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A-

当我监听到苏丽哭着哀求的声音后,我不由得猛地一惊!

果然两个劫匪像我猜测的那样,再次劫持了苏丽,而且从我监听到的声音判断,两个劫匪还真是不死心,正在逼问苏丽一千多万元究竟是怎么来的。

我估计他们两个劫匪想问出苏丽千万巨款来历后,就可以拿苏丽要挟苏丽背后的那个人了。

当我听到苏丽哭着说是买体彩中特等奖换来的,而且苏丽非常悲情地说:“我的一千多万元中体彩特等奖的钱都已经被你们拿走了,我现在分文没有了,当时你们是知道的,为什么你们还要劫持我,现在就是你们杀了我,我也没有办法再弄来一点儿钱啦!呜呜。”

苏丽非常伤心绝望地哭着。

我听到那个被刀疤脸叫做黑子货说道:“刀哥,她说的好像是真的,可能真是她运气好,中了特等奖呢,玛德我买几年了连个四等奖都没有中过!”

“去你个王八蛋的,就她那娘们儿会中体彩特等奖?就是真中了特等奖,傻逼才会把钱全部取出来放到家里让人抢呢。麻痹的,我看这个臭不要脸的还敢忽悠咱俩,黑子你脑子是不是也进水了,去,给我狠狠修理这个臭娘们儿,老子就不信她是个不怕死的。”刀疤脸非常凶地吼道。

我一听,当然知道苏丽是在撒谎的,就凭苏丽与那个天元区区长苟合的一幕被我监控到,我就知道苏丽的一千多万元现钞,绝对与那个区长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的,中特等体彩这样的借口,看来只能骗骗黑子那样的傻蛋,听刚才监控到的情况,感觉连刀疤脸也不会相信的。

黑子听到刀疤脸的话后,似乎也明白了过来,“哦,麻痹的这个臭不要脸的敢耍我啊,看我不抽死你!”

我监听黑子凶巴巴地吼着,然后就听到噼里啪啦的响声,然后就听到苏丽发出一阵阵的惨叫声!

我猛地感觉揪心一样的痛苦和深深的自责:因为我的一念之差,黑了两个劫匪从苏丽手中抢走的巨额现金,并且因为自己的心慈手软,结果让刀疤脸和黑子两个匪徒再次劫持苏丽,让苏丽不但失去用身体换到手的巨款,竟然又遭到今天凌辱和毒打,甚至弄不好今天还会丢了命!

我真不敢想像,如果两个穷凶极恶的匪徒最后没有让苏丽就范得到他们要的东西,会不会今天一不做二不休地把苏丽来个先奸后杀!

不,今天我邵伟一定要为苏丽做点什么!

我在雅间里面焦急地转了两圈,权衡着各种解救苏里的方案。

第一个就是我本人去直接干了两个劫匪,我可以轻松地用卫星定位技术,很快就把刀疤脸现在地点定位下来,然后我开车赶过去趁其不备干了二人,解救出苏丽。

根据我现在现在的功力,我感觉干了两个劫匪,非常轻松的事儿,但是,我要如何面对苏丽,说我用黑客技术监控到了刀疤脸?那我又如果跟苏丽说我为什么要监控刀疤脸的?马上我对苏丽的说辞会漏洞百出的。

毕竟苏丽是认识刀疤脸和黑子二人是第一次到她家里劫走巨款的人。

如果我采取这样的措施,我怕慢慢地苏丽会对我产生怀疑的,毕竟我刚开始监听两个劫匪的,两个倒霉蛋子会不会已经在我监听他们之前,已经气急败坏地说了他们刚从苏丽家里劫走的巨款,又被人劫走了呢?

那样的话,苏丽会不会把那天晚上我非常巧合地进入她的家里请假,装着撞见被劫走巨款后的苏丽,今天苏丽被控制,我又再次碰巧地出现。

假如苏丽稍稍往我身上怀疑一下,就会怀疑到黑了两个劫匪巨款的人,是不是我苏伟啊!

现在,我对第一个方案有点忌讳了。

第二种方案就是报警了。让警察出面,既然我可以借助黑客技术,把现在两个劫匪与苏丽的位置确定下了,然后报警让警察去处置,这样的话,不用我出面,就可以解救出苏丽,又可以把两个劫匪丢进监狱几年。

可是,我感觉,这样的方案,也是有风险的,比如当警察控制了两个劫匪后,会不会分开单独审理,那个黑子说不定扯出前面一千多万元巨款的事儿,那么警察会不会顺藤摸瓜,从而会发现很多案中案呢?

比如与苏丽有牵扯的天元区区长,还有最终黑走了一千多万云的我是不是都有可能被牵连到呢。

唉,看来,这第二种方案也不妥啊。

还有没有第三种方案呢?

我脑子里面突然冒出了一个想法: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我要先看看刀疤脸有什么人可有作为他的软肋!

我于是很快就用黑科程序“无影”把刀疤脸手机里面的所以存储的信息打包发送到了我的手机里面。

然后我就开始快速地翻阅一下,看有没有我可以利用的价值。

慢慢地我从刀疤脸的短信中发现一些信息!

刀疤脸的收发短信里面,有不少是与老爸来往的短信,其中反复提到要老爸注意好儿子小虎吃喝拉撒的!我想,是不是刀疤脸在外面混社会搞钱,把儿子小虎放到乡下老爸那里,根据那么多短信的内容,我感觉刀疤脸对儿子小虎还挺在乎的!

那么看来,小虎就可以作为刀疤脸的软肋了。

我于是赶快利用黑客程序,把现在刀疤脸的位置与他老爸的位置定位了一下,发现刀疤脸现在的位置,是在距离我三十公里之外的一个大山里面的树林中,而刀疤脸的老爸所在的位置,距离我大概有十公里远的一个郊区河道旁!

我一是想不出其他更好的办法了,于是我马上结了账,开着车离开酒店,在一家超市门前我停下买了一袋子东西,然后驱车快速向郊区那个刀疤脸老爸家里驶去。

根据卫星定位,我很快找到了孤零零地在河边的一个旧院落,我在院落跟前下了车,我刚下车,就有一个黑不溜秋的小男孩,大约四五岁的样子,咚咚咚从院子里面跑了出来,看到我后,怯生生地看着刚下车的我,我感觉,这个小男孩,应该就是刀疤脸的儿子小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