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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黑着脸,一手揉了揉太阳穴觉得无奈,这两个人的思想都是什么鬼,惊悚雷人。

“我没兴趣绑架你妈!”

“你觉得我会给你这个机会吗?”

我没有说话,抿着唇。

“呵,倒挺有自知之明的。”

祝谦冷哼了一声,说道。

李久见我没有理他的模样,他也没有凑上来,死拽着阿昆过去潇洒潇洒,毕竟就他看起来最无聊了。

“......”祝谦那头突然传来轻微的杂音,具体在说什么我不知道。

片刻后,祝谦才处理完事情说:算你运气好,我心情这会心情大好,也不跟你计较把柄的事情,但单挑,这个说话可以,我等你单挑的那一天,别让我等太久了。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听完她的话顿时一脸懵逼,这是什么转折,出乎意料的,感觉像一个莫名的惊喜。

要说是遇上了什么好事,他也未必会不跟我继续算账,其中必然发生了什么事情,才会让他连把柄都舍弃,玩一个对于他来说无聊的游戏。还是让我自行安排时间,感觉有一双无形的手在操控着什么,让祝谦变的不一样了。

这很奇怪,让我很在意,但这个结果对我来说是不错的,至少不会伤到我妈,扯上弱小无辜的人,男人之间的对决就算输了也没说明白不好。

我不知道现在什么心情,激动还是平淡,笑了笑道:多谢了。

“哼,不值钱!”

话落,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祝谦就将电话挂断。

解决了一件事情,心里忽然踏实了许多,祝谦只是说别让他等太久,时间是由我来定的,这段时间还可以轻松轻松,没有什么好顾忌的。

呼了口气,转头去看身边的人,却发现旁边一个人也没有,抬头望向前方,阿昆呆在一桌人高马大的人群里显得异常突出,一眼就能望见,他此刻满面通红着,似乎喝了不少酒,脚步轻浮,我想要上前阻止,毕竟喝那么多对他正在发育的身体不好。

直到走在身边时,他看见我向他走来,朝我挥着手,眼底清明一片。

悠悠然止步,觉得自己有些多事了,人家酒量大的很,有什么好操心的。

“凯子要不要一起,老子刚刚堵赢了两千多,羡慕吧!”

李久乐呵呵的看着我,眼神冒着精光,想要将我也拉入坑,人多好赚钱啊。

“不用。”我急忙摆手走开。

“喻南呢?”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从包间里出来,易老头跟在身后,对我和蔼一笑。

曲翁冷冰冰着脸,问。

“厕所。”

“你出来了阿。”

喻南刚好出现,手里提着两杯酒水,走到我面前将一杯递给我,抬眼平淡的对曲翁说话。

“嗯。”

曲翁点了头,面无表情的看了身后,似乎在传达着什么消息,易老头点了头离开。

三个人气氛有些尴尬,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曲翁本就冷淡,喻南悠闲的品着酒眼神瞟向四周,一脸观赏打量。

幸好这是阿昆跑了过来,咋咋呼呼的说:我操,这里人都喜欢出老千是不是,老子刚刚败了五万块,打的一点都不尽兴。

“你手气不好而已。”

喻南淡淡的说,似在安慰。

“......垃圾的手气。”阿昆撇着嘴,见李久也向这里走来,瞪了过去。眼珠转悠着,恍然间似乎想到了什么,皱眉道。

“这里的人似乎都不是什么贵族子弟?满嘴脏话也没有多少的礼仪,有人会邀请如此之多的这样的人.....我突然很好奇你们是干什么的?”

我脸上一滞,有些难看。

李久顿时哈哈了几声,大力的拍着阿昆的肩膀说是:这里有一部分人是鸭子,就是卖肉体依靠女人生活,跟妓女没有什么两样。今天是他们的聚会,免费的,蛮有福利的不是。

他这幅模样,让我有些诧异,这么大胆的承认了自己是做什么的,就算说的很迷糊,但不是傻子都能轻易猜到什么。

阿昆盯了李久一眼,将视线飘飘然的转向我,淡淡道:你们都是做鸭子的?

我抿着唇,不知如何开口,我心里是不想让别人知道我是干这个的,怕一些没守住嘴,然后阴差阳错的就飘到我妈的耳朵里。

我一开始以为李久会先表态,毕竟他是最大大咧咧的,而且这个事情也是他先提出来的。

我用余光快速看了他一眼,他此刻是无所谓的表情,唇抿成一条直线,看起来密不透风。

“是呀。”

喻南晃了晃酒杯,阿昆诧异的朝他看去,有些意外,因为在他印象里至少他表现的最为沉默,虽然曲翁也是但温和的假面下一定会藏着野兽。

“你现在......在想什么。”

“我第一次看见这么多的鸭子,突然觉得有些兴奋。”

喻南“哦”了一声,尾音拉的很长,似乎对于这个话题很感兴趣。

阿昆看着喻南,互相深情对视,目光似有悠远寂寥。

我和李久被无形的隔在外面,融不进一般,而曲翁只是怪异的盯着喻南,见我看向他,微微一笑。

我顿时感到受宠若惊,他这冷冷冰冰的模样,没想到还会主动对别人笑脸相迎,但不可否认的是,那个笑容有些瘆人。

“我好奇你们镶珠了没有?”

喻南顿了顿,说没有。

我有些茫然,什么叫镶珠。随身拉了拉李久的衣袖,带着一脸的不解的神情以及求知欲望看着他。

李久摇了头,不想理我是模样,低头沉默着。

“你很好奇的话据我所知兰桂坊有一个人。”

阿昆默念一声,道:谁。

“一个组长,猛哥。”

我见他赶忙睁大了眸子,一脸兴致的想要去找猛哥的踪影,却被喻南拉住。

“你单纯的想要看镶珠的部分对不对?”

“差不多,我觉得很有趣,他们说这样可以使女人更好的得到快感,毕竟身下有金属的和肉体的双重刺激,那个画面一定很有趣,但我感兴趣怎么镶珠。”

他一脸笑意,我挑着眉看着阿昆,第一次觉得他这么变态,想起上次他拿走徐汇的手臂和这一对比,突然间不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