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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香气不是庸脂俗粉的味道,是高档的迪奥真我香水的味道。我早和侍者们站成两列,夹道欢迎。

飘飘然进来了八个女人,为首的是一个留着金色短发的高瘦女人。她描画着浓重的眼影暗红色的唇让你根本看不出她的丝毫面部表情。

八个各色各样的女人,风格气质一点都不雷同。我入行到现在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阵仗。八个女人同时来嫖。

不只是我,旁边的刘洋和周凡也瞠目结舌。周凡多大岁数了,刘洋见识过多大的场面。连他们两个都这么个反应,我想今夜有好玩了。作为组长,我必须好生应对。

刘姐也从楼上下来,把这八位引进了包间。这个包间超大,518房。从我来到兰桂坊这是第一次进这个包间。之前听林洪还说过一次,518的传说。林洪走后再没有人和我提起,恐怕雷山在短短的时间里都不知道有518这么个存在。

刘姐冲我使眼色,让我带人进去。我选了十二个人进去,加上我十三个。

为首的金色短发女人,瞄了我一眼。算上我点出去了八个。其余四人都退了出去。

“咪咪姐,让他给你服务吧,他叫王凯。”刘姐把我领到金色短发的跟前。

“咪咪姐好。”我很有眼色的坐到咪咪姐的身边,殷勤的给她倒了一杯酒。

“弟弟挺会来事啊。”咪咪姐笑意盈盈的看了看我。

“能为咪咪姐服务是我的荣幸。”我按照话术回答她的话。

“姐妹们,今晚你们放开了玩。所有的费用都算我的。”咪咪姐豪气的对着其他七位美女说。

包间里暧昧的灯光,映射在男男女女的身上。不同意以前服务的团体客人,今天的客人都很有素质,知道现在每个客人身边都坐着一位公关。但是并没有听见有下流的调笑声。这有可能是我遇到过的最高逼格的团体嫖了。

整个夜晚,我们都在喝酒唱歌。咪咪姐也只是搂了搂我的肩膀和我合唱了一曲知心爱人,一首相当老的歌曲了。说实话咪咪姐唱歌真的很动情,也很好听。宛若黄莺出谷。

刘洋和周凡貌似也从来没有这么陪过客人,因而他们的表现显得非常的拘谨。客人放不开,他们也不好上下其手。不然弄得好像是他们占客人的便宜了。

其中有一个穿裸色衣裙的美女,她的双眼闪亮,里边就像住着一对星星熠熠生辉。尤其是她唱至少还有你的时候,让我联想到了肖荣。只不过打死肖荣她也不会来这样的场所吧。

咪咪姐看我盯着裸色衣裙的美女出神,碰了碰我的胳膊。

“王凯是吧,怎么了?看上我七妹了?今晚你陪她?”咪咪姐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狡黠,反而让我不好意思起来。

我低下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咪咪姐的问话。

“哈哈哈,还不好意思了。你不是主管吗?多大了啊。”咪咪姐爽朗的大笑,不是淫荡的笑声,笑的让人感觉很舒适很干净,不参杂肉欲。

“咪咪姐,我。。。我只是看她有点眼熟。”我如实回答了咪咪姐,确实七妹的气质和肖荣非常的相似。

“哈哈哈,今晚你就陪七妹吧。眼熟更容易办事。”咪咪姐冲我耸了耸眉毛,将我推到了七妹的身边。

还在喝酒的七妹,被我惊了一跳。但是看上去她也是见过市面的女人,和咪咪姐一个对视之后,就立刻会意的一笑。

七妹把我拉坐在她的身边,我连忙给七妹满上了一杯黑方。七妹看上去非常高兴,拿起那杯黑方一饮而尽。

我又不失时机的给她满上。客人的酒水我们也是有提成的。所以让他们多喝点,回头在床上可能少折腾我们一些,这是不必言明的规矩。

“把我灌醉了,你晚上是不是不用办事了?”七妹说话裸露并且大胆。我来兰桂坊也有些日子了,至今已经坐上了小组长的位置,和猛哥、明哥不分伯仲。再加上刘姐的悉心调教,我应付这种场面的能力已经如鱼得水。

“七妹,你多喝点,更显得妩媚动人啊。来,我陪你。”我一句恭维的话就把七妹说的心花怒放。我自己倒了一杯黑方,和七妹碰杯,陪她快乐陪她醉。

我和七妹都喝了不少,醉眼朦胧中其他人也差不多要东倒西歪了。

刘姐在非常恰当的时机进来了包房,让侍者搀扶着八位美女去房间休息。

“他们就不必跟进去了,钱我照付。你给我们八个开一个大房,我们在一块睡就行了。”咪咪姐的话震的我当时酒都醒了。

这是什么景儿?来兰桂坊居然叫了鸭,却不用。而且八个女人睡一个房间,能谁开吗?

“咪咪姐,我们这里没有那么大的床啊。”刘姐非常为难。因为兰桂坊有那么大的房,却没那么大的床。

“你给抱点被子进来,躺地毯上睡就行了。”咪咪姐吩咐完,头也不回的走了。只剩下我们八个男公关在走廊里凌乱,不知道该喜害死该悲。

刘姐按照咪咪姐的吩咐,让侍者把被子枕头抱进去。之后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和我同样好奇的还有周凡和刘洋。

刘洋晚上就没喝多少酒,他一直很清醒。刘洋非常注重保养,白天每天在健身房锻炼两个小时,雷打不动。今晚这场面直接把刘洋雷到了啊。

“猴赛雷啊,八个女人在一起能干什么啊?怎么有点像掉进盘丝洞的感觉呢?”刘洋一脸懵逼的说。

他这句话把半醉的周凡都斗乐了。

“她们是蜘蛛精你也不是唐僧啊。不然怎么都不吃你的。”周凡揶揄刘洋,刘洋尬尴的笑了笑。

“你还真别说,你说她们是不是啦啦呀。可是也不对啊,啦啦也不会来找鸭啊。”刘洋费解的挠了挠头。

相信刘洋说的都是今夜兰桂坊所有人心里的疑问。如果真有人能给出答案,那个人就是明天的刘姐。

我应该庆幸,这么早就可以回家了。

和他们打过招呼,我步行回家。夜晚的风吹佛着我已经半长的头发,茫然中竟然有些怅然若失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