭到了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