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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你有种!”刘伯松眉毛一挑道,“来人啊,砸了!有人敢反抗的,连他一起砸了。”

“是!”忽地,从刘伯松的身后钻出几个人来。

这些人身上纹着青龙白虎,一脸的横肉,手中拿着一长的钢管。他们全身的肌肉一块一块的,像是钢板一般的,太阳穴微微地隆起。从这一点看来,看的出来,他们是练家子。

“怎么样,小子,你现在认输还来得及!别说我仗势欺人,没有给你机会。”刘伯松邪笑了起来。

“刘伯松!别以为你老子是市长就放肆!”蓦然一个声音想起。

刘伯松一定会很惊讶,今天的人都怎么了,一个一个的二逼得不得了,都跟自己过意不去啊这。争先恐后地找死。

说这话的人是不别人,正是刚才那个淡凉的女子春绿。

“小妞,爷本来打算放过你的,你自己找来着的。”刘伯松笑着道,“这个世界上找死的人真多!”

“给我打,打死了我负责!”刘伯松的手下是一个非常二的人。他叫阐三,是刘伯松豢养的一只爪牙。他做的坏事中,十分这斯就站了九分。

他的卖力,让刘伯松很信任他。他让这厮去咬谁,他绝壁不会咬错的。

“什么东西!”任我乾还没等秦木头动手,他就动手了,一巴掌把阐三打了一个趔趄。他险些摔倒在了地上。

“呵呵……原来是缺钙啊!”秦木头笑道。

“可不是么?这种人一个字来形容就是贱,二个字形容就是贱人,三个字来形容就是非常贱!”任我乾一便喝酒一边笑道。

阐三骂道:“都傻站着干鸟?都给老子上啊,打死他!”

这些手下这才冲了过来,毫不犹豫地挥舞起钢管。

钢管在空中放出尖锐的呼啸声,让人联想到钢管砸在头上或者背上的疼痛……。

可是,就在这些人的钢管要落在秦木头的身上的时候,它们只觉得眼前一道人影快速地掠过,然后他们只觉得眼前一花,整个人便随之飞了出去。

“碰碰……”

七八个爪牙跌在了刚才刘伯松碾压的路面水坑处。

他们狼狈的样子,不能用语言来形容。刘伯松见自己的爪牙一招都接不上就挂了,他气得脸色煞白,哆嗦地道:“都是废物,没用的东西!”

“呵呵,这养狗的人也不喜欢废狗!”秦木头冷笑了一声,语调并不十分的有趣,显得很生硬,让刘伯松很不爽。

“你这个人真是的……,他明明是人,怎么是狗呢?我说老秦你没有喝酒也醉了?”任我乾跟着道。很明显,他们就是让刘伯松不自在,很想扁他们一顿。

听见秦木头和任我乾你一句的我一句,刘伯松的心情可谓是不爽到了极点!

“有种你们就给我等着!”他是愤恨地在说话,每个词语都代表了他的愤怒。

“好,我倒像看看大理市长的儿子如何嚣张的。”任我乾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底细。”

刘伯松的心里顿时生出一丝惊讶。他不明白对方这哥衣衫褴褛的人是如何知道自己身份的。

“你不用惊讶,叫人的话就跟老子快点,不然我们可没时间陪你的!”

“好!你等着!”刘伯松拿起电话熟悉地拨出了号码。这电话是打给刘如金的。这回,刘伯松丝毫不知道自己叫来叔叔不但不能奈何眼前衣衫褴褛的这个人,反而还会遭来耻辱。

在秦木头身边的春绿扯了一下他的衣裳道:“这……你敢快走吧,不然会祸事了!”

“祸事?”秦木头不懂。

“对,你不知道他的势力很大。”春绿的眉毛挑了一下,露出忧色。

秦木头笑道:“你刚才不也惹了他么?”

“我只有脱身之法,你难道有?”春绿疑惑地道。

秦木头摇头道:“我们等下看好像呗。我朋友好像对他非常有兴趣。”

“他……”春绿更加不明白了,这个衣衫褴褛的人他能有本事对付市长的儿子么?更何况听说他的叔叔刘如金也是一号人物。

他们刘家在这片地方,可谓是黑白两道都有人的。

无论谁得罪了他们只有一个字——死。

春绿能脱身的原因很简单,她是炼器师。刘家很多高级器皿或者物件都是她炼制的,以此说来刘家还会给她几分薄面的。但这也仅限于她而已,其他的人,那就不行了。

刘伯松的电话打出去没几分钟,一队人马杀将而来。

为首的是一辆蓝色的悍马车。车的后座上,坐着的正是刘如金。

他带着墨镜,左右两边矗立在两个身材高大威猛的保镖。

看他们的样子就知道,是来打架的。

后面是几辆卡车,卡车上全是清一色的迷彩服。

这是刘如金在大理市开的一家安保公司。这些迷彩服都是保安人员。不过他们不是一般的安保人员。

都是身手一流,经过特殊训练的安保人员。这些人提供给私人做保镖的,而且价格不菲。

“小子,我的援兵来了。你现在跪下来给我磕头还来得及,等下恐怕你只能送你去医院了。哦,不,我说错了。是阴间!”刘伯松见自己的救兵来了,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神色。

“你叫来了刘如金?呵呵,那小子我认识他。我正要找他算账呢!”秦木头冷笑道,“况且你不知道他是何须人也!”

秦木头朝着任我乾怒了努嘴道。

任我乾刘如金是认识的,不过他做梦也不会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遇见自己极为不想遇见的人。

刘如金不会想到这里会遇见自己的帮主的,当然还有那个让他胆寒的秦木头。秦木头灭掉了黑狼,那种恐怖的实力他是亲眼目睹的,要是知道这两个人在这里,就是打死他,他也不敢来的。

那车些车子呼啸着奔到了秦木头二人的面前停住了。

车门打开,刘如金的手下急忙打开了车门,刘如金垫着肥大的肚子走下车来。当他看见秦木头和任我乾微笑地看着他的时候,他的双腿忽然觉得无力了起来,差点就跪了。

“小子,你要倒霉了,赶快跪下来给我磕头道歉,并且叫我十声亲爷爷,我估摸着看在你乖巧的脸上我会饶恕你的。”刘伯松指着秦木头和任我乾厉声地喝道。

刘如金后悔死了。目前这样子,他只能硬着头皮上前了。

他没有指挥手下进行攻击,而是举起巴掌对准刘伯松的脸蛋就是狠狠地一下。

“啪!”

刘伯松还没有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只觉得脸上火辣辣地一阵接着一阵地疼了起来。

刘伯松被打得莫名其妙的,他捂着火辣辣的那半边脸道:“叔叔你为什么打我?”

“打你?你小子招惹谁不好,偏偏招惹我招惹不起的人!”刘如金双目喷火道,“你趁早快点跪下来来,叫他们十声亲爷爷,不然的话,哼!今天不但你遭殃,我也跟着会遭殃!”

“这……不!”刘伯松愤怒地道,“我们刘家以后怎么在这块地方混!”

“还以后,现在我们就会没命的!”刘如金的愤怒到了极点。

春绿当然不明白,秦木头和任我乾怎么还没动手,刘家的人就互相地内讧了起来,还有刘如金对他们两个讳莫如深的样子可以看出来,的确刘如金害怕他们。这真是不可思议了,他们两个是谁呢?这么的霸道。

在春绿的内心中,不由得对二人好奇起来,当然对秦木头更好奇。

“你真的不道歉?不道歉我就废了你!”刘如金说完,夺过手下一人的钢刀,指着他的一只胳膊道,“别以为我不敢下手,你老爸才四十不到,再娶个生个小孩也不是什么难事!”

这句话彻底的把刘伯松的心理防线压垮了,他抖瑟着身子看着秦木头和任我乾,双腿一弯,跪倒在他们的面前,倒头便磕起来。

一边磕头,一边叫着爷爷。

清秦木头冷笑了一声道:“我可没有这么大的孙子!”

任我乾则是对着刘如金道:“违背了丐帮的帮规,刘如金你也知道这笔帐怎么算的吧?”

刘如金吓的顿时面如土色,他双腿一弯,跪在了任我乾的面前道:“帮主饶命,帮主饶命!”

“呵呵,饶了你?”任我乾冷声地道,“那我怎么给丐帮数万兄弟交代?”

“帮主,我真行悔过……”刘如金哀声恳求道。

“我看这样子吧,任兄就交给你们的护法长老处置。这类人我们不消动手,有失身份。”秦木头非常装比的道。

“兄弟你说得对极了,对这样的人我们不消处理,就让护法长老跟你说话吧!”

“可是,我们的总舵在洛阳,如今……身在边区,这空怕风马牛不相及吧?”刘如金抱着侥幸的心态。他可不想落在护法长老的手里,落在他的手里,比死还难受。

他犯的罪能被处死的。

在修武界中,不属于世俗界的法律管辖,却受着帮规和修武界规矩的约束。

故而,即便是半拍处决自己的人,世俗界也不能过问的。

修武界自然有修武的联盟会,想要处决一个人,也是需要禀报的。但这都是重要人物才享有的权利。

如刘如金这等人是不需要禀报的,可以直接处理的。

而丐帮的护法长老金一峰是个出了名的严厉,他为人很正直,并且很古板和坚持,一但你落下了罪名,无论你是谁,他绝不会饶恕的。即便是他的亲儿子或者好友,他绝对会做到公正和公平的。

所以,刘如金怎么说也不愿意落在金一峰的手中。

可是,他没得选择了。

“你以为我们的护法不在么?金护法何在?显身吧!”任我乾喊道。

本来还在庆幸的刘如金听见任我乾这么的喊,他的内心恐惧顿时让他做出了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的事情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