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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到这句话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虽然王总人很好,当时买我初夜的时候也很大方。可是我大学四年费用不是个小数目。

当然这钱对于王总这样的有钱人来说九牛一毛根本不算什么。可是对于我来说,这么不劳而获的接受王总的馈赠,我心里不安。因而我不知如何回答王总。

“王总,其实你当初给我的报酬已经很多了,只是我家出了一些状况,那些钱都没有了。现在你又这么仁义的资助我,我无功不受禄。不好接受。”我对王总实话实话。既然王总倾囊相助,我也不能藏着掖着,有什么我就说了什么。

“我不听废话。我资助你也不是无偿的,你大学毕业之后来我这里做事回报我。”王总这么说我还能接收她的资助。只是先前林洪让我去他那里帮忙,现在王总又让我签这个卖身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思考了半天,决定答应王总。我和王总说,我学成毕业在她公司为她工作三年,用以回报今日的资助之恩。

王总非常痛苦的答应了,谈妥之后,她给我要了一个卡号。告诉我开学之前,会把一部分费用打进我的卡里。至于学费减免的事情,有了结果她就会立刻通知我。

王总在让我离开之前,还留了我的手机号码。

我觉得我应该对她表示感谢,可是如果免费服务一次我觉得是侮辱了王总。

王总站起身,送我到门口。我不自觉的回身抱了抱她。她的身体挺拔的像一棵树,不似平常女人的娇媚柔弱。我抱住她的那一刻,让我觉得很有安全感。

我回到刘姐办公室,和刘姐打过招呼,就想离开。刘姐却叫住了我。

“凯子,再有一个多小时就上班了,你还往哪里去。给王总泡的六安瓜片,你喝点再上班吧。”刘姐给我倒了一杯茶水。

我看刘姐的神情不像是只让我喝茶那么简单。我端起茶杯喝茶,刘姐不说我也不方便问。一切只等她开口。

“王总想必也都跟你说,她给你帮这么大忙,其实呢,我觉得你应该回报她。”刘姐话里的意思不像那么简单。

我刚刚和王总说好了,毕业之后去她的公司为她服务三年啊。这不算是回报吗?

“刚才在包房,王总和我说了,让我毕业后去她公司上班三年。”我单纯的对刘姐说。

“呵呵,凯子。你真是太单纯了。你看看现在人才市场多少大学生毕业后没有工作。有985也有211的,现在最不缺的就是大学生,满大街都是。”刘姐说这个话,大出我的意料之外。

“你大学四年能学到什么?你去王总公司三年,是拿人家公司去练手了。三年到了,你的业务也都熟练了,吃饭的家伙也有了你也走了。凯子,你往深了寻思寻思。王总这是什么意思。”刘姐越说我越不解。

我只是一个十八岁的少年,一个对高等学府充满无限憧憬的苦难少年。我不懂什么就业,我也不懂人才市场需要什么样的人才。我也不知道目前985和211重点大学出来的大学生是否紧俏。

但是我相信刘姐对我说的话,她不会骗我的。只是刘姐说的都是真的,王总为什么要给我要把对我的施舍和救助说成是我要回报她呢?我不解,我疑惑。我最后觉得,可能王总是为了照顾我好强的自尊心。

“刘姐,我年龄小。高中刚毕业就来你这里上班了。社会经验也不多,我实在想不出王总这么做的原因。”我请求刘姐为我解惑。

“傻弟弟,王总看上你了啊。这是侧面包养你啊。我说的回报你应该明白什么意思了吧。”刘姐这句话犹如晴天霹雳,劈的我体无完肤。

其他类如明哥或者猛哥,即使他们身为小组长,也是想着有一天能有一个长得不算太难看的富婆把自己包养了。而且平日里我也赞成他们这种观点。

因为我觉得那似乎和我无关。我来兰桂坊就是来赚学费和我妈的生产费用的。如果中间没有出现陈洛美的事情,我现在或许已经离开兰桂坊了。

我对于做少爷,一直到现在内心还是在排斥。我觉得女人出卖自己的身体获得金钱无可厚非,可是作为男人,偶尔迫不得已还可以原谅。但是如果一直这么生活下去,是我不能接受的。

但是真正这件事情轮到我自己身上的时候,我更加不知所措。包养这意味着,我已经彻彻底底成为一个靠女人吃饭的男人。

有一个称为非常的难听,叫吃软饭的。王刚睡了陈洛美,陈洛美又是陈月生的亲妹妹。王刚这就叫吃软饭。我是他的儿子,我鄙视他这样的行径,我不像走王刚的老路。

可是我已经答应了王总,现在再找她反悔?

王总是没有直接说包养我,可是经刘姐一提醒,我已经琢磨过来了。一个腰缠万贯的女人怎么会无缘无故的给一个男人那么多利益呢。

“凯子,我的话你明白了吧?你回去自己寻思寻思。刘姐也只能帮你到这里了。”刘姐让我回去上班,因为时间快到了。

我这一刻突然有些憎恨刘姐,觉得她就像个拉皮条的。可是回头想想,怎么说她像呢?她本身就是个皮条客啊。没有刘姐这样的皮条客穿针引线,寂寞的女人们可以派遣寂寞,我们这些做少爷的又吃什么呢?

我没听清楚刘姐后边说了什么,魂不守舍的去了演艺厅后边的更衣室。

许久不见的明哥,出现了二组的更衣室。

我踉踉跄跄,浑身无力的走错了更衣室,进了二组的更衣室。

“喂!王凯,怎么不做你的一组组长了,跑我二组来,给我当小弟啊?”明哥眉梢上边多了一道疤,异常的醒目,吓得我浑身一颤。

“明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不是说你去外地了吗?”我恢复了神智,问正在换衣服的明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