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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坏事了,再这么下去,非得出人命不可。

我急忙扑了过去,拼命攥住卞鲁宁的双手,猛地将他掐着黑牡丹脖子的双手拽开,随后双手死死抱住他。卞鲁宁已经彻底失去理智了,拼命挣扎着。我用尽全力将他连拽带拉,把他与黑牡丹分开。

黑牡丹双手紧紧捂住脖子,坐在地上,剧烈地咳嗽着,大口喘着粗气。

我也着急起来,大声喝道:卞鲁宁,你想闹出人命还是咋的?

我这一声大喝,卞鲁宁算是有些清醒了,看着坐在地上的黑牡丹,神情有些惊慌失措了起来。

黑牡丹上大学时,就是个众星捧月般的明星级人物,她如何受得了卞鲁宁如此待她。惊魂甫定之后,立即从地上爬了起来,声嘶力竭地大声骂道:姓卞的,你给姑奶奶等着。

说着,转身就进了屋去。瞬间旋风般又从屋里出来了,此时,她的手中已经握着一把菜刀了,咆哮着向卞鲁宁奔来,手中举着寒光闪闪的菜刀。

周围围观的那些人都发出了惊骇声,我猛地将卞鲁宁推开,用身体挡住卞鲁宁,伸手指着举刀咆哮过来的黑牡丹,大声吼道:黑牡丹,把刀放下。

吕大聪,你给我滚一边去,今天姑奶奶豁出去了,非把这狗日的劈死。

黑牡丹,你她妈疯了,快把刀放下。

此时的黑牡丹彻底被卞鲁宁激怒了,竟然不依不饶起来,她见我挡在卞鲁宁身前,便挪步绕开我,猛地挥刀向卞鲁宁砍去。

卞鲁宁本能地向后退去,黑牡丹这一刀劈空了,等她再挥刀作势欲劈时,我已经从后边将黑牡丹死死抱住了,将她握刀的右臂也死死钳住。黑牡丹的身体和双手被我紧紧抱住,口里却是大骂不止,双脚不停地蹬踢着。

我抱住黑牡丹向她屋里走去,进了屋用脚后跟将房门砰的一声关上,伸手夺过她手中的菜刀,奋力将她抛在沙发上。

我也很是气恼,没想到黑牡丹竟然摸起了菜刀。要不是老子在这里,今天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后果呢。我将从黑牡丹手中夺过来的菜刀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刀把上的木柄竟然摔了个粉碎。

黑牡丹又从沙发上站起来,还想出去继续和卞鲁宁理论,老子实在是忍无可忍了,抡圆了胳膊,照着黑牡丹的脸颊就掴了过去,‘啪’的一声,老子结结实实地给她了一记响亮的耳光,黑牡丹被我掴得一屁股又坐在了沙发上,她没有想到我会动手打她,半晌才回过神来,立即对我大骂起来:

吕大聪,你这个王八蛋,你也敢动手打姑奶奶。

黑牡丹,老子打你是为你好,你好好冷静冷静,你她妈的是不是想闹出人命来才死心?

我这一声大吼,黑牡丹算是彻底清醒过来了,双手捂脸,蹲在沙发上哭了起来。

我气愤地说道:黑牡丹,今天的这一切,都是你平时太不检点造成的。卞鲁宁是真心爱你,才会这个样子的。你让他一步又能怎么样?你她妈的竟然要拿刀劈死他,你以为你是母夜叉孙二娘啊?

你没看到他刚才想要掐死我吗?

他那是被你激的,你刚才说的话太绝情了。既然分手了,就好说好散嘛,何必把话说得那么绝情?卞鲁宁的性格是一根筋,他今天这么大喊大叫大吵大闹的,是因为他一时还没有从情网里挣扎出来,你让让他又何妨呢?

黑牡丹被我说的哑口无言,感觉自己是有点过分了,便不再说话,只是坐在那里哭。

黑牡丹,你她妈的好好想想,好好反思反思,我现在出去把卞鲁宁送回去。

说着,我就从屋里来到走廊上,只见卞鲁宁双手死死扯着头发蹲在地上,一副懊恼后悔的痛苦神情。

周围围观的那些人大部分还在。

,现在是什么世道?刚才险些闹出人命,这么多围观的人都是在看热闹,没有一个人出来帮忙劝架。老子越想越气,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对着那些围观的人大吼起来: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刚才险些闹出人命,你们就没有一个出来帮忙的,难道你们就没有一点同情心吗?

老子说的有理有据,好些人立即掉头而去,有几个还他妈货的不服气,对老子哼了几声。气的老子也想拨回屋去,摸起刚才摔在地上的菜刀,把这些光看热闹的没有同情心的狗日的都给剁了。

这些围观看热闹的人,真他妈货的是些狗日的王八蛋,都是一些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只顾各扫自家门前雪的狗杂种。连特么的同情心也没有一点。就是这些狗日的弄的社会风气越来越人情淡薄。

我将卞鲁宁送回家,又劝了他半天,看他情绪平定了下来,这才从他租住的房子出来,此时已经是快到深夜十二点了。

,卞鲁宁和黑牡丹两人这一出大闹,把老子折腾的够呛。

此时,马路上已经漆黑一片,到处一片静悄悄,连个人影也没有。出租车更是少得可怜。,平时不打车的时候,出租车一辆接一辆的,现在想打车了,却是一辆也找不到了,真他妈的邪门。

老子边骂骂咧咧地嘟囔着,边快步向前走。这一段马路很长,又没有路灯,显得阴森可怖。奶奶的,别再遇到个强盗啥的,老子由于心中害怕,边小跑了起来。

跑着跑着听到后边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将头一扭,小眼一瞥,只见两个和我年龄差不多的小伙子,疯了一般跑了过来,跑到近前,连看也没看我,就嗖的一声从我身边跑了过去。

操他们妈妈的,一看这两个小伙子就不是什么好人,贼眉鼠眼不说,手里似乎还拿着家伙。至于是什么家伙,由于没有路灯,光线太暗,老子没有看清楚。

不行,这段路实在太特么暗了,连个路灯也没有,让人很是害怕,得赶快离开这里,我于是又小跑了起来。

就在这时,后边又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于刚才刚刚跑过去两个小伙子,老子心中纳闷起来,后边怎么又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忍不住边小跑着边又扭头往回看,老子的小脑袋还没有扭过去,后边的人已经冲到了老子的身后,老子还没看清楚是怎么回事,扑通一声,老子被后边的人给摁在了地上,把老子摔的哎哟哎哟叫个不止。

只听一个声音大喝:老实点,叫你再跑。听话声是个男的在对老子大喝。

老子现在正趴在地上疼得疵牙咧嘴,刚想开口问怎么回事,老子的双手已经被人反背了过去,手腕一凉,只听咔嚓一声,老子的双手被一个冰凉的东西给拴住了,挣也挣不开。

老子感觉被好几双手按着,有按后脑勺的,有按后脖的,有按肩膀的,后背和屁股上还被对方用膝盖顶住压着,老子想动也动不了了。

老子从开始的措手不及到惊慌害怕,现在有些回过神来了,立即扯着高嗓门大喊:你们要干什么?你们要干什么?把我放开,快把我放开。你们是干什么的?

老实点,再咋呼就让你吃电棍。那个男的厉声喝道。

老子迅即被人从地上给提溜起来了,我仔细一看原来是两个警察。这特么是哪跟哪啊?我突然意识到拴住老子手腕的是特么的手铐,顿时惊恐慌乱起来,大声叫道:你们为什么抓我?

其中一个警察用手枪顶住我的下巴,厉声说道:老实点,不许喊叫。

老子从小到大,是个标准的良民,从来就没有和警察打过交道。手枪也只是在电影电视上见过,现实中哪里见过真手枪,更没有见过如此阵式,顿时被吓得不敢再说话了。

唯恐警察手中的手枪走火,一动也不敢动了,连喘气都是小心谨慎了起来。

用枪顶住我的那个警察是个男的,他看我老实了起来,对另一个警察说道:你先把他押回去,我再去追赶另一个歹徒,估计那一个歹徒还没有跑远。

另一个警察点了点头,说道:嗯,好吧,你一定注意安全。

拿枪的那个警察点了点头,将顶在我下巴上的手枪拿开,快速地向前追去。

看到顶在下巴上的手枪没了,老子顿时松了一口气,心中才稍微安定了点。我对押着我的那个警察说:我是走路的,你们为什么抓我?

哼,老实交待,你的另一个同伙跑到哪里去了?

我这才听出话音,这个警察是个女的。

我的另一个同伙?我哪里来的另一个同伙?我只是个走路的。

我一看是个女警察,顿时不再那么害怕了,开始据理力争起来。

少废话,有你那样走路的吗?边跑边回头看,鬼鬼祟祟的,一看就不是个好人。

我就是个走路的嘛,你们警察不能乱抓好人。

她不再和我说话,而是用手揪住我的后领子,一下子就把我提溜住了。没想到这个女警察的手劲这么大,提溜的老子犹如秋风中的落叶,摇摇摆摆起来。

她用手揪住我的后领子,边押我向前走,边掏出对讲机呼叫起来。

等她呼叫完毕,我又开始和她争论起来,她根本就不听我的辩解。看我啰里啰唆说个不停,用手枪柄在我肩膀上砸了一下,疼得老子大叫了起来。

十几分钟之后,一辆警察开了过来,那个女警察抓住我,就像老鹰捉小鸡一般,将我提溜到警车上,老子现在成了囚犯了,成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囚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