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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罢,徐飞把她搂在怀里,两个人很快进入了梦乡------

直到中午,被敲门声惊醒,原来是小玉喊他们吃午饭。

徐飞正叫月儿起来吃饭,却没有声音,他转头一看,月儿的脸又是红扑扑的,一摸,“糟了,又发烫了。”

徐飞赶紧,换了水拧了毛巾,给她敷上,并开门通知了大家月儿生病的事,大家都很担心。

特别是月儿娘,马上冲进了她的房间,见女儿发着高烧心疼不已,

“我说徐飞,你怎么搞的,我女儿怎么烧成这样”

“娘”月儿醒了,“别怪他,他昨晚照顾了我一夜。”

“哦,那还算他有良心,那还不去请医生”月儿娘脸朝着徐飞道。

“娘,已经请过了,我怀孕了不能吃药”

“啊,那你多难受啊”

“没事,我挺一挺就过去了。”

“夫君,这里有我妈,你去看一下秀钰姐吧”

“不去了,你都病成这样,还在考虑别人”徐飞过来道。

“不行,秀钰姐的婚礼就要到了,你再不去来不及了。这里有我妈,还有几位姐姐你就放心吧,而且我感觉比昨晚还是要好一些,没事的,你放心去吧”月儿道

“傻女儿,病成这样,还为别人考虑,他少娶一个老婆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月儿娘嗔道

“娘,这就是你的不对了,秀钰姐本来就嫁给了我夫君,她这样未离婚就与他人结婚是不守妇道的,这是任何一个男人都很难接受,他娶几个女人不是我的事,只要他高兴我就高兴,他不高兴,女儿也不会高兴”

“你太傻了,处处为他着想,你的眼里心里只有他”月儿娘道

“但女儿觉得很幸福,他昨晚照顾了女儿一个晚上,你看他的眼睛都是肿的,女儿很感动,女儿绝对嫁了个好男人,娘应该为女儿高兴”

“好好好,娘为你高兴,女儿高兴娘就高兴,好吧,徐飞你去找那个秀钰丫头吧,这里有我这个做娘的,你就放心吧。”

“这------”徐飞迟疑道

“这什么,月儿都这么说了,她那么通情达理,那我也不含糊,你快去吧”小玉道

“飞,去吧,我们会照顾好月儿的”瑜珠道。

“好的”徐飞转头走了,找了匹马飞奔南门。

三郎心道“这小子,终于出现了,我等你好久了”原来山本三郎已经成功化装进入了新丰县城。他从一间茶楼的二楼瞄准着正在飞奔着的徐飞。

正要扣板机的时候,突然引面飞来一颗子弹,三郎大骇,赶紧趴下,这颗子弹从他头顶飞过,打中他身后的柱子。

心里暗叫“好险,差点完蛋了,又是这个神秘枪手,他是谁,每次坏我的好事,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有徐飞的地方就有他的身影。”

三郎大怒,但他哪肯放过徐飞,于是换了个位置,一看,已不见了徐飞的身影,“哎,又功亏一篑”

飞奔着的徐飞,听到这声枪响,知道又有人救了他一次,心道“这个人是谁,是不是王雨涵,但她为什么不见我呢,没道理呀,还有上次的飞刀送信,哦想起来了,那个字迹很像雨涵,莫非这两次都是她,她不是走了吗?她怎么会知道我路过的地方?-------”徐飞对这个神秘人物有一百个疑问。

徐飞进了八路军235团新丰南门指挥部,把马交给了一个士兵,自己则悄悄地溜到秀钰的屋边。

刚要走近,但见冯良从秀钰房内出来,脸上洋溢着笑容。

徐飞心如刀绞,很想冲进去,问一下他们做了什么,为什么要改嫁。

但是他不能,毕竟自己有愧在先。

于是他推开了秀钰的房门,秀钰正躺在床上,看这个情形,秀钰冯良之间肯定什么都发生了。

徐飞内心无比悲伤,无比愤怒,但他还是忍住了。

“秀钰,我来了”徐飞道

“你来干什么?婚期还没到吧?”秀钰听到他的声音,眼睛仍然盯着天花板,冰冷地道,似乎完全变了一个人。

“秀钰你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到现在还不起床”徐飞走近床边道

“这不刚刚那个完吗?你先出去,我要穿衣”

“我出去,你有没有搞错,我是你丈夫呀”

“早就不是了,那天我就宣布了我们俩的夫妻关系结束了”

“你-----”徐飞气得说不出话来

“你有你的生活,我有我的生活,咱们还是做兄妹比较好”

“我不答应呢?”

“那就兄妹也不要做了”

“我们两年的感情,怎么能说没了就没了呢?”

“没办法,感情这东西,来得快,去得也快”

“可我依然对你情有独钟”

“算了吧,你还情有独钟,你跟其他女人搞在一起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我受够了,所以请你不要打搅我的生活,他对我很好、很体贴、很专心。你跟他没法比。”

“他是谁”

“你刚刚没看到他吗,他就是我的未婚夫冯良”

“是他,那你们已经------”

“没错,已经上床了”秀钰还加重了“上床”两个字,这两个字听在徐飞的耳里,仿佛狠狠地抽了他两巴掌,无奈、悲伤、愤怒、纠结全部夹杂在一起。

徐飞突然掀开她的被子,但见她全身赤裸着,一丝不挂,下身还有液体的痕迹。

“你太不知廉耻了”徐飞气得满脸通红。

“说你自己吧,我只不过有两个男人,你有过多少个女人,你自己心里清楚”

“好,我无话可说了,祝你们幸福。”徐飞撂下一句话,迈着沉重的脚步,重重地关上了门走了。

他心灰意冷,马也扔了,独自走着,越想越烦,越想越气,忽然看到一家酒楼,于是走了进去。

“小二,来一坛女儿红,一盘牛肉,两牒花生米”

“好嘞”

不一会儿,小二就给他上了酒上了菜。

徐飞举起酒坛,狂饮着酒,连菜也顾不上吃,本身酒量不行,但今天一坛酒下去,却很精神,难道有情伤的人,醉不了吗?

他不信这个邪,一连又喝了两坛,终于趴在了桌子上。

迷迷糊糊中,一个黑影把他背了起来,并进了一间客房。

那人把他放倒在床上,给他脱了鞋,盖上被子。徐飞朦胧中,拉下她的脸罩,一张清秀脱俗的俏脸映入眼帘。

“秀钰,你终于还是放不下我。我早就知道,你不会那么狠心的”

那个人一声不吭,转身要走,徐飞哪肯放过,一把拉住了她,又一把搂到了自己怀里。

徐飞给予她热烈的吻,怀中人挣扎着,徐飞酒劲发作,力道十足,怀中人久挣不开,索性不动了。

徐飞口中叫着“秀钰”,手却很不老实,渐渐把自己和她扒了个精光,那人却渐渐有了配合。

徐飞很轻易地把她翻了过来,压在他身下,酒醉的他根本找不着方向,身下的她被他折腾得难受又难熬,只好引导着他的进入,徐飞如脱缰的野马肆意驰骋着,根本没有顾及身下人的死活,惨叫声或是陶醉声徐飞根本就分不清--------

天亮了,血红的阳光轻泻在徐飞的房间,映红了整个房间。

徐飞擦了擦惺忪的双眼,拍了拍醉醒后有些痛的头,忽然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地方,急忙坐了起来“这是哪?”

他努力地在脑中寻找自己的记忆,渐渐地想起来了,昨天见了秀钰后,秀钰的移情别恋让他痛苦不堪,然后到了一家酒楼借酒浇愁,然后什么都不知道了,而后迷迷糊糊地看到了一个女人,好像是秀钰,并与她发生了激情。他看了看自己身上,确定了那不是个梦,于是他赶紧叫了声秀钰,没人回答。

他看了看床上,除了他空无一人,只是床单上留下一潭樱红的血迹。

“怎么会,秀钰跟了自己已经有两年了,不可能会有这个,难道不是她?”徐飞心道“糟了,不知道又害了哪一家的黄花闺女,嗨,我真该死”

徐飞打着自己的耳光,许久,当他正口渴找水喝的时候,桌上茶杯下压了一张纸,又是那清秀似曾相识的字“你昨晚喝多了,你很粗鲁甚至把我当成了别人,我不怪你也不后悔,希望你能很快从阴影中走出来,不要找我,保重”

连落款都没有,是谁呀这是?徐飞摸不着头脑,不要多想了,不知道月儿怎么样了,得赶紧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