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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盼盼是一个从偏僻的山村走出来的女孩,在他们那里,村民视贞操比生命还重要,操节不保的女人是祸水,永远被人们耻笑。

那些女人们愚昧地认为,第一个与她有过肌肤之亲的男子则是她的丈夫,是她终身托付的男人。

顾盼盼虽在省城接受高等教育,但她同样受到家乡这种传统的封建思想影响。

因此,尽管顾盼盼对徐凯粗鲁地占有她,野蛮地夺去了她的处女贞操感到厌恶,但并没有过于记恨他。

“我向你对天发誓,如果我在外面沾花惹草,我愿意遭天打五雷轰,断子绝孙……”

徐凯重复着这句话,不料,这些话完全被父亲在门口偷听到了。

“谁让你赌咒发誓了?”经过徐凯一番海誓山盟和赌咒发誓之后,顾盼盼已经彻底地原谅他了,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你什么都别说了,我在病床上输液、打针,躺了一整天,腰酸背痛的,一闻着房间里的药水味就难受,你就别再烦我了!”

“要不然,我带你出去走走,透透新鲜空气?”

徐凯用一双询问的目光看着她。

顾盼盼疑惑地问:“我这样穿着病号服出去,不好吧?”

“有我陪着你,还怕什么?”

“那好吧。”

顾盼盼点了点头,从病床上下来。

徐凯立即上去扶她,尽管顾盼盼的身体还有些虚弱,还是徐凯搀扶着走出病房,乘坐电梯下楼,来到靠近医院后门的护城河边。

护城河两岸河堤上的霓虹灯闪耀着七彩的光芒,错别有致的建筑群倒映在清澈的水里,水面上微波荡漾,波光粼粼。

徐凯搀扶着顾盼盼沿着河堤默默地走了很久,终于,顾盼盼说她累了,徐凯便扶着她在绿化带旁的一根石凳上坐下来。

月光如水般洒落在他们的肩头,清风徐徐吹袭,微风吹动着顾盼盼乌黑的秀发,露出她俏丽白嫩的脸庞。

徐凯关切地问:“盼盼,你冷吗?”

“不……不冷。”这是顾盼盼第一次和一个男生单独在一起,她感觉有些紧张,芳心直跳,“我们还是回去吧!”

“行,我现在就带你回去。”徐凯对她此时的心情表示理解。

“嗯……好……”她的声音有些颤抖。

顾盼盼虽然嘴里这么说,似乎一点也没有回病房的意思,她的身体不停地打哆嗦,听得见她那沉重而娇媚的呼吸声。

徐凯伸手揽住她的细腰,顾盼盼微微一震,徐凯紧紧地将她搂住,在她的耳边深情地说:

“盼盼,我爱你!”

顾盼盼显然有些害羞,一句话也没有说,徐凯趁她不注意,吻到她的小嘴,顾盼盼“依嗯”了一声,就陷入了他火热的狂吻陷阱中。

徐凯一边吻她,一边用手在她的身上不停地游移。

顾盼盼不停的扭动着,口里含糊不清地说:“不要,你不要这样。”

突然,徐凯的脑子里闪现出自己昨晚强暴顾盼盼后,被警察带走的情景,急忙将她松开,歉疚地说:

“对不起,我太激动了!”

顾盼盼的情欲刚刚被他挑逗起来,又被他熄灭了,感到又羞又气,哭着说:

“徐凯,你干吗要这样欺负我?”

徐凯慌了手脚,连忙说:“盼盼,对不起,我太爱你了,担心失去你,才这样做的,希望真正地拥有你。”

顾盼盼停止了哭泣,沉默了一会儿,低低地说:“我昨天晚上才做完手术,还住在医院里,不可能现在就给你啊?”

“啊,我该死,我怎么忘了这件事呢?”徐凯用劲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心里却美滋滋的,“亲爱的,没想到,你终于接受我了。”

“要不是你昨天晚上已经对我那样了,我才不接受你这样的花花公子呢!”顾盼盼用手挂了一下徐凯的鼻子,说:“时候不早了,我们还是回去吧,要不然,医院的护士见我不在房间里,又该报警来抓你了。”

“你说得也是,我可不能二进宫了。”徐凯想起自己被关进拘留所里发生的事情,仍心有余悸,“你不知道,拘留所里的犯人有多坏啊,一进去,他们就把我打得头破血流。”

“活该!”顾盼盼“扑哧”一笑,说:“谁叫你那样欺负我呢,这就叫做罪有应得,自作自受。”

“人家都被折磨成那样了,你还有心思笑话我?”徐凯突然将话锋一转,“你知道昨天晚上是谁报警的吗?”

“我怎么知道?”

“奇怪啊,昨天晚上,警察是怎么知道我们在一起的呢?”

“是啊,我也有些纳闷。”顾盼盼想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就来气了,抱怨道:“哼,要不是警察及时赶到,我都被你折磨死了,还好意思问。”

“好,从今往后,我保证不提这件事情。”徐凯风趣地说:“昨天已经过去,新的一天已经来临,当太阳升起的时候,我已经脱胎换骨了。”

“你又在睁眼说瞎话了,现在是晚上,哪里来的太阳?”

“对呀,我怎么没有想到呢?”徐凯耸耸肩,“应该说,昨夜已经过去,今晚重头再来,当月亮升起的时候,我已经重新做人了。”

“哼,就你贫嘴!”顾盼盼从石头凳子上站起来,说:“不理你了,我得赶快回病房。”

在返回医院的路上,顾盼盼将头靠在徐凯的肩膀上,徐凯轻拥着顾盼盼的细腰。

从此,在这座繁华的城市里,又多了一对恋人的倩影,明净的月光将他们的身影拉得老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