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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咬着嘴唇,脸上更红。

“这个是真痛!没你想的那么简单。”我不是任天宇那种老货,知道怜惜女人。

两人合欢,欢愉为足,绝对不能把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她突然扳着我摇了起来,“我愿意为你痛,你总不想哪里的第一次又被你的夺妻仇人给抢了吧。”

我正想着何解,突然想起中指的事情来,心中哭笑不得。

她倒记得挺多,处女情节这种事情,我当然介意。

女人未必介意,不过在我面前,兰兰姐是绝对介意的。

看样子她是想补偿我。

我奋力一顶,笑道:“痛不痛。”

其实只是做做样子。

她一下子急了,赶紧伸双手去捂,“哪里有你这样蛮干的,我去找点东西。”

她立即下床,到柜子上面把酒店的人体润滑油拿了过来。

递给了我,“你先给我擦,我找找感觉。”

面对着一轮美女身体,人立即陷入到亢奋当中。

我挤出润滑油不停在她身上均匀抹动,她的身体微微颤抖。

我的动作越加加快。

然后那美妙身体晃动不止,让人心情愉悦。

“不行了,我不想玩了,你摸在上面,我都感觉到痛。”

“开什么玩笑?”我楞了楞,心里有点气。

其实是生气与火气交汇之后的情绪。

张开就来,闭口就忘,这种时候什么怜惜女人的话就是个屁。

兴致一上来,我才发现自己跟畜牲也没有什么区别。

我两只大手已把她扳住,而且顺势上托。

我的力气极大,只是这个动作就已把她控制得牢牢。

她根本不能动弹,当然也有可能是她故意迁就于我。

我的腰部一动,对准目标前倾。

而更有尖叫声音交汇。

兰兰姐颤抖不止,明显是整个身体都痛麻了,“不要。”

“不要你妹,你想把老子憋死。”

“好痛。”

我再不管她,随便动作,。

而她口中说痛,可能泪水已经出来了,却仍然身体迎合尽量保持平衡,看样子想为我痛的心是很真的。

一杆到底,打出个斯诺克。

我不知道鏖战了多长时间,最后迷迷糊糊进入梦乡。

梦中我化身为齐天大战神,一杆金箍棒可直达天庭,搅动风动变色。

让四方仙佛拜服、女妖服首,最后观世音与嫦娥匍匐在我的脚下,手抚我的金箍棒,眼神迷离,舔拭不止。

我心中大惊,赶紧制止,连呼不要再舔我的宝贝。

连呼无用,她们好像聋了一样,仍然不停动作。

我心中仍然紧张,最后却是满头冷汗的醒来。

醒来之后,才发现自己仍然躺在床上,没有什么神仙诸佛、妖魔鬼怪。

而兰兰姐睡在我的前方,背对着我。

我仍与她紧紧抱在一起。

也是醉了。

我突然心中生出恶趣味,想撒尿。

最后也只能想想,体内密封,空气压力原因,想尿尿是绝对不可能的。

这是常识,YY一会儿,人已翻了起来。

从她身上脱离,却看到床上一片狼籍,搞到昨天晚上好像睡过水床一般。

她的下身上面还有指印,看那手形,指印居然是她自己的。

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我自己都记不得了。

离开床边,去尿了个尿。

尿过之后,再看落地窗外,朝霞赤红,还真的有飞鸟掠过,远方叽叽喳喳。

我跳进了温泉池水,那池水温度比昨晚微凉。

看样子这地热并不稳定,然后畅游来去。

好像想与飞鸟比肩掠行一样。

而再看外面,又有无数的草木郁郁葱葱。

还有无数车辆正在向这边驶来,却是又有年青男女结伴而行,想度一日时光,确实让人很放松。

我感觉已将体力消耗得差不多,最终才上岸。

撸前淫如魔,撸后圣如佛这种话放到我的身上同样适用。

在体力消耗过后,而且眼中又看不到兰兰姐那美妙肉体。

也有体谅到她的不能禁受采摘,再不去打扰。

当然,前提是不能看到她光溜溜的屁股。

“糟糕,什么事情都忘了?”心里正想着兰兰姐的屁股,我才想起华华语音的事情。

赶紧拿出电话,也并不看那边已经被我盖到严严实实的胴体。

完蛋,一夜微信没有回。

华华并没有理我,心底实在失落。

我摇了摇头,再发一句语音过去,“我对天发誓,你说过如果我跪下来求你,你就会原谅我,我现在跪下了,你收到了吗。”

发出这条语音之后,我退出微信号。

这个号是专线联系,真正的工作号是另外一个新号。

包括狗子在内我都给他打过招呼,表示这个号不用了。

其实仍然在用,原因不用说,这号码是华华给我,谁知道与一般的号码有没有区别,小心为上。

切换了卡了工作号之后,又弹出了消息来。

“你在干吗?”却是林菲儿。

这妞这么长时间,向我示好次数不少,发微信倒是第一次。

这正是我觉得她跟一般乱玩女孩不一样的原因,若即若离,谁也猜不透她的心。

“正在跪地求饶,求美女原谅。”

“我不信,你那脸皮会跪地求原谅,敢发张跪地照片给我吗?”

被她一下子揭破,搞得我有点尴尬,四处无人,我跪给谁看,我又不是脑残。

“说吧什么事?”

“没事,就是发个微信问问你。”她语气淡然,根本让人分辨不出情绪来。

接着又发过来一个蒙头大睡的表情,不用说,正赖在床上,倒是挺幸福。

这就睡了?

我有点急,这妞真不按常理出牌,不是看我帅吗,手上一抖,一串字就打了出去,“我想草你!”

幸好手没有抖第二下,我精虫上脑,倒不至于那么脑残,基本的逻辑仍在。

虽然现在兰兰姐一个人应付不了我,但也不能在与林菲儿关系没有明确的前提下,说出尺度不太符合的话来。

赶紧把字改了,“睡什么睡?先起来尿个尿先。”

“不尿,我就是尿床上也不想起来。”然后她继续发了个睡大头觉的表情。

她撩拨得我心痒不止,赶紧再发两句。

发了两句又发三句。

妈的,到了这种关头,我已没有继续端着的必要,装大头蒜毫无意义,唯一需求就是想问问她在什么地方,立即去她家把她拿下再说。

至于拿下之后,她会不会告我个强奸送进大牢,这事情已完全没有心情去想。

两句发了再发三句,三句发了第四句却已没有必要再发。

她没有回信,明显是真的睡了。

心中索然无味,好没有意思。

只能把电话放到一边,看到兰兰姐还在那儿酣睡。

我赶紧走出落地窗,向着前台要早餐,肚子确实有点饿,吃点东西补充体力不说,还可以转移注意力。

不能再想女人了。

平安无事。

兰兰姐准点醒来,明显是怕迟到。

她面色红润,偶尔以手抚摸谷道,想抱怨我却又不敢,最后静静吃早餐而己。

我们不谈岁月,只谈厂里公私事务。

很快就转移到另外状态。

吃完早餐之后。

兰兰姐换上新衣服,两人开车高高兴兴去上班。

一到办公室,她立即换来无数的赞美声音,女神降临无非如此,搞得好像刚去了韩国一趟般。

这些赞美声音更让兰兰姐状态亢奋,大大认为昨晚上付出值得,逢人就故意有意无意透露衣服价格,无非让人咂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