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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的关系都已经这么正式了,就不能照顾一下人家的感受吗?你能别像对待小姐那样对待我吗。”她开始采用粘人大法。

我忍住吐血的冲动,暂时没有强上,发表自己的真实感受,“人有三急,这个是憋不住的。”我顺手抬腿,这个暂时也就暂了一秒钟。

她突然哆嗦了一下,立即后退,压抑着声音冷漠显了出来,“你再动我要叫强奸了。”

这声音的语感转折得非常快,搞得我好像是上次被高雅雅查房时候的感受一样。

我知道了,她说的是真的。

真要叫起来,今天就下不了台。

小米对我眨了一下眼睛,让人看不透情绪,随即又笑了起来,“看吧你吓的,不过我今天真不方便,大姨妈刚刚走,等会会出血,你一个老板不想见红吧?”

我很想说把你那东西掰开让老子检查,不过随即罢休,没有办法检查出个名堂。

“这个理由并不充分,你不会不知道就算女的来那玩意也可以做吧。”我尽量模仿她的语气,这样可以让我给人的感觉更加威严。

如果她没有更加让人信服的理由,我霸王硬上弓才是常态。

她抿着嘴笑:“到时候你敢乱来,我把你的鸡鸡咬断,你要知道我可是敢打人的。”

她看着在笑,却在警告我,她不怕投诉也敢打人,做出其它的事情也很正常。

这个外柔内刚的小辣椒。

不过,这种阻碍并不足以让我罢休,我一冲动起来,自己都害怕,别说她这个小妞。

“没事,你敢乱来,老子打晕你才下手,屁事没有……没有理由?说不出那就给老子张开腿。”

我又要伸手,她丝毫不怕我的威胁,将腿并到更拢,转了个身。

确实有些研究成果是非常有效的,如果女人不配合,就算是泰森来了也别想成事。

我深有无力之感。

“我给你说了别急啊,我知道你喜欢玩虐待,刚才把冰冰打得都哭了,不过你好歹也让我适应一下我的角色啊。”

她又主动转过身来,将我的大手主动抚到她的胸口上,然后自己加力,“你看看,你的力气这么大,摆布那个瘦子三下五除二,我怕没有轻重……”

又要拒绝我,又要引诱我。

我明白了,这妞扮猪吃虎高高手。

先前还说她高冷范吸引男人,不肯出台又会让人撒手而去。

当下表现却真的是祸国殃民的大祸水了。

“我说的是真的,就算你要打我,我也得先查查如何才不会在身上留下伤痕才行嘛,要不然跟你出去满身上伤多丢你的人,我折说有一种玩虐待的鞭子,声音很响,打下去也挺痛,却只有细细一条鞭痕,很快就消了……”

这妞懂得倒比我多。

其实我只是耳朵进去,脑袋里面搅成浆糊再说。

想着要不然真的一拳打昏了再说,不过好像对着一条死鱼有点浪费。

“当然了,咱们在玩之前,我要好好布置一下房间,亲爱的,你想让我把房间布置成医院风格还是牢房风格……”她仍然在喋喋不休。

我瞪了她一眼,正在纠结是不是把她打昏,什么医院牢房就是个鸟,给我说个鸡毛,最后还不是要让老子狠狠的插,屁话真多。

“亲爱的,咱们是不是应该约个时间,你一三五在家陪老婆、二四六在我这里欢爱,到时候我们从早上做到天亮,当然了,我肯定会给你留一天星期天养精蓄锐,不然我怕你身体受不了。”

她在轻轻对我耳语,语声呢喃,大有催眠效果。

我吞咽了口水,她说得很好。

随着吞咽口水的声音继续,我的心情有点平复。

她最后又变到害羞起来,“其实我也只是纸上谈兵,这些东西都不很懂,还是要找认识的人学习一下,记点笔记,才知道怎样才能让你舒服啊,对了,我觉得你周一休假好点,二四六到我这,三五七跟你老婆在一起……”

“你有点厉害,说着说着又让我软了,跟尼姑念经差不多。”我叹了一口气,很是惊讶这妞的能量。

以前不知道,最近几个月我的战斗力惊人,像兰兰姐这种,已经是身体素质极佳的打炮对象,也禁不住征伐,像今天这样疲软的情形更不可能出现。

面前这小妞果然有点神奇,好像具有魔力一般,厉害了。

我大被一蒙,倒头闭眼,已表示放弃这三急的企图。

“阳哥阳哥,你别睡觉了,我的长腿压不住你冲天金箍棒……”她嘴巴里面哼哼不止,唱起了完全不着调的歌。

同时仍在亲吻我的胸膛。

我将她箍了箍,这次不是冲动,而是示意我真的要睡觉,“跑调不说,这歌词毫不押韵,你就别搞破坏了。”

“还有啊,你最好把你腿拿开,再撩拨我,把你这腿砍下,拿去巡回展览做个道具,倒可以让我拿回点本钱。”我吓了吓她,眼睛并不睁开。

她腿确实长,常识来讲,男人的腿形比例其实大过女人。

而她明显与一般女人不多,腿占身长的比例大过一般男人,更别说还有纤腰美臀,让人销魂。

就算抱着她也是一种享受,哪怕什么都不做。

她的撒娇声音又传来了,“怎么了?不准我挑逗你吗,我就喜欢你这种小鲜肉发起浪来的小骚样。”

我彻底陷入到无语当中。

我是不是真的亏了?

本来以为我在玩她,搞了半天她在玩我呢?

男人女人在这种原始的欲望面前果然没有区别,我突然有一种想立即离开她的的感觉。

她一下子掀开了被子,或许是看到我默不作声的反应。

指了指我下面,“它又立起来了,在向我示威。“

“怎么办?不把它收拾到服服贴贴,我睡不着。”

我将她推开,不想再被她玩。

最关键的是,先前疲惫的感觉再度一浪一浪的侵袭我的身体,不知道什么原因。

“算了,等会就好了。”

我已远离她,两个人躺在床上,就好像多年老夫妻,左手摸右手的场景。

不过区别还是有,她看着我,而我仰躺感应得到那眼神。

随后她笑笑,开始穿纹胸与小裤,同时将灯熄灭。

她就那样静静的躺在床上,透出落地窗缝隙透入的灯火,我仍然感应得到,她在静静的观察我。

而我虽然疲惫,却没有彻底入睡。

至少十余分钟内,我仍然没有入睡。

人确实陷入疲惫当中,却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在垂死挣扎,与那疲惫抵抗。

如同人之将死的回光返照一般。

我迷迷糊糊的感应到小米向我这边慢慢移了过来,手突然摸到我的大腿根。

我一惊,“你又想干什么?”

她只动手,并不挨着我,黑暗中淡淡的道:“我帮你做手工活。”

我突然生出一种立即从床上跳起来然后泼妇骂街的冲动,见过爱折磨人的,没有见过这样爱折磨人的。

不过,现在被她掌控我好像还挺舒服,也许、或者、这样其实也还好。

我随意应了一声。

“你把姿势摆了,我是新司机,技术不好。”

我却并不动弹。

她叹了一口气,将我扶正,人已跨到我的大腿上,开始动作起来。

经过俱乐部里面对香蕉的虐待,她的手法居然还行。

我倒有点意外,也好,今天不算特别倒霉,“还行吧,只是下去还要多练练,不够专业。”

嘴巴里面随意应承。

“知道了,老公,你坐稳了,这里是机组自主位,我的乘务长米小玲,可以为乘务长家属也就是我的亲亲老公提供特殊服务,让你一飞冲天……直上云宵。”

“别废话。”

听到我的喝斥之后,她总算不再比比,专心做手工活。

我迷迷糊糊,脑袋里面不断闪回,想的最多的却是先前俱乐部里面这小妞虐待香蕉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