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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我面前放着二杯酒,瘦高个指了指酒杯说着,“陈丝丝,路浩,今天严少爷心情好,赏你们二个一人一杯酒。”

陪酒的赏酒喝,无疑是此无银三百两。

名叫路浩的男的没有一丝犹豫,端起酒杯,咕噜的喝下,严少爷瘦高个几个男的都欢呼的大笑起来,他们的嘴里不断的说着,“真是条听话的狗。”

路浩还笑着。

“怎么?陈丝丝你一个陪酒的这么不赏脸?”瘦高个挑衅的道。

我连忙摇头,脸上带着礼貌的笑意,“不是,您误会了,昨天在严少爷面前不自量力喝了一瓶洋酒,昏睡到今天下午......你们喝高兴就好。”

“你的意思是你一个陪酒的不喝酒?”严少爷不乐意了,坐在沙发上仰着的姿势,变成了前顷,直接近我蹲在满是酒的桌边距离。

我谄笑的又是摇头,“您误会了,我是怕一喝就吐了,会影响到你们喝酒的兴致。”

“我,我来喝。”路浩端起本来是我的那杯酒,一饮而尽。

瘦高个突然暴跳起,拿起酒瓶,往路浩的头上一砸,“王八蛋,你还想英雄救美?也不看看自己是几斤几两。”

路浩的额头被酒瓶打出了血,他伸出一擦,看到是血,也没有什么表情,反而往地上一跪,“对,对不起,我,我酒量好。”

“他妈的,你耐打,又酒量好,是不是要再加一个,还器大活好的,把衣服脱了。”严少爷恼怒的道了句。

路浩终于有了其它的表情,他卑微的脸上,出现了一丝窘迫。

“严少爷说的你没听到,脱衣服。”瘦高个也大声呵责,其它的几个男的纷纷从沙发上起身,走到路浩面前,把他的衣服一脱,只剩下一条白色的内裤。

路浩的身材很结实,才十六岁而已。

他的身上最突出的不是他的身材好,而是,他身上深浅不一的伤痕。

“陈丝丝,把他碍眼的内裤脱下。”严少爷邪气一笑,对着我道。

脱,脱一个男的内裤?我胆怯的站在那里,一直以来的强装镇定在这刻瓦解,我想逃离,可是,瘦高个把我一推,我跌到了路浩的脚下,我一抬头,便能看到他白色的内裤,还有,那明显的激凸点。

我的脑袋空白一片。

陈少顷给我看的限制级片子又窜入脑海。

“还不快点。”严少爷不耐烦的催促。

我的手撑着冰冷的地面,再强装站了起来,深深吸了口气,与路浩对视,他的额头的血流过耳边,他的脸本很白净,却被鲜红的血沾染上,显的有些苍凉起来。

也提醒着,我们都是身份如此卑微的人。

我颤抖的伸出手,当指尖触碰在路浩的腰间时,路浩白皙的脸涨红了起来。

还有,他的全身,也像我害怕时一样,瑟瑟发抖。

“严少爷,我觉的吧,脱了之后,还得撩拨一下是不是?”瘦高个兴奋的提着点子。

严少爷有一丝犹豫,瘦高个又道。

“我们又没有摸她,又没有破她身,陈少找不到我们的麻烦的,再来一个陈丝丝一见钟情路浩,卑贱的人配卑贱的人,正好,有我们什么事。”瘦高个又说着。

我的手一直停留在路浩腰间的皮肤上,那里有一条疤痕,很长的。

突然,路浩呼吸急促起来,他极度的在隐忍着,但白色内裤包裹着的东西已经硬挺了起来。

瘦高个又拍着手,“哎哟哟,药效起来了。”

严少爷给我们二个喝的酒里,下了药。

路浩把我的那杯喝下,喝了二杯,药效是不是又加强了?

我缩回手,跪在严少爷的面前,乞求道,“严少爷我错了,求您原谅我,让我喝多少酒都可以,求您了。”

严少爷戏谑的看着我,伸出手,在我脸颊上捏了又捏,再说出一句话,“要不,你帮帮路浩吧,春药这种东西只有女人能帮。”说完,他的脸上露出大大的笑容,似惩罚性的。

我紧紧的攥着手心,帮路浩,我就失去了待在陈少顷身边的资格,那么,我的生活就成了地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样。

“要,要不我送他去医院?”我小心翼翼的道着。

严少爷哈哈大笑,我以为他要否决,没想到他竟然同意了,指着桌面一排撬开的啤酒,说着,“喝完这些酒,你带着路浩去医院吧。”

我拿起一瓶一瓶酒,快速的喝着,直到桌面的酒被喝光,我的肚子发涨,脑袋昏沉,牵强的笑起来,“谢谢您,严少爷。”

严少爷说了一声滚。

我从地上捡起路浩的衣服,再拉起路浩,急忙出了包厢。

路浩虽然难受,却还保留着一丝理智,边穿起衣服。

可为什么,我的眼前恍惚了起来,隐约看到走廊的尽头,走过来冷傲如斯的陈少顷。

体内的燥热,极度的想要渴求着什么。

“陈少?”朦胧中我幽幽道。

陈少顷冷硬的应了声,我连忙抓住他的手,迫切的想要依偎在他怀里,努力的在他身上噌着。

“我,我......”

“你被下药了。”陈少顷毫不留情的说出重点。

原来,严少爷并不是放我走。

我的眼泪流了出来,对男人的渴求延伸到四肢百骸,我圈住陈少顷结实的腰间,却被他一拎,恍惚的眼神中,我看到陈少顷的嫌弃。

再之后,是冰冷的水,拍打在我身上。

体内的那股渴求,在冰冷的水中,一点一点消散。

许久。

幽幽的睁开眼,所有理智瞬间清醒,我被泡在一个浴缸里,这浴缸里还有中草药的东西?

我的身上还是那件T恤和牛仔裤。

从浴缸一起身,衣服变的千斤重起来。

我算是躲过一劫了吧。

深深的吁了口气,可是,这场考验也失败了,陈少顷会怎么处置我?我又害怕的不敢去想,轻轻的走到门边,身上的水流淌着,打湿着脚下棕色的木地板。

一件浴袍顺着半掩的浴室门丢了进来,盖住了我的头。

再之后是陈少顷冷冷的声音,“别打湿了木地板,太脏了。”

我的心微微一颤,把门一关,脱下衣服,再套上浴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