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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激情刚刚燃烧的时候,阿梅妈却打来了电话,让老子瞬间就没了一丝一毫的激情了,搞的老子险些阳痿了。

反过来说,如果我和阿梅在嘿咻的时候,阿梅妈突然来电话,那老子非得阳痿不可。因为阿梅妈对老子的震慑太大了,想到她那慈眉善目的样子,就莫名奇妙地瘆的慌,她算是老子不折不扣的克星了。想到这里,反倒庆幸她的电话没在那销魂的时刻打来。

我很是扫性地坐在沙发上,神情颓废起来。阿梅也是气恼地沮丧起来,但没过一会儿,她就又恢复了常态。

阿梅坐在我的腿上,亲吻着我的额头,柔声道:怎么了?走啊,我们要抓紧时间。

阿梅,你妈这样紧盯着,坚决反对我们的交往,那该怎么办?

一想到这个问题,老子立即变得焦头烂额起来,一点招也没有了。

管她呢,我们就继续交往,看她能把我们怎么样?

阿梅,不能这么说,那毕竟是你妈。

说到这里,我险些把她妈找过我的事说出来。要是一旦说出来,阿梅回家肯定又得和她妈大吵一架。

大聪,你也不要过于担心。这件事得慢慢来,我现在正在慢慢地做我妈的思想工作。

那你爸怎么想的?

我爸对你印象很好,但这些事他基本上不管,都是听我妈的。

我听到这里,顿时变得更加灰心丧气起来。阿梅爸听她妈的,这就更没有戏了。如果阿梅妈听她爸的,还倒有一线希望。

我深深叹了一口气,不再说话了。

你怎么了?都这么长时间没见了,走啊,快点。

老子此时真的没有了一点激情,正处于烦躁之中,阿梅连拉带拽竟然没弄动我。她小嘴一噘,装作生气的样子说:你起不起来?不然,我可要把你抱起来了。

好吧,你把我抱到床上去吧。

阿梅一听,咯地一笑,竟然真的动手来抱我。

她抱了几抱,没有抱动我。老子的小体虽然单薄,但阿梅毕竟是个女人,肯定是抱不动老子的。

阿梅娇声道:看你这么单薄,怎么这么沉?

带把的都是骨头沉,你肯定抱不动的。

阿梅一听,便撒娇地坐在我腿上,让我抱她起来。看我仍是不动,伸口便咬住我的小耳朵,囔囔着说:快点,你要不抱我,我就把你的小耳朵咬下来。边说边牙上用力,疼得老子倒抽一口凉气,立即把她抱了起来。

当来到床上的时候,阿梅附在我耳边轻轻地娇柔说道:快点,人家下身都湿了。

就这一句话,立即把老子的兽欲给全部挑逗起来了,我迫不及待地将她的衣服脱得净净光光,迅即又将自己脱得赤赤裸裸。

阿梅的桃花源处早已是湿漉漉地一大片,老子的霸王枪更是又粗又长,没有过多的前奏,因为十多天没有相见,小别胜新婚嘛,这十几天的别离已经是漫长的前奏了。

我的霸王枪全部进入了阿梅的桃花洞,进的很深,连霸王枪的根部几乎都插了进去。

阿梅娇喘呻吟不断,我是狂插暴钻不停。

反正阿梅和老子的手机都关了,那个老祖宗想来打扰也打扰不了了,我和阿梅尽情享受着巫山云雨的快感和乐颠。

我和阿梅在床上缠绵纵欢了一个多小时,老子到达了两次巫山之巅,阿梅到达了八次巫山之巅。

我和阿梅将这十多天的苦苦相思都在这一个多小时里尽情宣泄完,既尽了情又尽了性。

阿梅由于这段时间过于忙碌劳累,我看她昏昏欲睡的样子,很是心疼。柔声对她说:阿梅,你躺着别动,我给你用我的独孤三绝好好给你按摩按摩。

什么独孤三绝啊?

独孤三绝是我发明的按摩术,按摩起来很是舒服的。

哪三绝啊?

我一字一顿地说道:这独孤三绝中的第一绝乃是大温大柔搓乳爪;第二绝乃是大闷大骚摸臀掌;第三绝乃是大波大浪千叶手。

阿梅听我说完,神情一震,随之咯咯娇笑起来,笑道:看你起的这个独孤三绝的名字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呵呵,也别说,倒是挺符合实际的。

那是自然,这可是我的独门绝技啊。

她突然脸色一沉,忿声问道:我怎么没有听你以前说过这个独孤三绝?老实交代,你用你这独孤三绝是不是给其她女孩子按摩过?

没有,阿梅,我举双手发誓,绝对没有,你是第一个享用我这独孤三绝的。

阿梅突然把脸一沉,语气一忿,险些把老子吓出汗来,急忙扯圆了嘴忙说是首次使用这独孤三绝。

阿梅抿嘴一笑,说道:好吧,正好我很疲累,你好好给我按摩按摩,我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独孤三绝。说着就闭上秀眸等待我施展我的独门绝技。

阿梅的身材姣好诱人,全身肤白凝脂,她平躺在床上就像一个粉雕玉琢的仙姿圣女。

我首先施展的是大温大柔搓乳爪,将她那对圆润丰满的莲花玉女双峰又温又柔地搓揉起来,竟把阿梅搓揉的兴奋不已,呻吟不断。

随后又施展大波大浪千叶手将她的身体正面波浪了个遍,每一寸肌肤都没有放过。按摩的阿梅似睡非睡地嘴里哼哼着真喊舒服。

我又把阿梅的玉体翻转过来,先用大波大浪千叶手将她的背部和粉腿波浪完,最后才施展大闷大骚摸臀掌给她按摩翘臀。

阿梅在我给她按摩背部时已经舒服地睡了过去。我以前曾经说过,阿梅的臀部是向上翘翘的,很是性感无比。

此时我按摩她那迷人的翘臀时,从后边能隐隐约约看到桃花源地的萋萋芳草,小弟弟突然变得又大又粗起来,呼吸顿时粗重起来,再也忍不住了,忽地趴在她身上,小弟弟从后边直接进入了她的桃花洞。

阿梅在我独孤三绝的按摩下,正睡的香甜,她没有想到我会在此时从后边进入,忽地一下醒来,睡眼惺忪地轻哼:讨厌,人家刚睡着。

我此时已经又处于疯狂状态,正是急不可耐的时候,也不管阿梅睡不睡了,呼哧着嘿咻个没完,不一会儿就把阿梅的情欲也给全部调动起来了。

她忍不准翻转身来,让我的小弟弟从前边再进行疯狂嘿咻。

这一次,我和阿梅同时到达巫山之巅,完事之后,我搂着阿梅都呼呼睡了过去。

,一次嘿咻相当于跑5000米,我和阿梅都相当于各自跑了15000米,能不累嘛。

也不知睡了多长时间,我忽地醒来,一看表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大吃一惊,禁不住忐忑不安起来。

阿梅已经关机几个小时了,她那老妈还不知道给她打了多少次手机了呢?想到这里,我急忙伸手轻推着阿梅说:阿梅,醒醒,快醒醒,都九点多了。

阿梅哼唧着说:不要叫人家嘛,人家快困死了。

我看着阿梅疲倦不堪的睡态,心中很是不忍心将她叫醒。但由于她妈的原因,老子不得不忍心把她叫起来。

阿梅,快起来吧,估计你妈都快急疯了,现在都九点多了。

阿梅这才彻底醒了过来,边穿衣服边将手机打开,手机刚一打开,便嘟嘟地叫个不停,还不知道她妈给她打了多少次手机了。

阿梅看了看信息提示,顿时恼怒起来,生气地说:天天有完没完?关机后竟然给我打了二十多个电话,烦不烦啊。

阿梅,你赶快回家,回家之后编个理由,千万不要说咱们两个在一起。

为啥?我还就偏说咱们两个在一起了,看她能咋地?

阿梅,我求求你了,不要这么任性好不好?

这不是任性,既然已经挑明了,那就坚持到底。

对,坚持到底没错,但也要讲究个策略。你妈现在极力反对我们交往,要慢慢来才行。你也说过,这事不能急的,要慢慢给你妈做工作才行。

阿梅沉思了一会儿说道:好吧,暂时先瞒着她,慢慢来吧。语气中充满了无奈。

阿梅无奈老子更加无奈,将阿梅送走之后,老子颓废地坐在沙发上又发起呆来。

第二天一大早,黑牡丹过来找我了,没等她开口说话,我先把她骂了一顿。想起那晚老子被拷,给她打手机她竟然关机,老子就来气。

黑牡丹的脖子上竟然还留有血印,这是那天卞鲁宁给她掐的,怪不得她不管不顾地非要用刀劈死他,卞鲁宁也把她掐的太狠了。

黑牡丹神情很是忧伤,对我说她决定要搬家了,彻底摆脱卞鲁宁的纠缠。我问她什么时候搬?她说今天就搬,一会搬家公司就来人。

我问她搬到哪里去?她说搬到另一个小区去,那里有保安,管理比较规范。

她和卞鲁宁的事,老子已经帮不上什么忙了。她要搬家也是目前比较好的办法,这样免得一根筋的卞鲁宁来继续纠缠她。

哎……,感情上的事真的是无法勉强的。

黑牡丹将新住址告诉我,并一再叮嘱我不要告诉卞鲁宁,她真的无法忍受了。

我对她说:你放心吧,我不会告诉他的。告诉了他之后,他再去找你,说不定你们两个又得开战。

黑牡丹厌烦气愤地说:他再纠缠我,我是不会再见他的了。

我一想起那天她和卞鲁宁的疯狂厮打,想起她挥动菜刀的不理智,劝她一旦再遇到这样的情况,一定要冷静,千万不要做傻事。

刚送走了黑牡丹,老子的手机就响了起来,一看号码很是陌生,结果一接听之下,顿时惊诧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