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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镇长的女儿终于要嫁出去了,这一次竟然不是男人入赘,而是正儿八经地出嫁,倒是引起了整个桦南镇的轰动。

谁不知道金钱那头肥猪啊,长得肥头大耳的,那么讨人厌,竟然还能有男人愿意要她,真的是奇葩啊。

然而,很快众人就打听清楚了是怎么回事。

原来是因为镇上忽然死了两个人,为了将金钱嫁出去,所以金镇长故意设了这个局将这个男人抓走了,还将他的夫人也抓走了,如今就是在威胁他若是不娶了金钱的话,他的夫人也会死的很惨。

这个男人为了夫人的姓名,不得不痛苦地答应娶了金钱,所以现在的镇长府一直喜气洋洋,在准备着成亲的一切红喜字和红灯笼,热闹非凡。

宫卿言这两天待在金银的房间之中,可以说是日子过得非常安稳,时不时威胁一下金银,看着金银敢怒不敢言的模样,就觉得心情非常舒畅。

这一天,金银忽然从外面走了进来,看到宫卿言就愤怒地说道,“你难道现在还想着你的夫君么?你别想了!你可知道我们金家现在在做什么?我们金家在准备他和我妹妹的婚礼呢。”

“你说什么?”宫卿言猛地抬头,诧异地看向金银。

怪不得她失态,那金钱长得什么样子她可是看得一清二楚的,就那种长相的女人……洛邪铭竟然还能娶进门?这可真是奇了怪了啊。

当然,宫卿言立刻就想明白了过来,只怕这洛邪铭根本就是想做些其他事,譬如说利用这个机会进入府衙谋个职位,又或者说是趁机取得金镇长的信任,从金家拿到他想要的东西。

无论是哪一种,宫卿言都不会觉得意外。

她这一脸震惊的样子,让金银看得十分生气,不由嘲讽地说道,“你看看你这成了什么样子了?呵呵,你还不如从了我呢,反正我妹妹都成了他的夫人,你将来什么都不是啊。”

宫卿言微微垂下眼眸,眸色清冽地盯着金银,冷漠地说道,“即便是这世上的男人死光了,也轮不到你娶我。”

“你……”金银气得当即向打宫卿言,却在看到宫卿言那一双冷冽的眼眸时停下了动作。

他被宫卿言下了毒还没解呢,他不由轻轻咬着下唇,气愤地说道,“你夫君都已经不要你了,你能不能将我的毒解了?”

“不能。”宫卿言不悦地扫了金银一眼,冷笑一声,“你若是再多话,我就下毒让你后半生不举。”

金银吓得浑身一颤,再也不敢多话了。

他看着宫卿言那副模样,生怕她下一刻真的会下毒让自己不举,慌忙转过身朝外跑去。

“姑娘,我们难道就一直留在这里么?”胭脂在金家呆了两天,虽然和过去在皇宫伺候着宫卿言没什么区别,但是宫卿言在这里活得多憋屈啊,她为宫卿言感到一点都不值。

“无妨,你出去打听打听情况。”宫卿言静静地看了看胭脂,吩咐道。

胭脂点了点头,果真转身出去打听情况,好一会儿后才跑了回来,激动地说道,“姑娘,奴婢都打听清楚了,今天夜里就是华炤……和那个金镇长女儿的婚礼,来了不少宾客,没有人管我们呢。”

宫卿言轻轻点了点头,目光清冽地看着胭脂,亲身交代,“那你就留在这里,自己注意安全,我去去就来。”

“姑娘……”胭脂担忧地看向宫卿言。

宫卿言这两天一直将白雪放了出去,哪怕是再不明白,胭脂也在揣测着宫卿言只怕是在利用小狐狸打听消息了。

虽然,胭脂实在是不明白一只小狐狸能打听到什么,但是白雪聪明机智,很有可能会做到宫卿言让它做的一切。

胭脂心里很清楚,宫卿言进入这金家绝不是真正地为了来玩,一定是有某种原因的,于是一只在等着宫卿言的行动。

而今天,既然是洛邪铭和金钱的婚礼,那么宫卿言会有所行动,胭脂一点都不觉得意外。

她看着宫卿言动作迅速换了一身黑衣,将白雪抱在风衣之中,动作迅速地出了金银的房间,嫁妆自己就是宫卿言紧紧地躺在床上,等待着宫卿言回来。

宫卿言一路抱着白雪,而白雪则是在这两天时间动作利落地为她探明了路,宫卿言的身影迅速地在金家的屋顶上飞着,动作犹如行云流水,非常快捷,让人意想不到。

随后,宫卿言动作利落地落在了金镇长的书房房顶,趁着没人注意取下头上的金簪将门打开,悄无声息地进了书房内。

“那个架子后面有房子。”白雪忽然指着书房内的博古珍架说道。

宫卿言会意,从怀中拿出一双透明的手套开始转动着博古珍架上的古玩,终于转动了其中的一个,果然看到博古珍架移开了,露出一个门在里面。

她动作迅速地走了进去,而博古珍架却又悄然地合上,她连忙转过头看过去,什么都没有。她放心地在密室内转着,只见其中摆满了各种各样的珍宝,价值连城。

一个小小的镇长竟然能够有这么多之前的珍宝,倒真是让人意想不到。

宫卿言明白,只怕这大部分是金镇长搜刮民脂民膏而来,她不由轻轻拧着没头,哪怕早就猜到了,可是当她看到这一幕的时候依旧觉得触目惊心。

宫卿言一直在房间内仔细打量着这些东西,却听见博古珍架再一次动的声音。

宫卿言四下看去,躲在某个字画之后,悄然朝外看去,只见一个四十几岁的儒雅男人带着一个管事走了进来。

“今晚就让人去杀了他的夫人,我绝不可能让我的女儿和别的女人分享男人。”金镇长一脸阴鸷地说道。

“放心吧,镇长,这一切都准备妥当了。”跟在金镇长身后的是管家,他抬眸看了金镇长一眼,“可是,要不要给少爷说一声?”

“不用了,他贪图女色,殊不知女色能做什么?”金镇长冷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