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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哭个不停我在那里质问我娘呢,但是我爹在旁边却插了一句话:""你个小兔崽子,怎么话那么多呢?""

看着我爹那架势,如果我再敢多说一句的话,我的屁股上面,就要碰到我爹的布鞋上了。

""好的,娘,现在马上就去。""

我娘看着我,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

我拿着坛子,便去给阿川嫂子送过去了。

反正我们家与阿川嫂子家,相邻很近,没走几步就到了。

到了第二天,正在我睡的正香的时候,我就听到了一阵阵公鸡打鸣的声音。

好不容易可以在家里面好好的休息着了,大早上的,却又被公鸡打鸣的声音给吵醒了。

怪就怪在,我现在睡觉突然变得很轻,一丁点的声音就可以听到。

一只公鸡在那里打鸣,也就算了,现在在我的耳边,听着就好像是村子里面的所有的公鸡,都像是已经商量好了的似的,都在那里一起打鸣。

我用被子蒙在了头上,现在听起来声音减小一点,但是因为外边这个时候,太过于安静了,所以公鸡打鸣的声音,十分的响亮。

在我忍不了的时候,我便使用了真气,把那些公鸡的喉咙都给封住了。

一瞬间,村子里面就安静了下来,在我的耳边,也再也没有公鸡打鸣的声音了。

关于把所有的公鸡的喉咙,给解封的事情,等到先让我好好的休息一下再说。

等到我没有听到任何的声音之后,我就憨憨大睡了起来。

从我醒过来的时候,我一直都未见过白眉大仙。

按照常理来讲,在我睡觉的时候,白眉大仙应该出现在我的梦境之中,然而,令人奇怪的是,都已经过了这么多天,他都从未现身。

现在我把我所处的睡觉环境,安排的这么好,但是,还是没有把白眉大仙给盼过来。

最终来到我身边的人,是我爹。

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的双眼,我爹就直立的杵在了我的面前。

""爹,一大早上的又怎么了?""我用手揉搓着我的脸庞,用着略带有着撒哑的声音,在那里问着我爹。

""这是早上吗?都已经中午了好吗?""

听完我爹的话,我就把眼神看向了窗外。

我就是想要好好的睡一个觉,内心里面一开始感觉,只要是睡到天亮就可以了,可是,一不小心没有控制好时间,一下子就睡到了日照三竿。

今天也真是奇怪了,我娘竟然没有过来叫我起床去干活?

我起身穿好了衣服,从床上下来了。

""强子,你不是会救人吗?""

""怎么了?谁生病了吗?""我扭过来了头,看了我爹一眼,然后就又继续的穿着我脚下的鞋。

""不是,你如果会救人的话,那你也一定会就畜生吧?""

我爹说这些话,我怎么有点听不明白呢?

如果在带有些曲解的意思的话,听起来就像是在骂人。

""什么畜生?""

""咱们村子里面的那些公鸡,今天就像是中了毒似的,都不叫唤了,有兽医过来看了,但是他根本也都检查不出来任何的毛病。""

我还以为是什么事情呢,原来就是那些公鸡,现在都已经无法发出声音了。

我绝对不能向我爹坦白,说公鸡现在无法发声的事情,都是因为我的原因。

""会不会是有什么流感传入到这里了?""我只能够用平常所应该发生的事情,来进行推理。

在表面上,不管是任何一个人,听起来,都无法与我牵扯到丝毫的关系。

""那些公鸡都没有生病,只不过是不能够发出声音了,兽医检查过后,说他们的声带也都是完好无损的,就是这样莫名其妙的发不出来声了。""我爹皱着一张苦瓜脸,在那里摇着头,跟我说着现在那些公鸡们的情况。

因为现在我们家里面,饲养着的也有十几只鸡,其中就有几只公鸡。

如果没有办法治好,或者没有办法查明其中的原因的话,他们可能就要被活埋处理掉。

其实本来是想要等天亮,我醒了之后,就帮那些公鸡们解封的,但是我却一不小心就睡到了大中午,所以就把这件事情给忘了。

就这样,在村子里面就又闯下了一个祸。

""我去先把咱们家的那些公鸡,给先治好了再说。""

我爹在后面跟着我,一起去到鸡舍里面。

其实我来到鸡舍里面,只不过是在那里逢场作戏罢了。

我现在做的所有的动作,我爹虽然一直都在旁边,目不转睛的盯着我看,然而却看不出来有任何的毛病。

如果能够让我爹看出来其中的猫腻的话,那我还算是怎么在修炼之路上进行呢。

我把家里面的那些公鸡,也就是在今天早上,我输入到他们身体里面的那些的真气,给全部都给消散了。

只需要简简单单的三秒钟,然而我却逢场作戏,弄出来了三分钟的感觉。

中医给人看病,都讲究望闻问切,而我现在转型当成了兽医,也是要按照这样的步骤的。

做戏就要做足,即便是在自己的亲人面前。

""爹,已经好了。""

""这么快就好了吗?""我爹十分诧异的对着我说着。

""要不然你以为呢,只不过是小毛病而已。""

在说着这句话的时候,我一脚便踢在了那一只大公鸡。

这只大公鸡扑闪着他的鸡毛,然后在那里发出来了一声鸣叫声。

我爹都被我这精湛的医术给吓到了。

""你小子,还真的是有两把刷子啊。""我爹把手搭放在了我的肩膀上,然后在那里夸赞着我。

我都已经好久没有听到我爹夸奖我了,现在听到我内心里面也是有着些许的澎湃。

一点点小小的骄傲,便在内心里面展开了无限的膨胀。

""那我是给你次泡泡的吗?""

可能我一下子没有收住,太过于膨胀了,所以就用了一个哥们儿之间的语气,在那里对着我爹讲着话。

本来我爹的笑脸还在脸上挂着,在听到我这样说之后,立马的就消失不见了。

一种阴森恐怖的气息,弥漫着我的周围,我立马就收住了我的膨胀与狂妄。

现在我已经意识到了,我刚才说话的时候,好像用错了语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