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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院。

    姜梨醒来的时候,夏侯尊的脸就在眼前。拉碴的胡子,泛黑的眼圈,眉宇间透着一丝疲惫。

    夏侯尊睁开了眼睛,微微一笑,姜梨突然有种被抓包的的感觉,脖子一缩把脸埋进了被子里。

    夏侯尊在看到姜梨的那一刻,身上的疲惫瞬间消散。

    他揉了揉当鸵鸟的姜梨“早上好啊!”

    姜梨嗯了一声,继续莫不吭声。

    夏侯尊掀开被子下了床,一地的零食袋子让他眉头一紧。

    自从上次假扮护工的事件后,屋子里的收拾都是他亲自来,或者让恒一收一下。

    夏侯尊叹口气,他知道她是故意的,突然觉得自己养了个一把年纪的大孩子。

    姜梨看着夏侯尊这么大个的人,拿着扫把扫地的委屈身影,不由得笑出了声。

    娘亲在城东有一处民宅,父帅在家的时候会带着他们去小住。

    父帅每日就如同主妇般,做菜整理家务,而娘亲的任务除了吃喝玩乐,就是给他制造垃圾。

    姜梨胸口一痛,她分不清楚到底是伤口疼,还是心疼。

    那个人让她再一次感觉到有家的感觉,她不自觉的喊着他“尊……”

    夏侯尊微微一愣,她又说“我给你刮刮胡子吧!”

    拉开窗帘,阳光正好。

    夏侯尊盯着锋利的刀片“你确定你会刮胡子?”

    姜梨犹豫了一下,然后摇头“第一次!”

    夏侯尊嘴一抿“我可以选择不刮吗?”有剃须刀为什么不用?

    姜梨按住他的下巴“晚了,贼船以上,概不退钱!”

    下巴上摩擦起泡沫,让夏侯尊看起来像个白胡子老爷爷。

    “老爷爷,您贵庚呀!”姜梨调皮的往他眉毛上抹上泡沫。

    夏侯尊也配合的说“刚好大你三旬,孙女。”

    “小心把你下巴刮下来。”姜梨威胁着,这就白白让他占了便宜。

    姜梨的手法很生,她只看到过娘亲给父亲剃须,那小心翼翼的样子,好像父亲是这个世上独一无二的瑰宝一样。

    她凑的很近,刀片的姿势都拿不对,小心翼翼的刮了半天,还没有刮干净。

    而她认真的样子,却让夏侯尊不自觉的吞了下口水。

    在夏侯尊的眼里,姜梨的每个动作都带着魔力,吸引着他挪不开眼睛。

    “这真难!”姜梨嘟囔着,红润的嘴唇微微撅起,像个生气的孩子。

    夏侯尊笑笑,泡沫都跑进了嘴里“不难!”他抓住她的手“我教你。”

    姜梨的手被他的抓着,她不敢用力怕伤到他。但是他却一个用力,把她拉到他的跟前。

    “你………”泛着苦涩的泡沫涌进了嘴里,姜梨在着微微的苦味中,又尝到了甜味。

    夏侯尊捧着她的脸吻了起来,他从没有这样控制不住自己,为了因为一个吻而迫不及待。

    清晨的阳光打在两人身上,泛着朦胧微黄的光,就像是一副油画,处在真实与虚幻之间。

    恒一推开门的时候,看到两个人深情的都要把肥皂泡啃没了的时候,他清清的咳了一声。

    正在深情的两个人突然弹开,然后各自擦了擦嘴。

    恒一淡定的把早餐放到桌子上,就开始念叨“昨日复查,姜小姐身体还没完全康复,医生说怕会出问题,让大家都小心点。”

    夏侯尊面不改色的瞪他一眼,而姜梨则老实的躺回床上,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恒一点点头,他终于有把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感觉了,即使嘲讽老板也不会被罚去刷厕所,姜小姐真是福星。

    …………

    江家。

    江老爷子用了早餐,就去二楼看望云柔。

    “老爷子!”佣人起身打招呼,江老爷子让她安心喂饭。

    云柔坐在床上,两眼无神的望着天花板,张着嘴等着佣人给她喂粥。

    江老爷子看了看房间里的摆设,还是当年她离开时的样子。

    房间里的东西都近乎对称一般,摆放的整整齐齐的。

    云柔有强迫症是他知道的,所有东西都要摆到原位,也是她与江浩争端的开始。

    没想到就算她疯了,这样的习惯还是没有变。

    “她最近饮食怎么样?还是只吃粥吗?”江老爷子随口问着。

    佣人点头“只吃肉糜粥,海鲜粥,喝甜粥的话会生气的打翻。”

    江老爷子嗯了一声,然后拄着拐杖就要出门,突然他回头说着“琉璃………”

    云柔手不自觉得抓了下小黄鸭,江老爷子不动声色的继续说“把我那琉璃杯找出来,映月当做陪嫁吧!”

    佣人点点头“好的,我知道了。”

    江老爷子转身的时候,能深刻的感觉到背后的眼神就像一把刀一般,的盯着他。

    ……………

    皇宫。

    江小漓是被一阵烟味熏起来的,江淮坐在她旁边烧着艾,见她醒了才移开。

    “真是猪呀!煮个粥还能睡着!”江淮嫌弃的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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