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不知道会变成这样了，对不起对不起，医生医生我求求你，一定要救救我奶奶，一定要救我奶奶。”莫小默害怕医生不救自己的奶奶，所以立刻跪下了，眼泪都已经布满了整张脸了，让人一看就觉得心疼。

但是在孟婄婄的眼睛里，那也不过是演戏罢了，不管莫小默做什么事情她都觉得是在演戏的。

“我尽力，但是你还是做好心理准备吧。本来的话机率是挺好的，就算这次是能够救回来，但是下一次手术的危险性的机率就会变得很高的了。”医生也是无可奈何啊，他是医生，但是他不是神啊，不是说他想要救活一个人就能救活一个人啊，如果是真的这样的话，那么他就不会到现在也还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医生啊。

莫小默一听到医生这样说哭的就更厉害了，“医生……医生……我求求你……我知道你能救活我奶奶的……我求求你……钱……钱我会想办法去凑够的……我一定会交医药费的……只要……只要你救活我奶奶……”

现在的莫小默哭得连说话都是喘一口气说一句话的了，她甚至感觉到心死了。如果做了那么多的事情最终还是没有办法救回奶奶的话，那么她做了那么多的事情，那么她就白白承受了那么多的委屈与不甘了。

“唉，小默，你得知道，我是医生，我不是神，我会尽力的。”医生只能这样安慰莫小默了。

莫小默也知道自己不能再强求医生了，医生都已经这样说了，她还能怎样？她能做的就是让医生赶紧去救活自己的奶奶，她真的不能没有奶奶。这么多天来她都坚持住了，奶奶怎么可以不坚持住呢，奶奶怎么会扔下她就走了呢。

“奶奶，你一定很爱小默的对不对，你一定舍不得离开小默的对不对。”莫小默无助的问道，但是问的却是空气，根本就没有得到任何的回答。

孟婄婄现在不是一般的开心，能把莫小默逼成这样，这是她一直以来都想要做的事情。她觉得让莫小默的身体受折磨还是不行的，她要让莫小默的精神崩溃，要让莫小默身心受折磨，最后直接跑去自杀这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啊。

“莫小默，就说你早知今日你又何必当初呢，如果当初你不是那么贱的做出那样的事情，你奶奶今日又怎么会这样呢？这一切啊，你能够怨谁呢，你谁都不能怨，要怨要恨的就只有你自己而已。就让你不要把自己想的那么高尚了吧，让你不要以为缠上我表哥就了不起了吧。如果你以后还不远离我表哥，我肯定会让你承受更大的疼痛。”孟婄婄此时此刻就好像是恶魔的化身，让莫小默无法去挣扎。

所有的委屈，所有的不甘，所有承受的羞辱都在这一刻爆发了。莫小默觉得自己再也无法忍受了，如果没有奶奶，她还剩下什么。她可以什么都不要了，不用小心翼翼的看他们的心情做人了，她真的无法就这么憋屈着了。

“孟婄婄，我知道你一直以为都很喜欢慕容凌风。既然你那么喜欢你就去追，你就把你自己脱光光然后就往他床上送去，你就每天都这样折腾着我，要我离开他就有用了吗？你我都知道，他深深的爱着一个人，那个人不是你不是我，而是一个叫南若琳的人。你就算这样折腾我，他也不会爱你，更不可能会怜惜我。”莫小默大吼着。

莫小默说，“你以为只要把我毁了他就会爱你吗？不会，永远不会，他爱的那个人就只有南若琳，你也知道曾经为了一张照片他就把我折腾成什么样子。可见南若琳在他心底里的那个重要性，这一切都不是你能取代的，也不是我能取代的。其实所有的事情你都明白，你都知道他不爱我，所以你肆无忌惮的折磨我，那样你就得到了优越感。你不敢动南若琳，因为你知道那是慕容凌风的逆鳞，那么孟婄婄，我请问你，你多次陷害我，多次折磨我，最后你得到了什么？就你那可笑的虚荣心？骂我是狐狸精？这一切是我想要的吗？我拍买初夜，我规定要他出钱卖我吗？你永远都不要忘记，我莫小默只是南若琳的一个替身，不值钱，包括艾佳也是！”

这一切都是肺腑之言，也是莫小默所有的心想的，也是她爆发的。

莫小默把孟婄婄都看透了，但是她怎么就忘记了最重要的一件事情呢？那就是最重要的，孟婄婄从小就是高高在上的白天鹅公主，当所有人想要把她弄下来的时候她也只会更加高傲的姿态看待你，是绝对不会承认自己错的事情。

再多的理由在高贵的白天鹅眼里，都是没有用的，都是错的。

“那又怎样？sowhat？莫小默，我告诉你，我孟婄婄爱做什么就做什么也不需要理由。这就是我，我就是爱看着你那骚货样子人尽可知，反正你也人尽可夫了不是吗？现在才来知道廉耻吗？也太晚了吧，这就是命运捉弄你，偏偏让你遇上了我表哥，偏偏你又爱上了我表哥，所以你逃不掉。你不要忘记，盯着你的人，想要除掉你的人，永远不止我一个。”孟婄婄笑了笑道，似乎是根本就没有想到过莫小默的感受。

也是，用她的话来说，她做什么事情都不需要理由，就只需要一个我喜欢。

莫小默觉得她和孟婄婄真的有代沟，不论她说什么在孟婄婄的心里就是错的，不论她说什么就认定是在给自己开脱，这样的孟婄婄，真的让她也好想笑。

“我告诉你吧孟婄婄，这一辈子慕容凌风只会爱着一个叫南若琳的女人，无论他的身边睡过多少个女人。”莫小默简短的概括出了自己刚才的那一番话的中心内容。

但是孟婄婄就好像顽固的石头，“那又怎样？我爱他我就愿意把一切都奉献给他，我就是把自己给他泄欲又怎样！”

“你不是见不得他的心里面有别的女人吗？怎么了？现在就那么大方了？觉得无所谓了，觉得就算是他心里有别的女人无所谓了，孟婄婄你就知道说我贱，那么你自己呢，能说出这样的话好到哪里去？”莫小默的绝地反击让孟婄婄的气势瞬间降了一大截。

孟婄婄道，“你……”

“我什么？孟婄婄，你现在就是恼羞成怒了？”莫小默继续问道。

“莫小默，你给我等着吧，我就是看不惯你怎么了？我就是见不得你那骚样怎样了？你不要拿你自己和南若琳比，你怎么比得上她？你就算是连高仿A货都比不上，艾佳也比你好太多了好吗？早晚有一天，你会死的很惨的。”孟婄婄是真的恼羞成怒了，大声地骂道。

莫小默觉得看着孟婄婄跳脚也是一件有趣的事情，“那么我就等待着那天的到来，但是现在孟婄婄小姐，我就是想告诉你，早晚有一天你会成为你口中人尽可夫的骚货。”

“啪……”今天的第三个巴掌，第三个耳光。

原本莫小默的脸是很均匀对称的，开始的两张莫小默没有感觉到疼痛，因为处于悲伤之中。现在又来了一章，整个左脸都麻木了，并且肿了起来。左边明显就比右边大了，但是莫小默不介意，能让她跳脚已经是很好的事情了。

她受过比这还要重要的伤，那是接近死亡的伤痕。就是上次孟婄婄的摘赃嫁祸给她的那次，被慕容凌风狠狠的修理的那一次，现在就算是想想都觉得可怕，那么现在的这点又算得了什么呢，轻轻一笑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比死更痛苦的事情都经历过了，这点根本就算不上什么。

莫小默一笑道，“原来孟婄婄小姐是真的恼羞成怒了，莫不是真的被我说中了，你还真的想要成为人尽可夫的骚货了？”

孟婄婄觉得莫小默张开她的爪牙的时候抓的人不是一般的痛，那爪牙也不是一般的锋利，孟婄婄冷冷的一笑，然后道，“小心点你的奶奶，事情永远都不是只发生一次就够了，只要她还存活着，你就别想我就此罢休了。”

莫小默顿时脸都苍白了，她觉得自己根本就不怕孟婄婄，那什么视频什么的她都不在乎了，但是没有想到孟婄婄竟然抓住了她的死穴。

“你想做什么！这一次你这样害我奶奶还不够吗？你还要来下一次吗？”莫小默根本无法相信孟婄婄的良心是黑的，一次都不怕，人都还没救活就想着第二次了。

孟婄婄道，“为了表哥，所有人死了也不关我的事情，所有妨碍我的人都别想好过。”

原本莫小默以为自己卖掉了初夜就解决所有的事情了，但是没有想到事情一部一部的发展到了这个地步了。她根本就没有想象过，事情会变得这么复杂，会牵扯到她的奶奶。

“孟婄婄，你想怎样！”莫小默觉得自己是真的接近崩溃的边缘了。

“放心，我还不会让你死，我要让你一无所有，我要让你看着我幸福。我要让你万箭穿心，心痛到无法呼吸，这些够了吗？”孟婄婄笑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