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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好字据,二人各自怀着心事就离开了。

秦木头回到家中,就开始了些计划书。

他觉得写在纸上很麻烦,要有电脑才行的。虽然他不缺钱,但是他不会电脑。想来想去的,他决定先还是用纸张写上的好。

写了一个下午,晚上再修改。

不知不觉的到了午夜,实在是有些困了,他就睡了。

第二天他还在睡梦中就听见爷爷的惊呼声,那声音带着撕心裂肺的绝望。

秦木头第一个反应就是一定发生了大事,他立刻从床上翻身起来。

他只还穿着一裤衩。

跑到门口,发现爷爷已经昏倒在门口了。

他上前立刻使用自尊神纹。

神纹发出一道金光,金光满满地进入到了爷爷的身体里,这道气流帮助逆溢的气血理顺了气血。

这在中医叫着气血逆转导致的昏厥,只要理顺了气血病人就会醒过来。

金光秦木头的治疗,爷爷很快就醒了。他满满地睁开眼睛,看见秦木头道:“我们家的鱼塘……”

“怎么了爷爷!你别着急,满满说!”秦木头在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人只有爷爷了,他对爷爷非常的关心,要是他不在这个世界上,那么他真的就显得太孤独了。

“我们家的鱼全死了!”

“怎么会?昨天不是还好好的么?我昨天下塘这些鱼还很精灵的!”秦木头心里一沉,他顿时感觉这很可能是牛二这两个家伙报复,如果自己的猜测是对的话,那么他们一定是给鱼塘投毒了。

“爷爷你在家休息,我去一下鱼塘看看!”

“嗯,你一定要找出原因来啊,这可是我们家一年的收入!”

“嗯!”秦木头现在其实一点也在乎这点钱了,他身上有上百万呢。这点鱼的价值可是他爷爷辛辛苦苦地养大的,就这么地死了,那可不行……一定要查出原因,如果是人为的,就一定要这些王八蛋知道自己的厉害,自己已经不是以前的秦木头了,而是一个脱胎换骨的秦木头了。

很就到了鱼塘。

秦木头放眼看去,只见鱼塘上漂浮得满满都是死鱼。看上去一片的花白,随着风浪起伏,泛起一股难闻的味道。

“这味道……不像是鱼腥味啊?到底是什么味道呢?”秦木头心里犯疑。

伸出手指在池水中蘸了一下,然后他放进了口中。一股灼烧的感觉从舌头瞬间就麻到了胃那里。

“不好!真的是有毒!”秦木头对这种毒很熟悉。那就是山野中生长的野猪藤。这种藤毒性很大,就手指那么粗,筷子那么长一段就能毒死一头大水牛的。

这种毒对人也很有伤害。

秦木头立刻运气至尊神纹的医术那条,一道气流直灌胃部。

这股气流把胃中的毒液逼了出来,他顿时感觉麻木减轻了。他在路边寻觅了荸荠根,这种根跟甘草的功能差不多,能解一些植物的毒。对野猪藤的毒有清楚的作用。

吃了一根荸荠根,那种麻木彻底的消失了。

“这是有人下毒,这个人是谁?”秦木头心里很怒,他大骂道,“秒的咪!敢在我的头上动土,活腻了!”

秦木头决定先去刘大壮家,看看这刘大壮是不是主谋。于是就沿着一条长满植被的,非常隐秘的小路走向他家。

他到了刘大壮的家门口,只见大黄在那里趴着,一双黑溜溜的凶悍眼睛瞪着秦木头,它仿佛在警告秦木头,你丫的敢靠近我就“旺旺”了。

要放在以前,秦木头一定会掉头就离开的,但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他已经是激活了至尊神纹的人了,这等低级的畜生,他一点都不放在眼中的。

他的双眼发出巨大的杀气,大黄“呜呜”了两声,急忙缩进了狗屋,再也不敢啃声了。

在围墙边上有一颗大树,秦木头三下两下就上去了。

“这至尊神纹的战纹真厉害,两三下就上去了。这要是搁在以前自己坑定就选择狗洞过去了!”秦木头兀自叹息。这人的变化真是太快了。这真是世事无常啊!

跳下围墙,他展开灵敏的气场,使用灵气在四周收集野猪藤的气息。

果然,在东南角的屋子里面,。一股野猪藤的味道发了出来。

“哼哼!这下赃物找到了,就需要找到更有力的证据了!”秦木头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探案的神探一样的。他在心里兀自嘲笑,要是以后经商失败了,就在华夏国开一家私家侦探。

虽然华夏还没有人敢做私家侦探,国家法律不允许,但是只要努力争取,政府是会放开政策的。

这才叫真的跟国际接轨吗?

“卧槽!我这是想到哪里了?这不是跟自己找没趣么?”

秦木头立刻收敛心神,他用手机照了几张照片,然后就从来的路上离开了。

刘大壮白天是在村委会的,他们天天跟文书和村支书搞在一起,不知道在研究什么。

据说当年,这刘大壮收农业税的时候,没少干坑国家利益的事。

他们把一些村民的户口瞒住,然后农业税照样的收,上面只按照户口收,因此这些黑户的农业税就落到了他们的腰包中。

这些事情情是大家共知的,只是不敢言语,因为谁家不会建房呢?谁家不会生孩子呢?谁家生了孩子不会分地呢?

要得罪了他们,那你建房宅基地村上就不会给你下文书,你就不能去土地局批,孩子没有户口学校不会要……

所以,你别看村长村支书是地球上最小的官,可是在村子里面那可是土皇帝啊。

秦木头心里有数,要破旧立新,就要把这些老顽固,老封建打到,才能带领乡亲们致富。

村委会有一颗大树,这树梢屏蔽了屋顶。

秦木头到了村委会的大门口,就隐约地听见里面传来了民兵连长和文书等人的唧唧歪歪的谈话声。

秦木头不能走大门进去的,这样子会被发现,怎么办?

他看见阳光投影下的树荫,一下子就有办法了。

顺着这颗大树而上,他身子犹如灵猫一般地活动,“噌噌”几下就上了树冠。在树冠上能清楚地看见村委会里面的人。

在屋顶上有几块透明的玻璃瓦。

这种玻璃瓦跟农村的灰瓦一样的造型,目的就是老式的瓦屋光线不足,需要盖上这种瓦来增加光线的。

秦木头身子轻盈地贴在瓦屋上,他侧耳就听见文书张鸭子说:“我说老刘啊,你当真要退掉这娃娃亲?”

“那可不,这小子能有什么出息?”刘大壮冷笑道,他嘴巴上叼着一根黄果树烟,一脸邪笑地看着张鸭子,“不会吧?张兄你难道看上了这小子?准备把你家的闺女嫁给他?”

“卧槽,你扯得太远了,我说你啊,你知道我们这里的规矩,女方悔婚的话需要退八百。”

这里说明下,在民间,定了娃娃亲的,悔婚的话是:男退三千,女退八百。那三千是银元计算的,搁在现在,一块大洋就相当于一千,三千就是三十万。

“呵呵,我会那么傻么?我当然是逼着秦家退亲了,我至少收他们家二十万!”刘大壮的脸上浮现出一丝贪婪的笑容。

村支书王才生呵呵了一声:“都说你他妈的是阎锡山,你还真是阎锡山,剥削无产阶级啊!”

“我去,这都什么时代了,我们的伟人都说,无论白猫黑猫,抓到老鼠就是好猫。这年头,什么都讲钱,国家也讲钱,农民也讲钱,商人也讲钱,当然我们更讲钱……”

“卧槽,老刘你这话放在文革杀你十个头都不够啊!”王才文摸了一下额头,额头都渗出汗珠来了。

“你这胆子也太小了,这年头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刘大壮站起身子,拍了拍鼓囊的腰包道,“所以嘛,你看我的兜兜里,再看你的兜兜里。”

“哎,你这个人不听劝,早晚会出事的!”文书张鸭子操着一幅鸦公音说道。

“怕什么,就你们这么胆小,什么都不能做,我昨晚就给秦木头家的鱼塘下毒了,那些鱼哈哈……个个都死翘翘了!”刘大壮大笑道。

“卧槽!果然是你个老乌龟啊!”秦木头心里大怒,他真想冲下去揍扁这刘大壮,心里又一想,现在不能冲动,姑且看看这小子搞什么东东。

刚才的话,秦木头已经录音了。

他目的已经达到了,就下了大树,朝着家里走去。

回到家,秦老头正斜在院子里面的椅子上,脸色枯槁,那沧桑和死气又多了很多。

秦木头不由得哽咽了一声:“爷爷!”

秦老头看见是孙子,裂眼神恢复了几分灵气:“你回来了啊,我做了中午饭,就在窝里温着的。

“哦!”秦木头对爷爷说道:“我已经查明了,是刘大壮干的!”

“是他!”秦老头气得刷地从椅子上站立了起来,“这王八蛋,我们家当年可没少帮助他!这人恩将仇报,真是一只白眼狼!”

“好了爷爷,别生气了,这点钱我们还是能亏得起的,目前我可是全村最有钱的人了!”秦木头想起自己银行卡中的一百万道。

秦老头怔了怔,他想起孙子的神纹都激活了,那将会是大把大把钞票进屋的势头了,自己又何必为了这点鱼伤心,继而伤了身子呢?

这么的想他的病顿时好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