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A-

听我提到她克夫,刘影不服气了,撇着嘴说道:“去你的吧,怎么是克夫呢,旺夫的吧,就王亚强代课那几个钱饿不死就好了,你看我现在住的房子,这家里的电器,谁弄的钱,不都是我弄的嘛,你说我刘影不是旺夫,能算克夫嘛。”

刘影一边说,一边把手探到了自己的私密地带抠弄着,当着我的面。

看到刘影手法娴熟地的样子,估计这货还真的没有少自己安慰自己的。

“邵伟,来吧,人家的下面已经想帅哥啦,小傻瓜,还看啥看,上呗。”刘影挑逗的口气说道。

我上去屁啊,虽然我的下面不争气地反应了,但是,换个女人的话,恐怕我还真的会骑上去的。

刘影不行,就是下面有想法,我脑子还冷静着呢,万一骑上去收不住了,给吴赖毛拎根棒子窜进卧室当头们一棍不是死定了嘛。

“不行,我害怕,怕染上那种啥病的,那就麻烦大的,我,就是来看看你说的稀奇到底是啥样子嘛,呵呵。这不正看着哪。”我边说边无耻地盯着刘影那个地方说道。

“嘿,我就服你,人家农村小媳妇,能有个啥病嘛,怕个毛啊,能让你染上啥病呢,我看你这小子是不是读书读啥了啊,哪有那么多的病啊,啧啧,真是的,要不,我给你拿套子吧。”刘影说着,便伸出另外一只手往床头摸去。

就在这个时候,空调突然停止了工作,我抬头一看,空调的指示灯也熄灭了。

看来是停电了。

不,准确说,躲在另外一个房间的吴赖毛已经把闸刀给拉下去了。

“日啊,停电了,那可不行,停电的话,再搞这样的事儿,不热死才怪哩。”我嘀咕道。

正是中伏天,闷热的天,空调刚一停,卧室要不了多久就会受不了的。

“算了,不来电,我肯定不会玩了,热死个求了。”我说着,翻身下床。

那刘影看我下了床,一下就急了,翻身从床上爬了起来就伸手拉我的胳膊,连忙说道“邵伟你急个啥嘛,就是停电也是一会儿的事儿,一会儿电工就把电送上了,来,快躺下陪陪影姐玩一会儿,影姐的瘾上来了,你咋开溜啊,太不够意思啦。”

我张开说道:“不行,那我也要出去找点儿水喝去,太渴了。”我其实是故意说的。

我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床头柜上面放着一瓶纯净水的。

那瓶水,我想必定是吴赖毛做了手脚的,估计那杀人不见血的药,已经被吴赖毛下进水里面了。

“咦,渴啊,不早说,你看,那不是水嘛。”刘影伸手指指床头柜上面的那瓶纯净水说道。

果然,刘影要我喝那瓶水。

我走过去,拿起那瓶水倒了过来,用力一握,一根水线就射了出来!

我猛地把水瓶又转了回去,望望床上坐着的刘影,刘影也有点儿吃惊地望着我一句话不说,时候她也发现了那根从水瓶里面射出的水线了!

“咋了,咋会漏水呢,我新拿来的一瓶水还没有开盖喝呢?”刘影一副疑惑的样子,其实,我明白,这是刘影摆出的一副姿态嘛,究竟有什么猫腻,她的心里清楚着哪。

“啪”。

我还是拧开了水瓶的盖子丢在了地上,我倒是没有急着喝,而是把水递到了刘影的面前,“影姐,你渴么,喝吧。”

我说道。

刘影看到我拿着水递给她,瓶口都凑到了她的面前了,竟然下意识地“哇”的一声,身子赶紧往后面缩了过去,似乎面对的不是一瓶岁,而是个炸弹一样的。

“咋了?影姐。”

“不咋啊,我,我看花眼了,哈。”刘影尴尬地赶紧打个哈哈。

我盯着刘影的头顶,“影姐,别动!你头上有条蜈蚣!”我话音刚落,挥手冲刘影的头拍过去一掌。

“啪”

刘影哼都没有哼一声,被我一巴掌拍昏死过去,身子一歪,就瘫在了床上。

我倒是顾不得瘫在床上的刘影了,一手拎着纯净水就快步往卧室的外面走去。

到了客厅,没有见到吴赖毛的人影,我于是走到另外一个房间的门口,猛地推开了门。

吴赖毛,正一脸惊恐地站在那里看着我,而墙上,是被拉下的电路闸刀!

“吴赖毛,你干嘛呢?什么时候进来的?闸刀是你拉下的吗?”我边说,边凑了过去,怒目而视。

“我,我,我,我刚进来。”吴赖毛一脸的惊恐,结结巴巴的,看那样子,似乎快要尿裤裆了的一样的。

毕竟,面前的这个吴赖毛已经领教了我的厉害了,那可是当着好几个警察的面,我把他整的快疼死过去了。

我也懒得再理他了,毕竟我心里非常清楚他吴赖毛今天干的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的。

闲话少说,我凑到吴赖毛面前后,猛地一个掏心拳轰到了吴赖毛的胸口,吴赖毛“啊”地一声惨叫,身子一下佝偻下去了,我猛地挥手冲他的脑瓜就是一掌。

吴赖毛这些没有吭声,噗通一下栽到了地上不吭声了。

我用脚踢踢地上瘫着一动不动的吴赖毛,知道这货也被我打昏死过去了。

我侧耳听听,屋里屋外都没有啥动静的。

我于是蹲了下去,从裤兜里面拿出一个白色的纸包,剥开纸包后,亮出一些白色的药粉。

谁知道这些白色的药粉是什么吗?

记性好的朋友估计会记得这白色的药粉,就是上次我在吴爱玲家,把吴赖毛给吴爱玲掉包来的那包药!

那晚我把三分之一的药粉下进了茶水里面,端给了吴爱玲,让那个想谋财害命的吴爱玲得到了应有的报应。

现在我手里这包白色的药粉,就是剩下的三分之二的药粉。

刚好,这次我把这些药粉分给吴赖毛和刘影二人享用吧!既然你们二人合伙谋害我,我那只有以牙还牙了。

我伸手把趴在地上昏死过去的吴赖毛翻了个身子,让他仰躺着,然后捏着吴赖毛的牙关,把那白色的药粉小心翼翼地倒进了吴赖毛的嘴里,大概比一半要多的样子,毕竟吴赖毛是主犯嘛,剩下的一少半我要留给从犯刘影的呢。

我拿过来水瓶,对着吴赖毛的嘴,把水断断续续地淋进了吴赖毛的嘴里,看着那些吴赖毛嘴里的那些白色的药粉融化,顺着舌头流进了吴赖毛的喉咙里面去了。

我又慢慢把水淋了一会儿后,然后一手拎着吴赖毛的一个肩头,把昏死的吴赖毛拎进了刘影的卧室里面去了。

我把拎进卧室的吴赖毛丢在地上,然后就上床去把又如法炮制,把剩下的一小半包药粉倒进了昏死过去的刘影的嘴里,也用水淋进刘影的嘴里,直到感觉那些融化的药粉充分流下刘影的肚子里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