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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高个埋在小花的胸前好久。

才依依不舍的停了下来,在昏暗的灯光下,没有谁会去注意到他顶起来的老二。

随即他指了指我,“陈丝丝,轮到你了。”

我摇头,“我不参与这个表演,我只负责陪喝酒。”

瘦高个一把拉住我的手,再准备扯我衣服的时候,小花挤了过来,娇声道,“哎呀,我这小妹青涩的很,哪表演得了这绝活的,再说吧,现在严打,是不允许这些表演的,陪酒女,就是陪客户喝喝酒而已的嘛。”

瘦高个哼了哼,推开小花,瞪着我道,“入了这夜场,还想扮清纯。”

“瘦哥,要不就算了,来这是寻欢的,不是寻晦气的,不如我去叫一个清纯一点的小姐来。”路浩低声下气的说着。

瘦高个伸出腿,把路浩一踢,“呸,老子说话的时候,你给我闭嘴。”

小花拿起了手机,拨打了出去,“旗姐,我和丝丝在六号包厢,你过来一下。”

刚说完,手机被一个男的一抢,往地上一砸。

“不就是小姐而已,还一股倔劲,给谁看呢。”一个男人也呸声道了句,他从角落走过来,伸出手,往小花丰满的胸部上抓了一把。

“抱歉,你们的需要,不在我的范围内,我们找领导,并没有做错。”我假装淡定的说着。

小花也套起刚刚脱下的衣服。

包厢的敲门声响起,瘦高个还不敢在赤色闹事的。

站在门边的男子只能打开门,门口来了旗姐,我拉了一把小花,赶紧出了包厢。

我们二个人坐到小姐休息室的沙发上,小花拿出镜子化着妆,一点都没被刚刚的事件影响,还拿出今天收获的一千块钱,说着,“丝丝啊,有钱就好,其它的都是浮云。”

现在的我不认同,也不评论这句话,但是真诚的对着小花说了句,“谢谢你。”

小花大气的摆了摆手,“谢什么,赶明儿陈少四层高端会所招人的时候,你一定要记得花姐。”

我微微一笑,“当然。”

不一会儿旗姐来了,她往沙发上一坐,抽起了烟,什么话也没说。

在小花离开的时间,旗姐才道,“陈丝丝啊,看来你不适合在一层KTV包厢了,你应该去二层,明天我会跟陈少说说的。”

我不知道旗姐是什么意思,二层是酒吧,我更适合去酒吧?

陈少顷没有规定我要上到几点,到了一点的时候,我出了赤色,门口有一群男人,似乎在等谁,就在我准备迈出赤色的时候,有一个男的吹了个口哨,我赶紧退了回去。

是瘦高个他们。

我又返回小姐休息室。

这一夜,我卷缩在休息室的沙发上,睡的昏昏沉沉的。

到了早上,赤色要关门的时候,我才匆匆出了赤色,再回到公寓。

陈少顷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

以往早上他从来不看电视的。

我皱着眉头,打着哈欠。

陈少顷从沙发上起身,冷冽的扫了我一眼,语气也冷成了冰,“有私生活了?”

我顿时有些委屈,摇了摇头,“昨晚严少爷的手下来了,后来又在赤色的门口堵住,我只好睡在小姐休息室里。”

陈少顷刚刚冷冰冰的语气,这才缓和下来,“真是笨的可以。”

我脑子突然灵光一闪,“对喔,我忘了还有后门的。”

“所以笨的可以。”陈少顷哼了声,走上二楼,边说着,“二个小时做好早餐。”

“好的。”

待陈少顷回了房之后,我往沙发上一躺。

调好闹钟,很快就睡着了。

吃早餐的时候,陈少顷把一个手机往桌上一丢。

我放下筷子,拿起手机,完全不知道该怎么用,对的,我从来没用过手机,惊喜道,“这,这是给我的?”

陈少顷喝着牛奶,淡淡的嗯了声。

我不是知道是不是脑袋抽了,俯身,快速往陈少顷的额头一亲,“谢谢啊。”

电光火石之间。

亲完之后,我僵直住了,我刚刚干嘛了?亲了陈少顷,他没有躲开,我,太过放肆了吧?我急忙低下了头,再把手机一推,“还,还是不用了?”

“算是初吻的回馈好了。”

初,初吻的回馈?我木愣的抬起头,撞进陈少顷古井无波的瞳孔里,石化了。

半响才回过神来,“谢,谢谢。”

“这个手机只可以存我一个人的号码,毕竟是我送你的。”

“那,那你的号码?”我小心翼翼的问着。

“快捷键2。”

“好的。”我又继续埋下头,在陈少顷离开餐厅之后,我赶紧收拾,又躲在厨房里,把玩着手机,我人生中第一部手机呐,竟然是初吻换的?我伸出手摸了摸下唇,赶紧晃了晃脑袋,便捣鼓着手机怎么用。

就因为一部手机。

我的世界就这样阳光起来。

人不要奢求太多,知足常乐。

晚上的时候,我和陈少顷一起来到赤色。

我今天穿了件口袋又大又深的牛仔裙,刚好可以放手机,不容易掉了。

“陈少请留步。”身后一道嗓音响了起来。

陈少顷转身,我也转身。

是那个不近女色的中年男子。

我微微一笑,算是打了个招呼。

陈少顷客气有礼道,“离先生,要不要去我办公室坐坐?”

中年男子摆了摆手,“不用,我会来赤色,只因我那儿子,你不知道,自从他妈妈癌症走后,他就混迹夜场,怎么掰也掰不过来,没来赤色,又去了辉煌,我今天来呢,只是想跟你说上次的事很抱歉,还有就是......”

中年男子的目光看向了我。

和我会有什么关系?我皱着眉头。

陈少顷不咸不淡的说着,“请说,能帮的上忙的,一定尽力而为。”

“这位小姐,长的神似离楚他妈妈,我想......”

我的脑海里突然冒出一个想法,陈少顷早就调查过中年男子,知道一切,才派我去的,他什么都预料到了,我,不过是他手中的一枚棋子而已。

这三年时间,早就培养出我的察言观色,可我做的那些,真的不过是自认为的小聪明而已。

在运筹帷幄的陈少顷面前,就是一个跳梁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