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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秦木头思量这件事情未果的时候,忽然,街道上响起了一声长长的救护车鸣笛声。

“是救护车!”秦木头道,“不知道是谁这么倒霉,病倒了!”

“是谁?你说呢?”奇怪地看着他道。

“过去看看不就知道是谁了么?”任我乾道。

“好吧,什么都是你对,行了吧?”秦木头无办法,只能找这小子的去做了。

人这辈子,很多事情都是生不由己的。

如果你真的要去可以改变,那么你就会遭殃的。

“真是的,又是喝酒你干嘛叫我啊?任我乾抱怨秦木头,说他没有一点知识性,这救人跟他半毛钱关系都没有好不好?他偏偏要去凑热闹。真是拿他没有办法。

这一点他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的一回事。

其实任我乾他并不知道,秦木头的神识有多么的厉害,他早就将救护车中人的病情探查了一个遍了。

这里面的人他的病很严重,而且很可能车子还没有开到医院这病人就完蛋了。

“我说老木头,你究竟是怎么想的?”任我乾跟在他的屁股后面,简直就像是一个跟班。

秦木头并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继续向前。

那车子的速度很快基本上就像是风火轮一般的。

“这……是怎么了?”救护车中的司机见一个陌生的男子挡在了自己的车前,他顿时傻眼了。

“你……为什么挡住我的车!”那司机的脑袋从车窗中探出,对着秦木头厉声问道。

秦木头二话不说,一把将司机从车窗子里拽了出来。然后他跳进了车子中去了。

围观的人都傻眼了。

“这年头真疯狂啊,有抢钱的不稀奇,这抢劫救护车的还是第一回啊,这真是稀奇了!”

一个年季大约六十的老者叹息道。

老大爷不明白的多着呢。

这年头比他疯狂的多了去了,只是他没有遇见而已。这个中形的城市中他还是第一次遇见像秦木头这样的人。

“这小子一定是疯了!”

“我看多半是的。”老大爷一边笑,一边砸吧着嘴巴上的烟斗道。

路人甲说“老爷子你不会是想多了吧?这年轻人他很可能是做好事啊……你没看见他很是秦木头么?”

“秦木头?我还秦铁头呢!”

“呵呵……看见了么?像我这样的人,一定是很牛逼的存在。”

“你牛逼?”老爷子差点晕过去了。

“我告诉你,秦木头是治好了陈书记的儿子的高手!”

“那个陈书记啊?”老爷子很好奇地问道。

年轻人摇头说:“告诉你,你也不知道的。”年轻人觉得自己是在对牛弹琴。

于是就不说了。这年轻人就是陈书记的儿子,当年县城一别已有半年了,陈文强。

陈文强当然不会说出自己的心事,这一切都深深地藏在他的心中了。

秦木头开着车子到了一处偏痹的地方,然后刹车了,他急忙地窜道身后的车舱中,对着患者道:“你别担心,我是来救你的。”

那病人银呆滞的目光看着他,并不相信他会把自己治疗好的,他的目光充满了疑惑和恐惧。

对于病人对他的所出现的表情,秦木头并不觉得奇怪,他很了解,这是一个陌生人对他应有的表情。

以及,那两个医护人员早就吓得不知所措了,木呆地站在一边。

但是还有一个外国留学的留学生在这里,他的胆子比较大,对秦木头发出了警告:“喂!你想干什么?”

“救人!”秦木头淡淡地道。

对于秦木头理直气壮的语气,这留学生怒了:“你这样子会坏事的,还是赶紧地送医院吧!”

秦木头并不理睬他,还是继续地施针。

很快,他的针灸落下了去。

这留学生连连地叫道:“完了,完了!会出人命的!”

“玩你大爷的脑袋啊!”任我乾在一边骂道,“黄毛,你闭上鸟嘴吧!”

外国留学生看了任我乾一眼,眼神中露出了几分惧怕。因为任我乾的相貌,比秦木头看起来唬人。

这人脸上不带凶相,就算是屁股上别着一把枪也不能吓唬人。这是任我乾小时候,他爷爷亲自告诉他的话。

“你小子又要耍宝了!”任我乾对秦木头说道。

“你小子懂个毛线!”秦木头已经运针了,他示意任我乾不要说话了,以免影响他施针。

任我乾见状也只好沉默了。

随着秦木头的金针的作用,很快的,老人家身上的病痛就解除了。

“咦!不疼了!”老者高兴地跳了起来,秦木头笑着道:“怎么样?”

“当然是你牛逼了!”任我乾白了他一眼道:“时至今日,我也是服了你了。”

“小伙子,你真行啊,老头子我谢你了。”老人家说完便起床,然后朝着他行跪拜的礼节。

秦木头一把托起老人的手道:“老人家,你这是何苦呢?”

“小伙子要是没有你,我恐怕早就死了,刚才那一口痰在我的喉咙里可把我快要憋死了。”

“那不是痰,而是气。你一定在家里跟家里人吵架了吧?”秦木头道:“所以你才会有这样的感觉。”

老人家非常的震惊,他惊讶地说道:“难不成你是神仙么?”

“我不是什么神仙,但是我是一个医生!”秦木头道,“平安了,我也该离开了。”

“喂!等等!”老人家喊住了秦木头。秦木头一愣道:“不知道老人家您还有什么吩咐。”

“吩咐倒是没有,我想请问一下你叫什么名字。”

“这个……”秦木头想了想之后道,“我看还是算了吧!”

他说完就飘然地离开了。

这时候,任我乾道:“喂!你小子怎么走了?我看着老头子很不平凡啊?为什么他被送上了救护车身边连一个亲属都没有?”

“那是因为他跟家人吵架了。”秦木头道,“他胸口有一口气吧他憋住了,如果刚才不是我,他早就呜呼哀哉了。”

“俗话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任我乾道,“最近在学校怎么样了?有没有泡到那个凌雪瑶啊?”

“我倒,你怎么知道这些的?”秦木头很吃惊,关于凌雪瑶他根本就没有向任何人说呢。

“我也知道你会问,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你不的一切我都知道,你别忘记了丐帮的弟子可是满天下啊。”

“你子啊监视我!”秦木头觉得非常的郁闷无比。

“怎么会是监视你,而是你那个情报部门根本就不能侦查到莫容清歌的势力,而且我怀疑慕容清歌的身上藏着一些我们不知道的东西,而她所说的那些话,并不是真的。”

任我乾如此的说,他心里也在想:这个慕容清歌我早就怀疑了,只是一直没有什么证据表明她是潜伏在自己身边的一个卧底。起目的也不清楚,如果兰家和白家等这些大家族联合在一起,那么秦木头的处境可就危险了。

因此,秦木头很担心。

“有些事情即便是你担心又怎么样?不担心有怎么样?该发生的还是会发生,我们所要做的就是努力地让自己活下去!”秦木头说,“我要回学校去了,你呢?”

“当然去喝酒了,我还没有喝够呢!”

“真是的,你真想一个酒囊饭袋。”秦木头打趣地笑道。

任我乾也不再说什么,只是说寻找宝图的话,给他一个电话就行了。

秦木头并不知道在陈文强回来了,而且陈文强修炼了一种很奇异的功法,现在的他已经非昔日的他了,他简直能超越他自己岁不成承受的范围。

“秦木头,你准备死吧!”陈文强非常凶恶地看着前方秦木头所在地方。

秦木头并不知道他处于一种危险的境地。

这几天他老是觉得眼皮子在跳,他有一种很不安的预感,将会发生一件对自己很不利的事情。

秦木头带着这种心情回到了学校。

迎面走上来的正是慕容清歌。

“喔唷,你这是去哪儿了呢?弄得竟然这么的狼狈。

“我还能去哪里呢?”秦木头笑着道,“我能去的地方你不是已经知道了么?”

“知道个屁啊!”莫容清歌摇了摇头之后道,“我不知道好不好!”

“走了,我先去休息了。对了,你好像子啊这里专门等我的么?”

“我专门等你?为什么?”慕容清歌不解。

其实慕容清歌的心里很明白,只是她不想说出来罢了。

对于秦木头,她也产生过想法的,只是……这一切都太令人觉得太不合适了。她跟秦木头之间本来就有难以逾越的鸿沟。

所以他们之间注定了没有共同的语言。

“我只想再一次的警告你,请不要跟凌雪瑶走得太近了。”莫容清歌道。

秦木头懂,但他已经决定了的事情,就不会再去反悔了的。他脸上笑了笑心里却还是老样子的在说:”你的话我会记住的,但是……我不会按照你的要求去做的。”

然后慕容清歌又离开了,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秦木头笑了:“这真是一种悲哀啊……”

于此同时,让他感觉到,似乎所有的事情到了这里就告一段落了。但暗流汹涌中,他并没有发现深深的危机正在朝着他靠近。

“我说你真的决定这样子做了吗?”一个佝偻着腰的中年人藏在黑色的斗篷中,他的声音低沉,让人感觉像是到了地狱一般的。

“不会……我觉得没有必要这么做的!”陈文强对着那个黑影说道。

黑影身子怔了一怔,他没有说话,而是相当的沉默。

许久他也没有说出一句话来,这让陈文强的汗珠直冒。这个人是谁?当然是秦木头在洱海遇见的那个神秘人。

他是莫子生,莫子生交给陈文强一种非常霸道的功法,这功法让他几乎要疯狂了。

这就是陈文强变强的原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