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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因为洛玥凝的病情问题,洛邪铭又没有什么心情上早朝,让朝中大臣十分无奈。

如今,整个华炤国在洛邪铭的统治之下,百姓的生活越来越富足,于是人们的生活越来越好了。

可是朝臣们却一直有一件事,那就是洛邪铭的大婚之事。

洛邪铭如今都已经二十五岁了,却一直没有皇后和妃子,无法为皇室开枝散叶,这么大的一件事如何不让人忧心忡忡?

这一大早,洛邪铭没心情上早朝,可朝中文武百官却没办法因此而推迟他们的计划,由洛邪铭的一位远方叔叔安亲王向洛邪铭上了奏折,“皇上,您如今二十有五,早就应该有个皇后和几位重要妃子了。”

洛邪铭眸色一沉,顿时不悦地盯着安亲王,这个远方叔叔因为在他们小的时候曾经接济过他,也曾给洛玥凝找过大夫,故而他一直记得他的好,不曾将他杀了。

他一直非常感激这位远方叔叔,因此将他封作了亲王,而他的女儿自然就成了华炤国唯一的以为郡主。

只可惜,这位华炤国唯一的郡主却并没有命享受这一切,因为她在很小的时候就被人偷走了。

只是安亲王这些年来一直都记得自己的女儿,当初洛邪铭询问他还有没有什么想要的时候,他就提出要给自己的女儿一个封号,这让洛邪铭感到非常意外,同时也觉得安亲王是一个非常有分寸的人。

所为给她已经失踪多年的女儿要一个封号,其实也就是在对洛邪铭表明他没有太大的野心,洛邪铭当然乐意对这个安亲王好一些了。

后来,洛邪铭才明白过来,安亲王当年之所以对他们好,对洛玥凝好一些,就是因为他唯一的女儿被人偷走了,他才会看不得他们兄妹两人受苦。

此刻,看着洛邪铭心情这么不好,寻常大臣可不敢轻易开口,但是安亲王却非要反其道而行之。

洛邪铭眸色渐冷,不悦地冷哼一声,“安亲王,你不要仗着朕对你十分尊敬,你就敢如此嚣张。”

“皇上,您为皇室开枝散叶这是理所应当,难道也是臣太嚣张了么?若是如此,那臣只好辞官回乡。”安亲王目光冷冽地看着洛邪铭,丝毫不畏惧洛邪铭那森冷的表情。

洛邪铭气得不行,指着安亲王“你你你”了半天,随后拂袖而去。

众人面面相觑,洛邪铭和安亲王因为皇后和妃子一事已经不止闹了一次了,可这一次似乎尤其严重。

众人来到安亲王面前,无奈地劝说道,“安亲王啊,知道您是为了皇上好,可皇上的性格您也十分清楚,若一而再再而三如此威逼皇上,皇上只怕真的会对您恨之入骨啊。”

安亲王一阵苦笑,他不知道该怎么给众人解释,洛邪铭已经让王公公过来请他去御书房了。

安亲王连忙和几位大臣道别,转身向御书房走去。

进了御书房,洛邪铭一脸愤怒地盯着安亲王,愤怒地说道,“王叔,朕敬您是长辈,不和您计较,但是您又何必一次次和朕对着干?”

“皇上,臣知道您是担心这皇后对公主不好,可是您对公主这么好,未来的皇后一定是知道的,又怎么会对公主不好呢?”安亲王无奈地看向洛邪铭,“臣也知道您怨恨着当年先皇有那么多孩子,所以才会将您和公主弃如敝履,但是皇上,臣相信您绝不是这样的人。”

“王叔……”洛邪铭无奈地坐在龙椅上,“朕心里很清楚,你会有这种想法,无非是您当年将郡主丢了,所以……”

安亲王的面色当时就变了,他猛地跪倒在地上,目光透着一抹忧伤地看着洛邪铭,“皇上,臣请您不要再提了。”

洛邪铭浑身一怔,他看得出安亲王对于这被偷走的唯一的女儿十分怀念,他也曾经在心里想过会帮他找到这儿郡主,然而他登基为皇这几年竟然根本没有找到这个人。

而这位安亲王之所以对这个女儿如此念念不忘,正是因为这个女儿是他当年最爱的女人所生,后来他最爱的女人似乎也因为女儿的失踪而疯了。

洛邪铭轻轻叹了一声,示意王公公将安亲王扶起来坐下,目光温和地看着安亲王,语气非常温和,“王叔,朕对于玥儿的心思只怕就和您对郡主的心思是一样的,朕……在玥儿的身体没有好转之前,实在是没有心情立后纳妃。”

安亲王抬起头来,无奈地看着洛邪铭,随后轻轻叹息一声。

“王叔,这件事就不要再提了,您且出去散散心吧。”洛邪铭看着安亲王温和地说道。

安亲王点了点头,随后起身离开了御书房。

洛邪铭看着他的背影,阴鸷的眸子忽然微微眯了起来,随后冷冷地交代王公公,“去查一查最近是谁又求上了安亲王,否则安亲王是绝不可能提出这件事的。”

这不少朝臣们利用安亲王对女儿的思念,让自己的女儿接近安亲王获得他的好感,随后再让安亲王向他提及,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洛邪铭无奈的是自己无论和安亲王说多少次,可安亲王总是陷入对昔日自己最爱的女子和最喜欢的女儿的思念之中,只要有哪家人说起了自己的女儿多么多么好,那安亲王就真的愿意帮忙了。

洛邪铭知道安亲王这是真的没什么心思放在朝中,也总是气恼他对立后一事的指手画脚,但是这并不代表着他就愿意看到有人利用安亲王。

王公公立刻拱了拱手,随后退了出去派人去调查这件事。

而此刻的安亲王根本不知道自己又一次上当受骗了,他无奈地走出御书房,在御花园中缓缓走着,欣赏着这里的美景,无奈地叹息,“若是我的宝儿还在该有多好啊。”

他话中的宝儿自然就是指他的女儿了,他身后的两名随从闻言只能无奈地对视一眼,这位安亲王经常会这么感慨,他们早已习以为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