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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是靠近巨佛,古元越是为之惊叹,从百里之外观看只有那壮观与宏伟之感。而在近处观摩则被巨佛那悲天悯人,整个人都被巨佛所摄毫无任何恶念,整个人都变得纯净无比。

    巨佛盘膝而坐的巨莲花小径上有两个和尚,其中一位和尚上前朝古元三人行礼道:

    “三位可是道衍三殿主,佛殿首座命贫僧两人在此等候多时了。”

    古元跟着绝兰沧与风沐月回礼,然后古元示意绝兰沧开囗,本来应该是自己的责任,但是古元完全不懂该怎么办啊。

    绝兰沧心领神会,开口道:“我等三人前一日便己到达,只因赤色西洲景色怡人才晚来,还请大师勿怪。”

    当然绝兰沧绝不会说是古元拖拖拉拉,到处赏风看月。不懂路,还专往深山野林钻的问题。

    “施主多谢了,首座恐已等候多时,还请三位随我师兄弟两人前往。”

    古元三人颔首,当然没问题的。踏上小径,算是走在了千丈巨佛盘坐的莲花上了。

    不断绕圈大概将近一小时,古元在往下望去自己以身处数十丈之高的莲台上。古元现在很想见一见创造佛宗之人,这是怎样的头脑,竟然将巨佛当做了宗门居地。

    不过还真别说越往上走,越能别有一番意境。风在吹,云在飘,唯一不变的大概只有那从身上散发的淡金色光芒,以及永远不变的让人违逆本心的宁静祥和。

    不知不觉当中古元等人走到了巨佛手掌上,数千里宽的手掌,其上有着各类寺庙大殿,有着武僧正在筑基,也有着和尚静坐参禅。

    从中路过感觉好普通,没有道衍的玄幻奇丽,也没有武当的高大雄伟气势磅礴,更没有神女宫高高在上,如仙俯视众生。

    有一些僧人见到三人或颔首一笑,或打一个稽首,或是神秘一笑,让三人从东洲那战火连天,紧绷的神经渐渐松驰了下来。

    走过这一切来到了一座供佛大殿门口,领路两人中一人打个稽首,开囗:“三位施主,贫僧们只能送到这里,首座只要与你们商议,只需进去即可。”

    “两位大师请便。”风沐月回礼,开口。

    两个和尚走了,三个人看着他们走了之后,古元看着两位小伙伴全都盯着自己,好吧非常明确的要自己开门,然后当先锋了。

    古元也不多想抬脚就了进去,白色的头发随风而动,看起十分潇洒,加上自信的脚步与胸有成竹之感,让风沐月、绝兰泡看古元整个人感觉已经飞天了。

    “我曾在佛前一稽首,我曾向佛许愿,我更曾跪佛求我所愿,但佛都没有回我,须弥为何?”

    一个老僧坐在一个石盘上,一个小和尚坐在地上的蒲团上,老僧开口问向小和尚。

    三人刚好走进来,听到了这句话,然后都保持安静,静静的等待,那怕古元知道那个小和尚是须弥。

    “师傅,我从不礼佛,更不曾向佛许愿,也不曾跪佛。只因我想成佛,心中有佛,如何做佛。”

    须弥小和尚说完这一句话,让三人很赞同,但老和尚却是一叹气,开口:

    “贫僧心中有佛,但也能成佛,佛不管为何,悟了便是佛,须弥历练还少,多去红尘走走。”

    “是,师傅”须弥恭敬的一道,既不反驳,也不赞同。

    之后老和尚看向三人道:“贫僧添为佛宗武修首座,僧名天籁,只因此到达佛掌之时众僧诵经,众禽齐呜如同天籁,因此而得名。”

    三人虽然不知道这和尚说这干嘛,但还是一同回礼:“见过大师”

    “贫僧老了,很少见到外人,尤其是如此杰出人物,甚慰。

    三位因佛道论会而来,本应安排三位去熟悉下论会辩道台的,但又因此次有一仙尊临凡讲道。

    所以贫僧只好邀三位来小住一些日子,待到道佛两教杰出弟子齐聚共上辩道台,聆听仙尊大道。

    还望三位少殿主勿怪贫僧自做主张。”

    对于此古元三人当然没意义了,对着老和尚:“谨遵大师安排”

    老和尚领首,很满意的开口:“既如此,贫僧不打扰你们年轻人的商谈了。”

    三人正想客气恭送一下,结果刚想行礼人已经不见了。

    “古老大,不用看了我师傅就那脾气,心情好多聊下,心情不好拜拜。”

    “哦,老二你什么时候回老窝的,不通知我一下。”

    古元看到须弥习以为常了,而且还有心情调侃自己。

    “老大,贫僧是见东洲众生疾苦,又战火不断才回佛宗欲学无上佛法之后,再去止戈,不知老大身旁两人为何人?”

    古元看着须弥那幅悲天悯人的慈悲样,一脸苦大仇深,估计不懂他的人都会认为这是个道行高深的大师吧。

    绝兰沧、风沐羽没有想这么多,既然人家问了,而且须弥这幅模样让两人感观上很好。

    于是绝兰沧开口:“在下道衍绝兰沧,旁边这位是我师妹风沐月。”

    “见过两位,两位天骄大名,贫僧早有耳闻,如今一见却也是心善之人,让人佩服。”

    “大师客气,大师心怀大志,兰沧也十分认同,敬佩”

    …………

    绝兰沧与须弥的相互追捧,简直让古元哗了一地了,不带这么玩的,须弥是什么人,古元表示没有七分了解,也大概有四分了吧,开口揭穿道:

    “老二,你确定你不是见势不对,脚底抹油开溜吧,出家可不能说假话,要不然首座神通广大,一不小心知道了,就遭了。”

    古元灿烂微笑着说,但在须弥眼中却如苍蝇粘身上,十分讨厌。

    “老大说笑了,东洲态势十分恶劣,贫僧孤家寡人一个,只是回请救兵而己,虽然也有躲避之赚,但并非本心。”

    风沐月笑了,只要是绝兰沧出糗,她都觉的很开心,尽管一直以来都当个木头。

    绝兰沧明智的看看天色,享受着微风吹拂,至于那个小和尚是谁,自己认识吗,这里除了三个人之外,也没有第四人了吧。

    古元见须弥承认了,于是想趁胜追击,让他的真面目暴露无疑。

    一阵呢喃声响,统一的声调,不急不缓,高低起伏有序,木鱼的敲击声如同水滴滴入水面,一滴滴又一滴滴。

    众飞禽在空盘旋,鸣叫不断,节奏分明,层次感十足,这一切就像是一场演出,自然的演出,如同天籁之声,巨佛的万物都在卖力表演参与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