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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即停车,就要强行求我交欢,那蹦牙哥的面子到底还给不给呢?

这个问题不太好回答。

“你又在想什么?”她突然发话,朝我这边看了一眼。

我赶紧收敛了表情,知道刚才YY过度,被她看到了淫荡的笑容。

“没想什么,我这个人天生一张笑脸,不好意思,我有点累,地方到了叫我。”我歪头过去,既是假睡也是真睡。

除了避免她继续追问之外,我也真的有点疲惫了。

“你是好事干多了。”

我闭上眼睛,再不看她,让她第一次脸上露出诧异表情。

或许是她从来没有男人这样对待她的缘故,所以说了一句不痛不痒的怪话。

我感觉到她欲言又止,最终轻轻出气,恢复到她高冷不屑的样子,那车子仍然向前飞驰。

一路上也就再没有对话的机会了。

宁远这地方,靠山面海,海外又有新安岛,环海国道与山道交接,

车子疾驰时候,我已感应到海风拂到脸上,肌肉偶尔震颤,或许她在减速,即将进入山道。

我主动避上眼睛,除了想在这女的面前装一下高深莫测外,自然也是因为等会眼罩又要罩到我脸上的原因。

车子彻底减速。

我睁开了眼睛,心中有点诧异。

这并不是那神秘山庄,而只是在海边的一幢类似酒店内部的别墅。

那女人手上叼着一枝烟,看向前面,海风吹去她的头发。

我叫叶星!

她自报家门,眼镜总算取下。

我也算看了个真切。

当她戴上眼镜的时候,因为打扮与举止的原因,总让人感觉上限可能在四十以上,可是颈部光滑的皮肤,一丝纹路也无。

而脖子上挂着的玉质吊坠落到深沟当中,给人感觉相当翘挺。

这体形身材却又给有感觉只有二十出头。

她的眉毛不经修饰,天然一对柳叶,虽然与当下的粗眉相比少了些时尚感,但天然自然有天然的好处。

而她瞳孔之中映射出来的光芒却比华华更加深不可测。

我不得不承认,她比华华更美。

如果一定要说她有什么地方让我厌恶的话,那就是我很讨厌女人抽烟。

遇到有女人做出这种举止,我立即就想把她们按到身下大干一场,干哭为止。

当然了,如果这个叶星实在不愿意让我干的话也行,我就愿意在这海景别墅的观景阳台上和她呆到天荒地老。

永远不分离,这感觉相当奇妙。

不过现在已不得不回应,这美人肯定不愿意看我像傻子一样,一句话不说。

“这名字很有特色,让我想起了家有儿女的刘鑫。”我的回应有点干。

“星星的星。”她转过头来,眼神随着烟雾迷离。

“这电视我没看过。”脸上微微笑着,搭配着脸上冰山一样的面容,给人感觉就有点画中人活了的意思。

烟雾当中的清凉气息可是相当重,女士香烟。

“其实我也没看过,那是老年人才看的。”

她一听这笑话,脸上笑得有点无奈,“你可以叫我小星,这个称呼是我们两个的专属。”

我心底有点惊诧,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难不成就因为我看到你的这美女惊若天人,用了欲擒故纵的方法,你就感动得不得了,要以身相许,也是醉了。

不过,这始终是好事。

我心中思绪澎湃,难不成又一个华华要出现了。

做出这样的判断之后,我心中有点纠结,期盼着这种可能性的发生,却又觉得可能只是痴心妄想。

唯一理性仍然保留,那就是不能让她看出我的真实想法。

“有点意思,那你一定不喜欢吃青椒了,哈哈。”我叉开话题,又很干的回应了一句。

她表情楞了一楞,随后想起了什么,咬着牙齿,几乎就要伸着过来打我的模样,“你怎么尽想些牛头对马嘴的东西,看小新的小孩子可都不是好小朋友。”

我摆正了颜色,纠正她道:“小新都是大人看的。”

两边明显已没有先前那么拘束,进入到融洽的节奏当中。

我已可以麻着胆子扫视她的漂亮眼睛,烟雾散开之后,她也并没有丝毫抗拒,而是一直与我对视。

最后轻轻笑了起来:“其实你长得很帅,尤其是一双上眼睛,随时都要说话一样,难怪不得随时身边美女如云。”

这话我听得多了,但从这个小星口中说出,感觉又不一样。

“快别这么说,美女如云,战战兢兢,她们随时随地呆在我身边,都指望着我给她们月薪翻番,还不用工作,只坐在办公室里面当菩萨就行,心稍微软一点,也都是饮食诈骗团伙,吃了抹嘴就走,指头都挨不到一下,帅从何来?”

我已条件反射开始放炮,在心仪的女人面前该怎么说话,我还是有点逼数的。

我深恨楚倩害我,不过今天的我变成这样也全奈有她这个大坑。

认认真真贡奉女人,还不如游戏花丛,不会亏待本心,都无所谓。

现在我虽然对这个小星心存羡慕,不过基本的判断能力仍在。

这样的女人并不是我这种人可以匹配,她必定是有什么目的。

至于我见色而忘生死这种事情,与她的目的并不相干。

小星看着我,哑然失笑,微微摇头。

我赶紧补充,只表达我的洁身自好,甚至有可能是处男之身这种事情,还不算到位。

“而且啊,那些美再美都不及你一根指头,像她们那些人无非给吃给喝装傻充楞当冤大头,如果是你,我宁愿倾家荡产也要讨你一笑,就算你要天上的星星我也得扔个炭头到天上取下来冒充,等到我破产了,我去偷自行车去买血也得把你供着,可不是在办公室里面当菩萨,而是摆到庙里面的神位上,坐着真正不用动,只吃的那种。”

“你别说了,我不想当泥塑木雕。”她板着脸,脸上表情与先前不同。

透明白晰肤质中显出微微红来,这是兴奋颜色,“你这泡妞的手段实在令人叹为观止,我也是服了。”

惭愧,这台词其实是我们几个大学室友自己研究出来的。

当时,狗子给隔壁班一个女生写血书,人人你一句我一句搞到乱七八糟,结果最后他怕痛,买个鸡鸭放血好像有点贵,也就没写。

“错了,我这是真心实意的话,我这个并不能说,它是自个从里面跑出来的,不信你看看?”我摸着胸口,假装扯开衣领要给她看真心实意。

她仍然微笑应对,审视我不止,却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

说实话,以前的我不知道,但当下的我说出这种话后,我确信没有几个女人不会中招。

这女人虽然在几个女人的范筹之外,但她始终是个女人。

烟已从她的手中消失。

突然间她的动作让我上眼花缭乱。

那晚装裙角上提,她的玉手在大腿上面随意抚了一下。

接着她的手上就出现了一把明晃晃的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