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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车一路高唱着刺耳的警笛,迅速来到了公安局里。警车刚一停下,那个女警察就又像老鹰捉小鸡般把老子从警车上提溜下来,粗野地把老子带到了一间屋子里,将老子拷在了暖气片上。

我日你,你这个死货女警察,我心中狂呼乱骂着。嘴上不停地说:我是好人,我只是一个过路的,为何把我抓起来?你们警察还讲不讲道理?

她根本就不听我解释,把我拷住后就开始搜身。她将我衣服口袋里的钱夹、手机、钥匙等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搜出来放在了桌子上。然后开始搜我的腰部,估计是搜查老子身上是否带有凶器。

她将老子的小腰摸了个遍也没有发现什么,低头一看,‘咦’的一声,很是惊讶起来,我顺着她的目光低头一看,只见老子的裆部湿漉漉一片,不明就里很是纳闷,对那个女警察说:你怎么往我的裆部泼水?

那个女警察脸色一红,忽地扭过身去,忍了忍,终是没有忍住,噗哧一声笑了起来。

她这一笑,我顿时醒悟过来,难道老子档部这湿漉漉的一片,是老子自己尿的?如果是老子自己尿的,老子自己怎么没有感觉到呢?

这时,进来了一个四十多岁的男警察,看了看我,对那个女警察说:小康,这是刚抓进来的?

是的,何队。

怎么回事?

我和刘警官在北大市场发现了两个抢劫犯,便一路追了下去,逮住了一个,但现在看着不像。

我一看来的这个四十多岁的男警察是个当官的,又加上这个女警车说我不像,立即大喊大叫起来:不是不像,本来就不是。我是好人,是一个过路的人。

叫唤啥?你到底是不是还需要我们调查。再叫唤就把你带到审讯室,关到铁笼子里去。

这个女警察很年轻,但口气很是厉害。老子一听她这么说,如果自己再大叫,就把老子关进铁笼子里去,顿时又害怕了起来,不敢再说话了。

那个姓何的警察仔细看了看我,当他看到我的裆部一片湿漉漉时,呵呵一笑而道:怎么还被吓尿裤子了?小康,仔细审审,可别抓错人了。

是的,何队。

等那个姓何的警察出去后,老子已经确信自己真的是被吓得尿裤子了,但什么时候被吓

尿下的却是想不起来了。估计是被这个女警察和那个男警察摁在地上时被吓尿下的,我日。

此时,屋里只剩下那个女警察和老子了。

那个女警察从老子的钱夹中取出老子的身份证来,不住地翻看着老子的身份证,嘴里念叨着吕大聪,也就是老子的大名。看着身份证上的照片,不停地和老子的老脸对比着。

我这时才看清楚这个女警察的面容。我日哟,这个女警察竟然貌美如花,肤如凝脂,桃腮杏面,身材修长高挑。穿上这一身警服,更是显得英姿飒爽、光彩照人。

她的手纤纤嫩白,细圆无节,使人忍不住想摸一把。如此一个百般难描的大美女,竟然是个警察,汗。

警察姐姐,我是好人,真的,没有骗你,你赶快把我放了吧?

你叫吕大聪?

嗯,是的。

籍贯,年龄?

身份证上不是有吗?

我知道身份证上有,我这是在问你。

说着她把眼一瞪,吓的老子缩了一下脖子,立即把自己的籍贯和出生年月日都告诉了她。

在哪里工作?

我在**银行办公室工作。

难道真的误会了?难道真地抓错人了?她自言自语地说着。

本来就是抓错了嘛,本来就是误会嘛。

你走路跑什么?你跑就跑呗,怎么还那样鬼鬼祟祟的?就是抓错了你也不能怪我们。

我跑是因为那段路没有路灯,感到很是害怕我才跑的。不是我鬼鬼祟祟,而是在你们追上我之前,有两个小伙子刚从我身边慌里慌张地跑过去,我当时很是害怕,才显得有些鬼鬼祟祟的。

谁能证明?

我的朋友能证明,今晚我是去送朋友回家的。他和女朋友闹翻了,又喝了不少酒,我不放心才送他回家的,没成想回来的路上就被你们给抓起来了。

好,你把你朋友的手机号码告诉我,我要核实一下。

我立即将卞鲁宁和黑牡丹两个人的手机号码都告诉了她,随后又紧接着说道:如果你还不信,那就让他们两个都过来,让他们来证明老子是无辜的。

老子?你和谁称老子?

女警察杏眼圆睁,很是生气地怒视着我。

,老子这是说顺嘴了,当着女警察的面说出了‘老子’二字。我赶忙向她赔不是:对不起!我说漏嘴了。

她白了我一眼,说道:你还自称老子,像是在银行工作的吗?这么没有素质。

听着眼前这个貌美如花的警察贬排我素质低,但从语气中她已经认定老子是在银行工作了,说明她已经确信的确是抓错人了,老子心中登时一宽,不再那么紧张害怕了。

紧张害怕的情绪一消除,感觉全身放松了不少,嘿嘿一乐。

她听到我嘿嘿直笑,有点惊讶,一双俊目看着我,问道:你还有心情笑?不是尿裤子的时候了?说完抿嘴一笑,煞是迷人。

我又嘿嘿笑着说:自称老子就说明素质低吗?恰恰相反,自称老子的人素质是最高的。

她看着我,又是迷人地一笑,这迷人的一笑中略含点嘲笑,问我:自称老子的人素质是最高的?

那当然了,我们中华民族的圣人,除了孔子、孟子之外,还有谁能和他们齐名?

她微微一怔,问道:还有谁?

我在问你,你怎么反倒问我了?

她果然中了我的圈套,眨巴眨巴美目像是对我说又像是自言自语:孔子、孟子、老子……

她刚说到老子二字,我立即接道:对,对,就是他,就是老子,只有老子能与孔孟两大圣人齐名。

这个谁不知道?还用你来说。

嘿嘿……

你又嘿嘿什么?

你刚才不也说老子了嘛,你们当警察的也说老子,是不是素质也很低啊?

我那说的是圣人老子,和你口中的老子不是一回事。

怎么不是一回事了?老子和老子都是一样的两个字,我口说老子是因为崇拜老子是个圣人才这么说的,这恰恰说明了自称老子的人是素质最高的。

我和她胡搅蛮缠起来,她一时被我堵得说不上话来了,俊脸一红,杏眼一瞪,厉声说道:我刚才都相信你是被冤枉的了,现在看来你还真的不是什么好人,你就这样拷着吧。

说完,她将我的身份证往桌上一摔,咔咔地走出去了。

喂,喂,警察姐姐,你回来……

完了,老子这一番油嘴滑舌、胡搅蛮缠又把自己给拷牢了。我日哟,老子今天算是倒霉透了。

过了半个多小时,那个美女警察又回来了,她倒背着手,笑呵呵地来到我面前,对我说:你刚才提供的两个号码都没有打通,都处于关机状态,所以没有人能证明你是被冤枉的,你就老老实实在这呆着吧。

我一听大急特急起来,立即吼了起来:不会的,绝对不会的,你骗我,你让我自己给那两个人打。

咋呼啥?这里是你咋呼的地方吗?给你说了,都没有打通就是都没有打通。

不会,那两个号码,一个是我同学的,一个是我朋友的,不可能都打不通。

她一听我还在大喊大叫,便不再说什么,而是走到桌前,将我的手机拿了过来,让我自己打。

老子的双手都被拷在暖气片上,很不难受,对她说:我这样被拷着没法打,你把我放开我再打。

你双手被拷着,不影响你打手机的。

你放开我,这样确实不方便的。

有什么不方便的?你打不打?

我一看她有些生气,立即点头连忙说:我打,我这就打。

老子的双手就被这个臭丫拷在暖气片上边的粗管子上,打手机确实很别扭。

老子先拨打的是黑牡丹的手机,日,里边传来了中英妞的声音。接着又给卞鲁宁打,操,里边也传来了中英妞的声音。

我日,黑牡丹这个骚浪货怎么关机了?我操,卞鲁宁这小子怎么也特么关机了?

老子顿时傻了,怔怔地看着面前的这个美女警察,一时又慌乱起来,禁不住骂道:这两个鸟人怎么都特么关机了,这不是让老子活受罪吗?……。后边是一连串的脏话。

美女警察听我这么乱骂一气,有点听不下去了,秀眉一皱,说道:啧,啧,银行的工作人员就这素质啊,比泼妇还会骂。

你知道我是银行的工作人员,知道我不是歹徒,为什么还要抓我?为什么还要拷我?

给黑牡丹和卞鲁宁打手机都没打通,老子有些绝望起来。老子这时又是害怕又是紧张又是慌乱又是气恼,便不管不顾地大吼起来。

她不再说话,而是坐在了椅子上,静静地看着我,就像看耍猴的一样。

我顿时不再言语了。她嘴角一撇说道:有本事你就继续大吼大叫。

你们这是非法拘禁,我要告你们。你们这是知法犯法,老子非要告你们。我又大吼起来。

她微微一笑,说道:你告我们什么?你深港半夜在马路上鬼鬼祟祟地跑,我们当警察的就有理由怀疑你不是好人,就有权力盘问你,更有权力把你拷起来,你告什么告?

我顿时被她唬住了,喃喃地说:算老子倒霉,你们警察都是爷爷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