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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真正读大学之后,才知道什么才叫做真正的大学。

到现在还记忆犹新的,是高中的时候老师跟我们说,高中辛苦一点,上了大学就轻松了,可以想玩就玩,想睡就睡,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谈恋爱也不用担心。

所以那时候的我们都十分期待着未来的大学生活。但是只有真正读大学的时候,才明白原来高中老师口中所说的那些自由自在,想干嘛就干嘛都是有前提条件的。

每天都是开不完的会议,做不完的事情,打不完的表格,而且一旦有事情永远都是一起砸过来的,没有任何征兆,尤其是担任了团支书或者班长这种很重要的职务时,才开始的这一两个月几乎可以说是没有什么自己能休息的时间。

不过还是有句话说得好,能者多劳。或许这就是能唯一安慰自己的话了。大学里周末没事情的时候能闲得流油,要上课的时候还有一堆事情,简直让人忙得晕头转向。

特别是在我加入了学生会之后。

其实本来担任了团支书这个比较重要的职务,平时就比普通同学多了许多莫名其妙的事情。本意我是不想加入部门的,最后还是想着更多的锻炼和充实自己,才选择加入大学学生会,这一下子更加忙碌了。

而且,和学生会部门的部长舒溪有了一些千丝万缕的牵连,这就更加令我身心疲惫了。

又到了每周一次的部门例会,而且是在周一。现在才真正明白,为什么很多人或多或少都会有点周一恐惧症,原因不就在于过了一个懒散的周末嘛,然后一周新的工作日开始,事情全部都堆积起来了。

开例会前我的事情是连着的,开会前有事,开会之后还是有事。本意是想着干脆请假算了,但是我马上转念一想,一开始就用自己太忙的原因请假好像怎么也说不过去,而且舒溪应该也不会同意的吧。

于是我挤着时间点去开会。等我气喘吁吁的跑到开会的地方,进门之前看看时间,离例会开始的时间只有两分钟了。

我犹豫了一会,不好意思的走进去。一边走,一边很不自在的挠挠头发,因为我知道那些学姐学长还有部门成员都在看着我走进去。为了避免更多不必要出现的尴尬,我走进去径直在第一排坐下。

舒溪在看着我的一举一动,当然我也知道她在看着我,当我们俩眼神交汇的时候,我看到她嘴唇动了动,似乎要跟我说些什么,但是终究她还是什么都没有跟我说。

我忍不住再次看看手表,已经到了例会应该要开始的时间,但是看着舒溪,并没有要主持开始的意思。

部门成员都在静静等待着,没有喧闹,没有玩手机,也没有做自己的事情。学生会的部门还是要比社团甚至班上的会议都要严肃很多,至少现在还没有人敢懈怠的。

没过一会儿,学生会主席卫萍萍还有学生会副主席孙成林一起有说有笑的进来了。舒溪反头看到他俩并肩进来,仿佛松了一口气似的,十分开心的冲着他们笑。

“同学们实在不好意思,刚才我们去处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去了,所以很抱歉来晚了,让你们久等了,还请你们稍微担待一下。”卫萍萍对我们十分客气,虽然是堂堂学生会主席,但是没有一点架子,给人感觉很亲切,但是工作起来又是一丝不苟的,所以大多数人都十分信服她。

她的这个客气不但没有拉底自己的身份,反而把自己赢到了一个更高的地位。

他们俩来了以后会议就正式开始了。舒溪只是随便说了几句,象征性的开场白,然后就把说话发言的主体交给了卫萍萍。

看来卫萍萍在此之前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准备。尽管她收主席,但是对她管理的部门的工作相对来说还是比较了解的,她开始一丝不苟的安排起工作来。

虽然我坐在第一排,但是我的心思根本就不在会议上。因为舒溪就站在我不远的地方,她无时无刻不在吸引着我的注意力。

今天她穿了一件白色的半蕾丝透视装,下身穿着一条浅色紧身牛仔裤,再搭配一双白色帆布鞋,一看上去就是那种很单纯很好相处的女生。

而且她脸上那恰到好处的妆容更加衬托出了她今天的纯洁和美丽,似乎连耳饰都是精心挑选搭配好的,看上去整体给人十足的舒适感。

她和孙成林站在一边,在小声的谈论着些什么。我看到舒溪时不时去挽起她并不乱的长发,低头浅浅的笑着。

都说真正喜欢一个人的样子是藏不住的,就算嘴上没有说,也会从眼睛里跑出来。从孙成林看舒溪无限爱意的眼神就不能看出,他是真的喜欢她。虽然只是一个眼神,但是包含了他对舒溪的爱、宠溺、关心什么的,这些复杂的情感全在一个眼神之中了。

我亲眼看着,孙成林伸出手,摸了摸舒溪那柔顺的长发,而舒溪责有点娇羞的责怪孙成林:“你弄乱我的发型了。”说罢,抬头看了他一眼,眼神中还带着一丝丝嗔怒。

“好啦,我知道了。”孙成林又笑着看着舒溪,接着竟然把手放在了舒溪的细腰上,再顺势轻轻一拉,舒溪就直接掉到了孙成林的怀里。

做完这些,孙成林似乎还不满足。他的手在舒溪身上轻轻的游走着,最后停在了舒溪的背上。然后,他又腾出另一只手,把舒溪完完全全揽在了他的怀里。

孙成林做着这一切的时候,舒溪并没有任何的反抗,脸上的表情甚至还有一点点享受。今天的舒溪看上去十分温顺。

当他们做着这一切的时候,仿佛已经全然忘记了还在公共唱歌开着会议,可能还有那么多双眼睛直勾勾的在盯着。

卫萍萍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她用最快的速度把事情全部讲完,也没有征集舒溪和孙成林的建议,直接解散了会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