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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抿了抿唇,对于他说的话这是在贬低我了?

立即挑了眉,眉宇中透着不悦。

周凡摇了摇头,知道我还是没有理解,也不在继续打哑谜,以及不再纠缠学习的事情。

他从前也是个学霸,但他学完之后发现自己对于社会工作上的事情没有可以值得他感兴趣的,而且他做的不是最好多,便让他本身高高在上的心各种的不爽。

一个以前用实力看不起的别人的,突然被人用实力看不起,他的心里自然就不平衡了。不是说学的好以后生活的就好吗?可他觉得被骗了,不是觉得,这是真的呗骗了。每天在公司接受别人的各种嘲讽?

家里人告诉他一切会好的,努力就可以。但他以为他当年那么努力了,现在却还要努力?所以学习那个时候的努力是干嘛的,搞笑的?

好吧,他可以不计较之前的,但之后他努力了,后来觉得自己努力的事一个傻逼的表现。他很清楚自己在努力别人也在努力,他在这方面没有天赋,只有努力,很多电视上不是演着什么皇天不负有心人吗,可到最后他没有赢过天赋的人。

那一刻他气的跳起来指着他的鼻子说事。对象却一脸高傲的说着诋毁他的话,他终于在受不了后和人打了起来。

家里人当然不支持他的做法,公司的人也是。介于他把那个人打成重伤送去医院后,我就久被公司开除了,理由是随意殴打同事,嫉妒心集重。

那个时候我简直好奇了,我嫉妒什么了?怎么可以乱写。嫉妒那个人的天赋,真好笑,他狗屎的天赋为什么要?

重伤在医院里的人让我赔钱,家里人让我买花亲自送给他,显得诚意的样子,却被我半路上扔进了垃圾桶,虽然之前想送给乞丐的,但感觉可能被路人看成白痴。

他被开除的事情那个人也知道了,依旧冷嘲热讽的,我不知道为什么手痒了打他,虽然他还在床上。但就是看着手痒,也许是打习惯了,感觉这个想法不错的,想来以前那些坏学生的做这些事情是很幸福的。

他之后就跟狐朋狗友混了黑,发现还真找到擅长的,挺好玩的,而且他这个就是好玩,当了探鸭子被家里知道了就被炮轰了一阵。说是丢脸的,他也没有气馁放弃这个行业,说服家里人后才有现在的结果。

他之前的路不像我那么迷茫,总是自己选择做什么。

周凡看着我,想要说很多东西,但也知道很多东西不一样,比如他和我就是不一样的。他之前不那么迷惘而任性的原因因为身后有个可以让他发癫的家庭背景势力雄厚的支持的,生来有高高在上的资本,生来就有高于他人的自信。但对方没有。

他弱的需要别人指引,需要给我做个方向盘。

之前有一个人做过了,但那个人走了,这个方向盘已经失效过期了,他需要另一个方向盘,可是制作的人不见了,他这一次要在路上彷徨无助。

或者他独闯难关。

“我可能不需要找妈妈,我还没有那样要去麻烦我妈。”

我感觉自己说出来的话我都不信了。但他是不是想太多了,这是什么年代了发生了事情要去找妈妈,说你这么大了还怎么长不大老让父母操心....尤其是这样我就更不能去了,我和我妈相依为命,让喔妈操心我这是不孝吧。

我这样想着摇了摇头。

“你可以去找你妈,但没有什么用。你以为我真的要让你去找妈妈,你他妈智障吧,就你这个智商还学习,学习根本就是没有用的我告诉你,你大学干脆基本就别读了。”

“.....什么?”

我很诧异,他为什么突然从智商扯到我的学习....这似乎没有什么关系吧。看样子似乎跟学习有仇似的。

而且一说到大学,两个月过去我可能还上不了大学。

眼里当即染上了黑色的凄凉,无不透着伤感。

“还省钱了。”

周凡斜斜的看了我一眼,至于我此刻的表情没有放在心上。继续道:很多时候需要一个人给你安慰,也许很多时候给人一点时候就可以想清楚了,但有个人开导是最好好。以前谁在开导你,林洪对不对?

我点头,没有否认。

“那你就找林洪去吧,他是你那个时候最好的...”妈妈,这两个字最后没有说出来,周凡觉得有些变扭,但他说了这么久就是要说这个。

我似乎知道了什么,看着他的目光有些怪异。

“...你妹的妈妈。”

这句话是在骂人。

周凡让我去找林洪,明明知道他不见了还让我去找他,这是故意揭我伤疤看我笑话的?

周凡笑了笑,抬头看了看街景,早已经来到大街上上了,不过距离我家还是有一段路程的。

他没有继续说话,对着我笑了笑。

我回以一笑,想来他刚才那样尽力的安慰我,我还是很高兴的。

在无助的时候有人会安慰你已经不错了。

“行了,你既然恢复的不错了就下车吧,我不送你回家。”

他笑着看着我,下了逐客令。

我有些茫然,刚才不是还聊的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就给我变了。

而且送我有那么难吗,这辆车开一辆分钟就到了,他妈的,心里忍不住想要骂娘。

我想要说什么,却被他赶下车,他只是在车窗内跟我挥了手离开,余下我一人站在街道边任风吹雨打....

况且刚才我不是有生命危险吗?他难道不该亲自送我回家吗?刚才那样不是很关心我现在不管我死活,我他妈才知道这个人这么善变。

我环视了周围,一想到刚刚那个情况,心有余悸的,身子绷紧了,在人群显得特别怪异。

我也对自己说不要那么夸张,但可能没有办法吧。

直到来到酒店周围,一个人突然从身后拍住了我肩膀,手上刚好拿着镜子在灯光下泛起银色的反光。

我还未有动作,就听见女人说:好久不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