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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够留给父母些资产也是好的,投资这厂其实不错。

夏怡大喜,她必定出国主意已经打定。

现在有我的这个干将愿意为她打理企业,让她分润,这是最好结局。

“年青人,手上钱不多,我的资产不仅限于公司业务,但公司业务是大头,账目明细,绝对没有任何纠纷,你如果愿意的话,最多可以占到百分之四十九的股份。”

我拿过她的账目扫视一番。

上面全是公司的机器、品牌、库存、债务等等大概估价,也没有我想像中多。

一千多万。

若依她与老公离婚协议,应该地刚才分到两千万,剩下的几百万就应该是房产之类。

“公司大头你知道,都是五大品牌,我无非是代些工,净资产算一千万吧,你百分之四十九,应该给四百多万,不过我甩手掌柜,全部依靠你,你给两百万就行,可以分期。”

她一说出两百万,搞得我心中一跳,还以为她认识华华,还好后面补了个分期。

才让我放下心来。

只算账目的话,我是真的不吃亏,分期更好,包内有钱,总有用的地方。

何况,到时候如果我经营不善垮了,前账未清了,那当然更好。

“觉得行的话,我立即召开员工开股东大会宣布股份转让。”她情真意切,倒是有点急。

只有两个股东,我与她,说来倒是好笑,我本来想说不必了,太快抛头露面于我当下而言,并不好。

她看到我犹豫,更急,“这样吧,如果你实在不相分期,也可以期权百分之四十九,—做得不好我再找人,做好了你收购也好转让也好,都无所谓。”

我差点从沙发上跳想来,这不等于白送吧。

再无拒绝的理由,当即拍板。

人走狗屎运,谁都挡不住。

至少这当妈的为了女儿,表面的牺牲实在太大。

……

“王总,从现在开始你就是公司的法人总经理,以后一切都是你来安排……王总已购入公司的股份,是仅次于我的第二大股东,以后大家都要向他学习,争取成为公司的股东。”当着管理层员工的面。

夏怡已将我捧了出去,惹来无数人艳羡与惊奇的目光。

不过,我一来就搞定了电商平台的合同,估算将来至少给公司去了两个月的库存,也没有什么不合常理,谁做到了说不定都会得到夏怡的赏识了。

当然了,也不是说完全没有人说小话,人数少了翻不起浪花都无所谓。

至于先前一帮被那个老外拍比基尼照的一帮公司之花,更是满眼堆笑,有人甚至捂住的嘴巴。

虽然人人知道我与兰兰姐关系,但本人形像在那儿,现在地位已到顶峰,让她们生出非份之想也很正常。

不停有人挤眉弄眼咬唇,表情各种暧昧也在情理之中。

我都当着没有看到而已。

尤其是兰兰姐,如果不是夏怡还在场内,她极有可能马上就要扑到我的身上。

将人压倒,再扯掉衣服,大肆庆祝一番。

她以我为荣不用说。

夏怡走后,我把办公室留给了武泽。

让他自己再招人,而我搬到了夏怡没有玻璃墙的办公室里面。

大不拉拉坐下,环视四方,颇有一方之雄的感觉。

甚至生出一种我的事业立即就要从这里腾飞的错觉。

而对面就是一副巨大的油画,我自然没有鉴赏能力看出是何人所画,只知道画得不错。

那眼睛极其传神,一看就是升级的林菲儿,年青时候的夏怡。

而画边又有一幅毛笔字,落款太小,我也懒得看。

上面写着大道无争四字,我还是认识的,字也好看,肯定是男人写的。

结合这两条,我突然明白,这间办公室原来肯定是夏怡她老公的。

斯人已去,新人又来,不知道谁又将我代替。

……

鉴赏一段时间后,我打一个电话,把武泽和狗子都叫了进来。

先前无数的惊奇目光当中,自然也少不了他们。

我知道有些人没有必要解释,他们两个却必须说清楚。

“我去,怎么回事?你怎么有钱买这破公司股份?”狗子进来几乎就要给我一记老拳,不过明显看到我今日不同往日,有所顾忌,力道猛收,只是轻轻捶了我一下。

口中说着破公司,其实还是有点嫉妒我的。

他都如此想,别说其他人了。

“是啊是啊,老大,你怎么这么有钱?至少也得几十万吧?”

武泽也是一个样子,他以前多跑投资人方向,对钱的敏感程度其实更高。

我并没有说什么期权分期。

这种事情一说出去,肯定会引起人心浮动。

公司人事复杂,老员工众多,这样说很容易让人觉得夏怡处事不公乱来。

“你们两个不要急,既然我叫了你们进来,肯定是会说的,大家坐下。”我招呼两人坐下,给两人用功夫茶具倒水。

看到我慢条斯理冒充斯文人,狗子已忍耐不住,“快说啊,还在装逼。”

武泽却明显被我的装逼唬住,双手捧起小茶杯嗫水不止,甚至多了受宠若惊的感觉。

实在好笑。

我坐直了身子,开始半真半假的陈述:”其实先前几个月我遇到了一个白富美,当然了我们只是柏拉图式的交往,本着她对我的欣赏……”

说到这里,我咳了咳,呼吸不畅,端茶杯嗽了嗽口。

“我们整天谈诗论文、研究黑格尔村上春树,最后她给了我两百万以示感谢,当然我们也不可能什么都不做。”

“分手的时候,还是两个人坐在浴桶里面一丝不挂泡了个澡,别的啥都没有做。”

不就是坐在浴桶里面研究王女心经吗,我平时也会经常装这种高级知识份子才装的逼。”狗子张大了眼睛,嘴巴上却不饶人。

“我不过我这个人向来低调,轻易不说,比如说昨天晚上我双飞观音菩萨和嫦娥,你们谁又听我显摆过。”再补一句,狗子不忘把他的伯爵表在我眼前晃了一下。

二十四K狗眼都闪瞎了。

“爱信不信,不过说不说是我的事情。”

最近心态大开,夏怡给我这么优厚的条件。

让我生出继续好好生活的心也很正常。

倒不是说我不想再报仇。

而是我突然发现若是我自身强大,有了跟任天宇老贼一较长短的力量未必没有可能,何苦跟他鱼死网破。

既然如此就得从长计忆,我并不想坑死兄弟。

当下将前几个月的事情全部说出,至少七成是真,至于实在残忍,少儿不宜的场面也就略过了

像华华、蹦牙哥、王震哥这样的人物也没有一个隐蔽的地方。

当然了,那神秘山庄我是绝对不会透露在什么地方的。

实际上我也真的不知道。

狗子已伸手来摸我的额头,“如果不是摸到你额头只有摄氏三十二度,我真怀疑你是被烧糊涂了。”

狗子只知道开玩笑。

而听故事的人侧重点也不一样,武泽脸上无非惊悚神色,“幸好老大逃出来了,那个楚倩实在该死。”

我给他一个坚毅的眼神,武泽确实不像狗子那么虚,只知道开玩笑,这句可是深得我心。

“其实依我看,有一个人更该死。”

狗子突然发话,让我不解,只能疑惑的看着他。

他正了正色,难得做出要说正事的样子,“你不觉得那个刘兰有问题吗,我怀疑所有的事情都跟她有关系。”

我一直看着狗子,候从他那张一直开玩笑的脸上找出一丝不正经的痕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