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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婆惊道:“你怎么会这么的想呢?快收敛起这种危险的想法!”

这辈子,老人见多了,也就对人间的事情淡漠了

如果这个世界上有正义的存在,那些王八蛋造就呗收拾了。前面他知道老人家心理在想什么,他不是担心自己的能力,而是对这个社会恨失望。

一个人,最大的悲哀莫过于心死了。只有心死了,才是真的死亡。活着的真正目的是什么?无非是享受亲人的爱和关怀。亲人不再了,那些温暖和幸福也溜走了。

所以,老人家也不想报仇了。她知道,在这个社会中,老百姓的给予的希望无非是有人站出来帮助自己,可是结果呢?所以,她对这个世界绝望了。

秦木头说:“老人家你别担心了,我会帮助你的。”

对于这些问题,老人家只是淡淡地微笑了起来。

“看样子这老人家是相信我的话了!”秦木头心里在想,这恐怕是她老人家这十多年来,听见的最有力的一句话了吧?

他并不想证明什么东西,而很多事情都需要重新考量的。

“自己做错了事情,就要勇敢地承认,并且为这件事付出代价!”秦木头对着神秘人消失的那个方向,淡淡地说道。

那神秘人肯定不会知道,已经有人在盯上他了。

时间就像是一场梦,将所有的可能变成了梦。有时候,感觉很无助,并且很无奈。

虽然这样,秦木头也保持了一颗正直的心。这个社会太需要一种阳光般的力量了。如果每个人都能正直一点,那么世界将会是可爱的。

这不过是理想主义者而已,真的世界充满了残酷和血腥。

但是,秦木头觉得只要是真的拥有这样一颗心,就一定会帮助别人,并且获得快乐。秦木头这家伙一边在理想主义,一边吃这老婆婆亲手做的早餐。

值得一提的是,他竟然不知道这老婆婆的姓名。

“小伙子你够不够啊?”老婆婆非常关心地问道。

秦木头笑了笑说:“我差不多已经够了……老人家你休息吧!”秦木头不知道这老婆婆是怎么了,说话的样子真是令人很担心的。

“不瞒你说,我的心真的像是刀绞一般的,我等下拿一件东西给你看看!”老婆婆说完,就钻进了屋子。

不一会儿,老婆婆从屋子中走了出来,手中拿着一个很奇异的东西,这玩意儿看上起就像是一个金刚杵一般的。

两头尖尖的,中间如长棍子一般的身子,上面有细细长长的凹凸的线条,线条很笔直,在另外一边的尖尖部分上,有一个拳头大小的疙瘩。

这疙瘩上面嵌嵌了两个闪亮的玻璃珠。

那玻璃珠上沾满了泥尘,所以并不光亮,如果在这中环境下,对着窗子外面的太阳光,反射出的光是淡金色的。

“好奇妙的东西啊!”秦木头非常高兴地喊道。

老婆婆说:“这是羲皇上人的东西,这条街建立的时候,这东西就有了,据说能守护我们整条街呢。”

秦木头心里顿时咯噔地响了一下:“那些人莫非就是冲着这玩意儿来的吗?”

“我想也是如此的,所以我才把这东西拿出来给你看。既然你都说了,要当我的干孙子。”老婆婆小咪咪地说道,满脸都是幸福的笑容。

“老奶奶您叫什么?我到目前为止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张方芬……小伙子,你就叫我奶奶吧。”

“嗯……奶奶!”秦木头高兴地叫道。

章方芬没有想到的是,竟然会在晚年得到一个孙子。真是命运捉弄人不爽啊!

这边,小翠和朱丽紫已经是热锅上的蚂蚁了。

因为这几天,他们的公司被人袭击。那些人的来历很不明显,他们集中攻击的是运输车队。让朱丽紫的车队无法按时送货。

“这些人都是什么人?竟然做出这种匪夷所思的举动!”

“谁知道呢!”

“可恶极了!”小翠的拳头紧紧地捏了起来。

这个时候,任我乾来了,他看着小翠和朱丽紫的样子就知道,他们遇上了麻烦事了。

“什么麻烦事啊?看你们的样子,就知道了。”

朱丽紫笑了:“为什么……会这么的想呢?”

小翠说:“因为很多事情并不是表面上看起来像那样子的,就会是那样子的。”

任我乾说:“如果你们知道那小子在哪里,我就帮你们护送货物!”

“我也在找他啊,他整天就像是鬼一样的,一会儿在这里出现,一会儿在那里出现,真是令人伤脑筋啊。”

任我乾道:“那就没有办法了,这小子如果不出现的话,我想这烂摊子就没法收拾了。”

“什么烂摊子?”小翠和朱丽紫一起问道。

任我乾苦瓜这脸说:“事情总之不能呢个告诉你们。因为你们并不知道那家伙在那里啊!”

说了半天,还是要秦木头这家伙才能班到的,这让二位非常的生气,她们两个异口同声地说道:“你真是过分了啊!”

“没办法……”

朱丽紫和小翠也只能作罢。

话说这边的任我乾正在看金刚杵,忽然感觉鼻子里面痒痒的,就一个喷嚏打了出来。

张方芬立刻问道:“你是不是昨晚没有睡好啊?”

“哪里的话啊,我昨晚睡得好好的,肯定是有人在说我的。这给人一定是我那个铁杆粉丝,丐帮那小子!”秦木头心里在想。

接着他就敷衍了章方芬两句,然后就又看了起来这金刚杵。他很想从这里面找到一些答案。

但就在这个时候,街道外面响起了挖掘机压动路面的声音。

在挖掘机的后面,还跟着一群奇装异服的汉子。他们都是清一色的西装墨镜,身高都是一米七以上,走起路来,表现出了别样的杀气。

“这是拆迁队的人啊!”张方芬对秦木头说道,“没想到的是他们的速度竟然这么多的快。”

秦木头也说:“是啊,我没有想到它们的速度这么的快。”

从街道房子中走出来了许多的乡亲们,他们都怒斥拆迁的人。可是,那些人并没有跟这些人讲什么,那些戴墨镜穿西装的人,忽地从身后拿出一根棒球棍子来,对着手无寸铁的人群就冲了过去。

还有一些在边上看热闹的人,这些人来不及想躲避,就被卷入了其中。这叫一个怨啊!

“住手!”

就在这些人被殴打的时候,忽然一个非常愤怒的声音在人群中响起。

这声音正是秦木头发出来的。

那些西装墨镜男们看见来人是秦木头都不由得笑了起来。

他们并不认识秦木头。

因此,表现得非常的轻蔑。因为秦木头长得非常的瘦小,看上去给人一种非常踹弱的感觉。加上他又是一个人,故而这群人根本就不会想到,他是一个修真的高手。

为首的是一个大胡子,他走了前来。朝着地上吐了一口浓痰之后道:“你丫的谁啊?在这里哔哔的,找死么?”

还没等那大汉子继续叼,秦木头奋起一拳擂在了他的肚皮上。

汉子顿时感觉肛门一松弛,黄的白的都流进了裤裆中……顿时,整个现场一片的秽臭。不少人的人都立刻捂住了鼻子。

秦木头当然也跟着捂住了鼻子。

“你,你小子竟敢打我!”大汉子对手下道,“弄死这家伙!”

那些穿西装的人顿时像是疯了一般地扑向秦木头。

在这片地方,只有他们打别人的,从来就没有别人打他们的。

但这些人今天也许是出门没有看黄历。众人只觉得眼前一道残影,之后自己就飞了起来。

在这条街的街口,那些刚才盛气凌人的打手们,全都重重叠叠地压在了一起。

他们都失去了行动的能力,全部被秦木头废了。

“妈的!你有种!”那大汉子哭泣着,嘴巴中不断地发出痛苦的底鸣。秦木头点了他们所有人的痛穴,并没有出毒招,让他们折胳膊断腿的。

“劳资我仁慈得很,你们滚吧!今日就略施惩戒,来日我再看见你们行暴,就别怪我不客气了!”秦木头直接就放了狠话。

“是吗?谁在跟我本作一郎过意不去呢?”一个身穿风衣,头戴牛仔帽,一副宽边墨镜,气场凶狠的家伙走了过来。

听他的名字,秦木头就知道他是日本人。

“你叫本作一郎?是什么公司的人?难不成协议没有签订你们就敢来拆迁吗?”秦木头反问道。

“十年前,我父亲来这里拆迁,谁知道,被你们这群刁民给打死了……今日,我是来报仇的!”本作一郎凶狠地道,“所以,我不会按照协议来,都给我滚出这条街!不然我会让你们付出悲惨的代价!”

听见这家伙如此蛮狠,秦木头再也忍不住了。

管他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秦木头飞身前去,对准那个嚣张跋扈的本作一郎的脸就是一拳。

本作一郎哪里是秦木头的对手,他就是靠着众多的爪牙在作威作福的,真的遇见了打架斗殴这事,他只做幕后的人。

“真是岂有此理!”刚才那些街道中被殴打的人都站了出来,纷纷指责本作一郎的作法。

就在大家乱嚷嚷的时候,警察来了。

为首的正是王局长。王局长见生事的人是秦木头,就对手下说:“把在场的人都抓了。”

“局长……您的熟人呢?”

“什么我的熟人?你没有看见么?刚才那个人可是见义勇为,他要是不在,这里肯定发生骚乱!”王局长这话明显是在袒护秦木头。

这些属下都明白。

避开了秦木头,把本作一郎连同他的属下都抓了。

这个时候记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的是朱润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