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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悬崖谷周围的地理位置牢记之后,我才有些不舍的离开,十多年了,我对那个地点也有了一丝感情。突然要离开,还真的有点舍不得啊。”

“易先生,你将周围的地理位置牢记是想着下次去采那些药材吗?”王智出声问道。他心里一直惦记着那些珍贵的药材,想着那个天价到底是多少钱。

易先生差点一个跟头摔在地上。狠狠的瞪了王智一眼。没好气的说道:“我是想着以后有机会可以来拜访那位无涯前辈,他以后有可能会回来也说不定。把地理位置弄清楚防止以后找不着。你能不能别老想着那些药材?”

“呵呵呵...”被易先生一通训斥,王智只得红着脸干笑两声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易先生,你离开悬崖谷后去了哪里?”王智转移话题道。

“去见一个人。”易先生低沉的说道。

“见人?什么人?”

“把消息告诉我的那个阵法大师。我当初答应过他如果我找到了这个阵法就要带他去看看。我能找到这个阵法也是因为他,若不是他将那个消息告诉于我,我也不可能去寻找,不去寻找,我就得不到这套神奇的阵法。所以我不能忘记这份恩情。不能因为得到了阵法便一声不吭。或是故意忘记那句话。”易先生眼睛看着远方,面无表情的说道。

“哦,是哦。那..那你是准备想叫他去那个悬崖谷看看?”

“不,那个地方我不能随便带人过去。”

“对对。”王智忙不迭的点头应道。心里却悄悄的松了口气。心想如果那个阵法大师去了的话,他看到那些药材肯定会想要拿走。

“那怎么办?随便找个地方应付他?”

“我准备自己布置一个阵法给他看。”

“易先生,你这么快就学会了吗?”

“当然没有,那位无涯前辈可能是为了使得到这个阵法的人有自保的能力吧,他在那套阵法里面详细的述说了两套阵法的布置方法。并且还画了一副布置图在里面,我只需要按照他的布置图布置就行了。只是我对这种阵法还不是很熟悉,所以布置的阵法必须要跟他的布置图一模一样。阵眼不能随意变动。每一个阵眼之间的距离还必须一致,而且要错落有序。不能有丝毫的差错。否则阵法将无法启动。待你所有的副阵眼都布好以后,再布置主阵眼。主阵眼布好后,它将会自动联合所有阵眼,阵法也随之启动。”

“那你是直接去找他吗?”

“不,我还不确定我是否能够将那个阵法布置出来。我得先找个地方将这个阵法布好,再将那个阵法大师带去观看。即然是要给他看的,那布置的地点肯定不能距他隐居的地方太远。不然来回也不方便。我便在他附近的山头寻了一块空地,然后依着那张布置图慢慢的布置了起来。因为没有布置过这类阵法,而且这种阵法布置的布置要求相当严格。起初布的几次都以失败告终。在失败了不知道多少次后。那个阵法才终于被我布置了出来。我将主阵眼布置完后察看了一翻。果然如同那位无涯前辈说的一样。在主阵眼刚布置完毕,各个阵眼之间便连接了起来。形成了一个威力不小的阵法。再次确认没有问题后,我才把主阵眼撤去。主阵眼一撤去,这个阵法也消散了。待你再次将主阵眼布置上去,这个阵法又会启动。当真是非常的神奇。”易先生再一次感叹道。

“当一切准备就绪后,我才往那个阵法大师的隐居地行去。二十多年了,也不知道他还在不在。又或者是他有没有搬离那个地方。当时我还想过,如果他真的搬走了,我要不要去寻找。好在我当年离开的时候特意留意了那里的地理位置,虽然时间过去了二十多年,但山中的变化并不大。很快,我便依着脑中模糊的记忆找到了那个地方。”

“他隐居的地方仍然布有一个阵法。看着眼前的那个阵法,我不禁有些感慨。二十年前也是这个阵法,将我拦在山外一个多月。最后还是那个阵法大师撤消后我才得已进去。二十年后,阵还是那个阵,但人却已不是那个人了。那个阵法在的我眼中已是千疮百孔。我随便看一眼便能知道他们的阵眼布在何处。就如同是我自己布置的一样熟悉。那位阵法大师只收了一个弟子,人手不足。所以他的阵法也是用替代物布置的。威力自然是小了十几倍之多。不过他布这个阵法的目的只不过是不想被打扰而已。有这点威力也足以拦截大部份野兽了。”

“再见到我,他并没有认出我。直到我提醒他时他才醒悟过来。当听到我真的找到了那个阵法时,他那副震惊的样子至今我都记得。震惊过后便是激动,问我找了多久。是否学会。那些我只是随便敷衍一下,一笔代过。我也没有跟他说我得到了那门阵法。我只是说我见到了那位高人,然后那位高人便教了我一套布置的方法。”

“易先生,你为什么不跟他说?怕他谋害你?”王智问道。

“不,我并不是怕他谋害于我,他的实力才三流高手,远不如我。我只是怕这个消息流传出去,那样的话,我就永无宁日了。不是我不相信他,而是这事牵连太大了。我不得不为自己的安全考虑。”

“那他相信吗?”

“他信与不信就与我不相干了,我只是来兑现诺言的。兑现了我的诺言后我便远走四方。或许以后再也不会相见了。不过他当时并没有流露出不相信的神色。只是一个劲的打听我是在哪找到的。”

“那你告诉他了?”

“当然没有,我只是说是在一个深山当中偶然遇到的。他似乎也听出来了我不想在这个话题上深谈,便也没再问什么。听说我也会布置,便要求我当场布置给他看看,说他等这一天等了太久了。我推脱说这个阵法我并不是很熟悉,然后告诉他说在我离这里不远的地方已花了一个多月的时间布好一个。可以带他去那里看看。他一听反倒不急了。跟我说我们这么久没见了,正好他这些年在阵法上也有新的发现。要跟我探讨探讨。提议说休息一晚明早再去。而我也正好有些累了。也就同意了。那天晚上,我们畅聊了一夜,第二天天色刚亮我们便出发往我布置的那个阵法行去。”

“易先生,那个阵法大师没有名字吗?”王智出声问道,他突然想起来,好像易先生从来没有说过他的名字。一直都叫他阵法大师。

“当然有,这个名字令我记忆深刻啊。”易先生眯着眼睛冷冷的说道。

“叫什么?”

“秦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