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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老子是个骚浪货,偶承认。说老子是个花心大萝卜,偶也承认。说老子是个大流氓,偶也多少承认点。说老子是个没良心的,老子绝不承认。说老子是个心术不正的人,老子更加不承认。说老子背信弃义,老子那是坚决不承认。

说老子见一个爱一个,我承认,谁让这个世界特么的生产这么多美女呢?美女谁不爱啊,是个带把的都爱,何况老子是个带枪的呢?

但反过来说,人还是要有点责任心的,社会责任心、家庭责任心、爱情责任心,这都是不能少的,这就要努力地约束自己,检点自己的言谈举止,这就是老子现在清醒认识到的问题。

在对待情感上有了清醒的认识后,老子更加清醒地认识到自己以后不能再这么吊儿郎当了,要把精力多放在工作上,在事业上要有所成就,不能大成,但总得也要有个小成吧。

说句真的,老子是个没有野心的人,更不会好高骛远,是典型的给个窝头就很知足的小老百姓。让老子这样的人去干大事业,纯粹是扯蛋。偶自己有多大的本事,老子自己还是知道的,只要做好本职工作那就是有所小成了。

那个慈眉善目的老祖宗,也就是阿梅她妈,看老子还是看的比较准的,说我不会有太大的出息,这句话老子是从心眼里赞同的。

就在我坐在沙发上天马行空地七想八想时,冼伯伯和老伴出来了。他们都轻轻迈着步子,冼伯伯将右手食指放在嘴边,示意我和赵妈不要说话,他坐下后轻轻对我们说:阿梅睡着了。

我对冼伯伯轻声说:冼伯伯,阿梅没事了,你和阿姨还有赵妈都回去吧,我自己在这里守护着阿梅就行。

冼伯伯听我说完,看我的眼神有些怪怪的,但怪怪的眼神中略含着点疼爱,也还有一些慈祥。他对我感激地笑了笑,轻声回道:小吕,你忙了一个晚上了,还给阿梅输了800毫升鲜血,你回去休息吧。

没事,我年轻能扛得住,你们回去吧。

我边说边想:无论如何,今晚我是不能回去的。要是阿梅再有个什么紧急情况,还不如把老子杀了呢。

赵妈已经将阿梅妈在走廊里昏过去的事对冼伯伯说了,大家商讨了一会儿,决定让赵妈陪阿梅妈回家休息,冼伯伯和我留在这里。

等她们两个走了后,冼伯伯小声对我说:小吕,抽时间我们好好谈谈,你现在先在沙发上睡一会吧。

冼伯伯,我不困,你睡吧。

冼伯伯又和我谦让了一会,看我确实不困,他便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起来。没过一会儿,他就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我将我的外套脱下来,轻轻盖在冼伯伯身上,蹑手蹑脚来到里间,只见阿梅正睡的香甜。

我轻轻坐在床边的凳子上,趴在床边,静静地看着她,只有这样看着她,我才放心。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趴在床边睡着了,迷迷糊糊中我感到有人轻轻抚摸我的脑袋,听到:大聪,不要这样趴着睡,很容易着凉的。

我忽地醒来,只见阿梅已经醒了,她正用右手抚摸着我的头,眼神中充满了关爱。我对她呵呵一笑,自嘲地说:奶奶的,我怎么睡着了?

你怎么连外套也不穿?你这样趴着睡容易着凉的。

哦,外套盖在你爸爸身上了,赵妈陪你妈回家了,现在是我和你爸在这里。

我爸呢?

你爸爸在外边沙发上睡着了。

看你疲惫的样子,你到床上来睡吧。

那可不行,床上只能有你一个人睡。你现在是熊猫级的人物,属于重点保护对象。

哎呀,不要紧的,你快上来,要是着凉了那就麻烦了。

阿梅,我不困了,陪你说会话吧。

我说着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已经是凌晨五点多钟了,外边的天色也有些发白了。

阿梅现在的脸色已经基本恢复了原先的红润,我看着她,嘿嘿一乐而道:阿梅,我们两个以后想分也分不开了。

阿梅俏皮一笑,问道:此话怎讲?

因为你身上流着我的800毫升鲜血。

啊?真的?

这还有假,在你昏迷的时候,我那800毫升鲜血慢慢地注入了你的体内,我当时就想,只要多给你注入一点,你的保险系数就越大。

你不要命了?一下子给我输了800毫升鲜血。她说着说着,开始眨巴眼睛,,这丫头怎么这么爱哭?

我发现她的眼圈一红,立即又道:我现在就担心一个问题,非常非常地担心。

她一怔,忙问:你担心什么?

我担心你变丑了,不再像以前那么漂亮了。

为何?

因为我很丑,我的鲜血注入了你的体内,我怕你变得也像我一样丑,嘿嘿。

阿梅一听,知道我是在逗她,但还是忍不住呵呵笑了起来。

看着她那开心呵笑的样子,我的心中比蜜还甜。

早上八点多,赵妈陪伴着阿梅妈来了,老太婆脸色很是不好,估计昨晚回去后也没睡好。

冼伯伯今天有个重要会议,因此他要赶时间。阿梅看我很是疲倦,让我跟他爸爸一块走,让他爸爸顺便把我送回家好好休息休息。

我不想离开阿梅,但阿梅坚决让我走,她妈对我也客气起来,赵妈对我说:你快回家睡一觉,不然你得累趴下。

我也感觉自己的精神有些恍惚,只好跟着冼伯伯走了。

冼伯伯把我送到小区门口,就急着走了,他要赶时间去开会。中国的领导干部会议就是多,各层级的领导干部大部分时间都是在文山会海之中度过的,何况冼伯伯这样的厅级干部呢?

我回到家中,手机没敢关机,唯恐阿梅那边再有什么情况,老子现在都快变成神经质了。

一头攮在床上,没过一会儿就呼呼大睡起来,毕竟精神和体力都已经透支到了极限,。

也不知睡了多长时间,臭老鼠突然响了起来,我立即条件反射地腾的一下就从床上蹦了下来,也没看来电显示,直接摸起手机来接听,刚紧张兮兮地喂了一声,对方就说道:喂,康大胆,是我。

我一听顿时放下心来,原来是康警花打来的电话,不由得长舒了一口气。

康大胆,你怎么了?我怎么听你的语气很是紧张。

嗯,是很紧张,你这一来电话,快把我吓死了。

呵呵,你真不愧是康大胆,接个电话都快被吓死了,哈哈。

这几天的事太多了,搞的我紧张兮兮的。

你遇到什么事了?

哦……没遇到什么,只是工作太忙太累了。

呵呵,我还以为你被绑架了呢。

我心道:老子的确是被绑架了,但绑架的不是老子的小体,而是老子的心,,这种滋味更难受。

心中虽是这么想,但表面却呵呵而道:我一没钱财,二没权势,谁绑架我啊?呵呵,再者说了,我要是帅气一些的话,可能真的会被那些老娘们给绑架了,但我这么丑,她们看到我都想吐,我想被绑也没人愿意绑我,嘿嘿。

哈哈,你别逗我发笑,我现在正在开车呢。

哦,你要去执行任务?

不是,今天是星期六,一般情况下,我都要在星期六下午去训练。

哦,原来你又要去训练啊?

是啊,我给你打电话,就是想让你过来再陪我对练。

我忽地想起了那个跟踪盯梢我的女侦探,老子被那妞整的很惨,当时老子就下定决心要好好向康警花学学,免得再被女人打倒在地,实在是太丢人现眼了。刚想开口答应她,但又倏地想起了躺在病床上的冼梅,顿时打消了去陪康警花训练的念头。

我现在正在家睡觉,昨晚加了一宿班,等会还要到单位去加班,这次我就不陪你了,下次吧。下次我一定陪你训练,正好我也想学学擒拿格斗。

呵呵,好吧,既然你过不来,那我就不去体育中心了,我回队里和队友一起训练去。

嗯,好吧,你训练不要太累了。

嗯,知道,你加班也不要太累了。

嗯,再见。

再见。

我日,和康警花通话通到最后,竟然语气暧昧,恋恋不舍起来。同时我感觉到她也有点恋恋不舍,语气暧昧。顿时,心中那个美啊!美的老子只想唱歌蹦高。

但忽地又想起了躺在医院中的阿梅,康警花带给老子的那个美立即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我匆匆洗了把脸往医院赶去。

当我赶回医院病房时,阿梅正在和她妈谈论着什么。

我看到阿梅的脸色比早上更加红润了,雪肤花貌,艳如樱桃,禁不住心中一阵喜悦。

她妈一看我来了,对我客气地点头微笑,立即到外屋去了,把阿梅留给了我。老子没有想到阿梅这一自杀,她妈的态度竟然转变如此之快,如此之大,竟然使我很不适应。

阿梅对我甜蜜地一笑,柔声说:嗯,你的脸色比早上走时好多了。

嘿嘿,你好起来了,我的脸色当然也就好了。

阿梅伸手给我剥了个橘子,吃了几瓣橘子后,我才想起来,老子从昨晚一直到现在,还没有吃东西呢,想到这里,肚子开始卯足了劲咕咕叫个不停。

我看到床头上有几个肉包子,便顺手拿起来,狼吞虎咽地吞了下去,阿梅看我这样,忙问:你怎么饿成这样?

我一天没吃饭了,都快把吃饭这回事给忘了。

阿梅一听,立即喊赵妈过来,让她回家多做点好吃的送来。

当医生进来给阿梅复查时,我便来到屋外走廊里想透透气,只见一个人满头大汗急匆匆地走来,我一看他是冼伯伯的秘书,立即把他喊住了。

冼伯伯怎么没来?

冼董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