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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午,我想跟我妈说出游一事,单薄不知道怎么开口,毕竟我还没有离开过我妈身边,去多久刘姐也没有说,怕我妈担心。

锁了自己房间的门,给刘姐打了通电话说是什么时候回来。

她也是知道我家里的事情,否则那个时候也不会再三的诱我去当男公关。

那头顿了顿,说是一周左右,变数还要看连夫人的情况。

我道声些,将手机挂了,开了门想要跟我妈说事。

她在厨房忙活着,听见我叫的她,她也没有回应,就是看了我一眼,无视我。

八成觉得自己的手头的事比较重要。

“.......”我黑了脸,继续道:妈,我有事跟你说,你快点过来吧。

“等会。”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我呼了口气,既然叫我等会了我就等会,也怕是一会说了她自己就心不在焉的,连煮饭也没有用心。

我坐在沙发上等着,一会,才把东西端上,不过还包装起来,像是送给谁似得。

我上前问:你这是在做什么。

“你把这个给王姨送去,她说她侄子最喜欢喝这个,托我做了给他,你现在没有什么事情吧?”

我下意识的摇了摇头。

“先给你王姨送去,一会就凉了。”

我.....我看着手中的饭食,心里不是滋味,想要跟她说话,却发现说话怎么这么难呢。

她摧着我去,我也没办法,晚点说吧,我妈也乐得开怀些。

打车到了医院,刚进门就见着了一旁拿着本子记得东西的陈婷婷,我只是看了眼,就像王姨所在的位置走去。

推开门,见王姨趴在床上,她的侄子倒是醒着,二八的模样,长得斯斯文文的,不像是会傻到下雨天飙车的男人。

我挑了眉,这是人不可貌相吗?

他跟我打了声招呼,我将东西放在桌前,说是你王姨拖我妈为你煮的。

他有些吃力的想要去碰饭食,我没有去管,说是让你王姨喂你比较好,否则东西撒了,烫死你。

那人赶忙收了手,笑着。

“好好养伤。”

我说完走开,关上门后,看了看医院两侧,我一来到着,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那天徐东把我关进厕所的场景。

虽说那时是情况紧急,但还是想要打他,被人耍的感觉不好受。

但我也只是想了想,毕竟我明天还要走人,哪里有那么多事,干脆好生歇着。

正要出门,却见着徐东处在门外,嘴里哼着歌,似乎在等什么人。

我从他身边走开,下一秒被他抓住了手。

“你有什么事吗?”

“找你当然有事。”

他看着我,说有胆子跟我来,听说你要走了,我来让你走不了。

我有些诧异的挑眉,他的消息很灵通,我跟着他走,出了医院后,他拐进了旁边的巷子。

我站在外面,不知道要不要进去,要是进去了,他带十几个群殴,我就得不偿失了。

“几个人,你带了几个人。”

“你怕了?”

“我不进去了,我只问你一句,你的消息哪来的。”

徐东笑了,其实消息可以他自己打听,也可以花钱买,还可以安插眼线。

我见他没说话,说“刘洋吗?”

“呵,他现在混得很好吧。”

我看着他的脸上,尽是嘲讽的笑,似乎对刘洋的鄙弃还有不屑。

看来不是他。

“消息是买的,怎么,你自己去找啊。”

他笑着刺眼,仰着头,藐视我。

我不满的看着他,却是在后巷里听到一阵哀鸣还有惨叫。

徐东慌忙的转头,感觉事出意料,我见他瞪了我一眼,然后一瘸一拐的往里面走去。

我有些好奇,但又怕好奇心害死猫,过了一会,似乎没有声音,我决定是跟了上去。

脚步轻缓,怕出了声音把自己给不小心塔进去。

“借着白老头的名声做事,你胆子不小啊,赵信没了,一个混得害不错的小子就可以充霸王,真好笑,是谁你这么大的权利我很想见识一下。”

我躲在一边,一眼望去,数道身影在眼前,徐东跪在一旁瑟瑟缩缩的,他身边还躺着一个人,头发盖住了脸使我看不清他的模样,身上还有数道黑色的脚印,明显是被踢了好久。

而另一边站着的领头人是我没想到的,严安,自从上一次严栋梁之事后,我再也没有见过他。

印象最深的,是那个耍着到刀玩着被叫做老大的人。

不过严家的事,在那之后似乎都平静了下来,不过街道上的悬赏都没有撕下,毕竟严栋梁还没有找到。

我不知道严栋梁怎么了,是不是死了,我不知道,不过他们肯定是干的出来的。

严安话一落下,一旁的一个长相不错的男孩就接下来。

“当然是他自己给他的,赵信怎么会将重任交给一个这样的人,除非他这几年都白混了。”

“阿昆。”

严安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男孩本来活跃的表情立即僵硬住了,开始变得肃穆。

“我们不会了,放了我们把,我哥也只是怕赵爷手下的人乱,所以我们才聚集起来。”

徐东赶忙开口求饶,却被严安一个眼神吼住。

“笑话,需要你聚集吗,你的行为要为你付出代价,就算赵信底下的人散了,但人都喜欢往高处走,谁家不缺人手,多一个也多个炮灰,还需要你?”

“是,你说的对,我们错了。放了我们把。”

严安张了张口,却突然往我的方向看了眼,那个叫阿昆也瞧了过来。

“我可以不计较这些,但你打着赵信的名号做事,该怎么做。”

严安又问徐东,刚好他旁边的人动了,爬起身跪着。

“徐汇,你说该怎么罚?”

严安没有管我我倒是松了口气,却见阿昆一直盯着我,还想要亲自走到这里一看。

“阿昆。”

又是冷冷的声音,男孩有些不满的瞪了严安一眼,又乖乖的呆在后边,却朝我一阵死盯。

“你觉得怎么罚?”

徐汇说的很轻,其实他拿不定主意,说断手吧,感觉太重了,那是他身体的一部分,他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