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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少顷说,如果严少爷的事能平息下来。

他亲自来调教我。

第二天晚上,赤色来了一大群辉煌娱乐的人,这里面有严老大。

严老大长的高高胖胖的,一边搂着一个美艳的女人玩亲亲,一边嫌弃的看着陈少顷。

“怎么,不把你老爸叫出来?你够格吗?”

“是吗,我不哪里不够格,管理方面还是钱财方面。”陈少顷无波无澜的回应。

严老大被噎住了,鼻子哼了哼,“我说的是年龄上面不够格,陈少爷啊,我知道你在国外经营了一家大型娱乐场所。”

“直切主题吧。”陈少顷打断严老大的话。

严老大讥笑了几声,“好,真切主题,你们这的小姐咬伤了我儿子的手臂,也不知道那嘴咬过什么,细菌什么的,太肮脏了。”

“不好意思,咬你儿子手臂那位小姐连初吻都还没被夺走,何来的肮脏,再说,我看过监控,是你儿子硬要拉着他出台,你可知道,嫖娼是违法的。”陈少顷不缓不慢的陈述着。

严老大的脸黑一阵白一阵的,往地上吐了口唾沫,“为了一个小姑娘,你想把警察牵扯进来?别忘了警察局可是有我的人,你能奈我何。”

“嗯,赤县的警察局可能有你的人,但省城呢,大家同行,相安无事就好。”

严老大不可置信的瞪着陈少顷,“那个小姑娘是你的谁?”

“不好意思,她是五年之后,赤色数一数二的人物。”

严老大像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他身旁的一众人都笑了,尤其是看到我的时候,“哎呀,好期待,这货色看起来不错。”

“谢谢,至于严少爷被咬伤我愿意给一万的医院费,想必这钱绰绰有余,严老大,拿钱之后,这事也算是翻篇了,我可不是我老爸,总是念及旧情。”陈少顷凉凉的又道了句。

严老大带着一群人拿过钱之后走了。

他不过是想探一下虚实,看看陈少顷敢不敢得罪他,没想到,超出了他的预估。

如若真是想打架,一定不是今天这样的。

我都看明白了。

只不过,严老大这里平息了,严少爷那里依旧愤愤不平,他被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姑娘给伤了,怎么样也咽不下那口气。

在严老大走后不久,他带着十几个人,开了一个包厢,点名要我陪酒了。

惹事的可以狠削,但如果是消费的就是客户,这二者在夜场里截然不同。

陈少顷带我坐进一个小包厢里面。

旗姐推门而入,“陈少,严少爷指名要丝丝陪酒。”

我一惊,紧张的等待着陈少顷的回答。

他只是冷冷的扫了我一眼,“带她去。”

我绝望的看着陈少顷,想要拒绝的话又咽回喉咙里,他说,要过得了被委屈被羞辱那关,所以这下他不会帮我。

我被旗姐带到严少爷那个包厢。

十几个年轻的男人各自搂着小姐,玩的奢靡。

我还是有些急促的站在严少爷面前,他端起面前的一杯酒,往我头上一倒,戏谑道,“你这头发应该被酒洗洗的。”

我谄笑的不说话。

严少爷一倒酒,包厢里其它的男人也给陪酒女倒起了酒,不但是头上,还有胸前,大腿的。

夏天的衣服都穿的少的可怜。

尤其是夜场里的女人,被酒一湿浸,就像是穿三点式的裸露着。

还好,我今天穿了件黑色的连衣裙。

严少爷玩了倒酒觉的无趣,又摆起酒杯,指着一排酒,“你喝了这些,我就不为难你。”

这是洋酒,并不是啤酒,一排有十杯,杯子虽小,可是。

我端起一杯酒,笑着道,“严少爷说的可当真?”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严少爷玩味的笑了笑。

“好。”

第一杯我一仰而尽,接着第二杯,再第十杯,我喝了十杯的洋酒,脑袋晕晕沉沉的,“我喝了十杯,以后不为难我了吧。”

严少爷环胸笑的有些古怪。

我趁着有丝理智,跑出包厢,随着记忆,来到刚刚和陈少顷待的包厢,只希望他还在。

一推开门,他的身边站着几个对他恭敬的黑衣人,看到我之后,他摆了摆手,那个几黑衣人出去了,我往沙发上一倒,干呕起来,边道,“他答应了,以后不为难我,我,我平息了。”

后来我才知道,我喝了十杯酒,就是一瓶洋酒,没住院洗胃算是谢天谢地了,这也说明,我有酒量,以后可以达到一定境界。

我醒来的时候是在陈少顷公寓的大厅沙发上。

只听到养父有些愤怒的拍了拍桌子,“我说儿子,你真的赶我走?我最多就是猥琐,又不会真的破她的身,你担心什么。再说,这三年,我都习惯时不时的赤身抱她睡了,我把她领养回来,一方面想养一个礼物,一方也是为自己嘛,你看看老爸都离异十年了,寂寞的很。”

“她心甘情愿跟你,我无所谓。”

“你,好好,我走,那臭婊子也养不乖,白吃白住了三年,也不能满足我,真是气人。”

“慢走不送。”

听到砰的关门声,我才睁开眼。

看到一身灰色休闲服的陈少顷端着咖啡走过来。

“陈少早。”

陈少顷淡淡的睥了我一眼,“不早,下午四点。”

我一怔,看了眼墙壁上的挂钟,都下午四点了?头还有些疼,心情却无比的好了起来,养父不再窥视我,我彻底的松了口气。

“谢,谢谢您。”我低垂着头,小声道,陈少顷天生冷傲嗜血的气质,让我不敢轻意的看他。

陈少顷放下咖啡杯,拿起桌上一个U盘,往我面前一丢,冷声道,“里面有几个视频,你好好看看,晚上的时候我带你看场好戏。”

我从沙发上捡起U盘,恭敬的回答,“是。”

陈少顷赶走了养父,我对他是满满的感激,可是,他让我看的U盘里的视频和那场好戏,却让我跌入冰窖一样。

客厅里的大电视,可以直接插U盘,在陈少顷离开客厅之后。

我小心翼翼的拿着U盘插上,再蹲在电视机面前,一手拿着遥控器,一手托着下巴,有好多个标着特殊符号的视频,我按开第一个视频。

男女最原始的结合,伴随着一声声娇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