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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到那个男人说拿到割任艳萍的腰带,心想三人是带着刀的吧,但是刀的话我还是不怕的,但愿任艳萍的手枪别被三个货摸出来就行了。

我看到现在那个女的正抬头瞄着林场院子里面,刚才我听他们的对话,感觉这个女人是叫来这两个男人来林场解救她老公的,结果碰上草地上躺着的任艳萍了,两个色鬼竟然要骑了任艳萍!

我又看到坐在任艳萍旁边的那个男子,似乎真的拿出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去挑开任艳萍的裤腰子,这个时候两个男人正低头看着怎么把任艳萍的裤腰挑断的。

现在,我感觉正是一个干翻三个货的好时机!

我于是猛地地上一按,噌地站了起来,双腿猛地一蹬纵身窜了过去。

砰。

我飞起一脚,正好踹在骑坐在任艳萍双腿上的那货的后背,那货嗷的一声,被我踹飞了出去,一下撞在任艳萍头后面坐着的那个女人的身上!

把那个女人也砸倒在地,那女人也是冷不防被一个壮汉砸上去,杀猪一样的嚎叫起来。

正低头用刀子想挑开任艳萍裤腰子的那个货,猛地抬头看的时候,刚好我的第二脚飞踹了山去,一脚踹在他的胸口。

“嗷”地一声,手持尖刀的货也被我一脚踹翻出去三四米远。

两脚把三个货整翻在地直哼哼哈起来。

我可是一点儿也不敢大意,窜上去就是几脚挨着跺了上去,知道三个货哭爹叫娘的瘫在地上惨叫,我才停住了。

我赶快扭头走到任艳萍的跟前蹲下,一把将任艳萍嘴里塞的杂草拔了出来,任艳萍哇哇哇地呕吐着,我趁机把任艳萍的上衣撩到一起,赶紧把任艳萍拉起来坐好了,然后我看到任艳萍还是被荆条腾捆着手脚,扯又扯不开,我赶紧又窜过去朝着刚才那个拿到的货跺了一脚。

“刀子呢?”我大声吼道。

“丢了。”那货可怜兮兮地答道。

麻痹的,丢了,丢哪里去了。

我赶紧在草地上面来回走动着找刀子,亏得我的眼够尖,很快就找到了七八米远的地方,那把尖刀扔在草地上面。

我捡了刀回来切开了任艳萍手腕上和小腿上的荆条藤,任艳萍哭着扑到了我的怀里,披头散发,痛哭流涕。

本来任艳萍比我大几岁的样子,但是,我竟然像抱着给受尽凌辱的妹妹一样的,心疼的说不出的滋味!

任艳萍也似乎把我当成了保护神一样的哥哥,吧紧紧地抱着我,把头埋在我的胸前痛哭不止,任由鼻涕眼泪顺着我的胸前流淌。

“木事儿啦,木事儿啦。”我搂着任艳萍,轻轻地拍着任艳萍的后背,不过,我的眼一直盯着还躺在草地上面哼哼着的三个货。

我还是担心三个货是不是抢了任艳萍的手枪。

“任局,你的手枪还在吗?”我把嘴凑到任艳萍的耳根轻轻地问道。

“啊?枪,被一个男的抢去了,我,我太菜啦,呜呜!”任艳萍说完,又是哭了起来。

我一听任艳萍说被一个男的抢了枪,头皮猛地一麻!

我赶紧松开了任艳萍,猛地窜了过去,让我想不到的是,我竟然在第一个被我踹飞的那个汉子的裤兜里面摸到了任艳萍的那把袖珍手枪!

好他妈的玄!

亏得这个货别我第一个踹飞出去,又连番跺了几脚,其中一脚跺在他的头上,估计脑子都不会反应过来他裤兜里面还有把枪的吧!

我攥着被我搜出来的枪,算是松了一口气,拎着枪走到任艳萍的跟前坐下,把枪塞到了任艳萍的手里。

抽泣的任艳萍,接过枪后,又扑到了我的怀里,把脸贴着我的脸,又哇地哭了起来。

“好啦,任局,没事了,真的没事了。”

我搂着任艳萍,一边安慰着任艳萍道。我知道一把枪对任艳萍意味着什么的。

现在找回了枪,几乎是我也替任艳萍找回来了半条命的。

我正安慰着任艳萍的时候,冷不防任艳萍一把将我推开,呼地站了起来,咚咚咚走到了三个货的身旁。

我猛地一惊,马上明白道任艳萍是怒火攻心了,是不是要疯狂报复几个货!

现在任艳萍手里可是攥着一把枪啊!

我赶紧跟了过去。

我面前的任艳萍猛地一扭脸,双手握枪对着躺在地上的那货的下身,也就是刚才骑在任艳萍大腿上面,想第一个上了任艳萍的货,就要猛地用力扣动扳机!

我心里个咯噔一下,上去一把托着任艳萍的双手,猛地往上面一托!

砰!

一声闷响。

枪口对着天空就是一枪。

三个躺在地上的货,瞬间边一齐嗷地一声尖叫,吓的屁滚尿流般的求饶起来。

“哎呀姑奶你放过我吧,我该死,我不是人!求姑奶奶你放过我吧!”

“姑奶奶老祖宗啊,饶了我吧,我今后给你当孙子当牛当马啦。”

“大姐啊,求你看在我也是可怜的来救俺男人的份上,饶了妹子吧。大姐啊,我求求你啦。”

三个货吓破了胆一样的趴在草地上面齐哭乱叫求饶道。

任艳萍把脸别到一边,也僵在了那里,我倒是趁着朦胧的新月,看清楚任艳萍两行泪水流不止,嘴唇被牙紧紧咬着。

我趁机一把夺过枪塞进我的口袋里面,后悔刚才把枪还给任艳萍了,我搂着任艳萍,轻轻说道:“回去吧,林场里面的事儿,我已经摆平了。回头我给你说。”

然后我扭头对地上趴着求饶的三个货说道:“刚才欧文在林场院子里面,把所有被关押的人都放掉了,你们是不是今晚要去里面救人啊,估计你们要救的人也被我放掉了,你们回去吧,对了,我现在给你们说句话,今后别再做伤天害理的事儿,否则即使不是被我撞到了要扁你们,你们迟早也是要进去的!对了,把我刚才说的话也顺便捎给你们要救的人!”

说完,我揽着靠在我的肩膀上面的任艳萍就走。

任艳萍突然“啊”地一声尖叫,腿一软就要往下面瘫下去。

我猛地想起来,任艳萍的一条腿的脚脖子扭伤了。我一弯腰,猛地把任艳萍横着抱了起来,咚咚咚地迈开大步走了。

我抱着任艳萍穿过树林来到盘山路上面,月亮的光照在身上,我一下看到怀里被我横抱着的任艳萍,胸前白花花的一片!

原来刚才她没有来得及把上衣的扣子系上的。

我赶紧把任艳萍放了下来。

“任局,你站一下,怎么扣子都没有扣呢,是不是今晚连罩罩也没有戴?”我说着把任艳萍放下来,任艳萍单腿站稳了,我不等她自己去系钮扣,伸手帮她一个个扣了起来。

任艳萍似乎也有点儿娇羞起来,轻轻地说道:“我才没有真空的习惯呢,都是刚才那几个畜生太无耻,不住地什么时候把我的罩罩扯丢哪里去啦。邵伟,今天不是你的话,我,我都不知道要多惨啦。唉,真是没有想到坏人会有多坏啊!”

“任局,今晚是我想的不周到,如果不把你丢在墙外面就好了,不过,世上没有卖后悔药的,忘掉今晚吧,走,任局,我背你走吧。”我说完,就蹲在了任艳萍的面前。

任艳萍也不犹豫,一下趴在我的背上,两个大胸紧紧贴在我的背上,双手攀着我的肩膀,我站了起来,背着任艳萍顺着盘山路往下面走。

估计林场里面的人都逃走了,只有我们两个在顺路下山。

“任局,你多大了?”我问道。

“你猜猜。”任艳萍难得调皮地说道。

“猜不到。”

“二十九,女人的年龄一般是不告诉别人的,只是,对于你邵伟,我感觉是个例外的。”任艳萍说完,把头歪着靠在我的肩膀上面了,我感觉任艳萍的脸,非常的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