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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她这么说,我只好点了点头,不再问下去了。地上放着一个大皮箱子,我蹲下身想一个人扛下去,但没有扛动。

这里边装的什么东东?怎么这么沉?

一些随时用的东西,但主要是书。

乐乐姐,你走到哪里也忘不了书啊。

呵呵,没书看简直就像蹲监狱。

她蹲下身子和我一起用力将箱子抬了起来。这箱子死沉烂沉,等抬到楼下,竟把我们两个累的直喘粗气。

大聪,你到小区门口帮我叫个出租车过来,我上楼再取点东西去。

等我跑到小区门口叫了一辆出租车回来,姚乐乐已经在楼下等着了。

送走了姚乐乐,我心中一阵惆怅。这么一个美少妇,住在老子的对门。老子啥时候想享受就啥时候享受,现在倒好,她也走了。

霹雳丫让我中午当把家庭妇男,我便想先去买点菜,再回到霹雳丫那里。猛然意识到一个问题,我没有霹雳丫家的钥匙,刚才来的匆忙,已经将门带上了,现在再回去,无法打开门,看来只能等霹雳丫开完会回来后才能再去。

想到这里,我便打消了去买菜的念头,回到了自己的家里。

刚在沙发上坐了没一会儿,手机又响了起来。

喂,谁啊?

小吕,是我。(我一听声音险些骂了出来,打来电话的是崔有矛这货。)

哦,崔大主任,有何指示?

是这样,星期一急需两个材料,你得到单位去加班。

我一听,真想在电话上和他对骂一番。操你妈的,国家法定的休息时间,你也不让老子消停。我心中有些忿忿起来。

星期一用,星期一再写嘛,也不用这么急吧。

小吕,星期一一上班,这两个材料必须给行领导送过去。星期一再写就要耽误事了。

什么材料这么用急?我有些不耐烦起来。

星期一一大早,一把手要到上级行开座谈会,另一个副行长要到银监局去开会,都是很用急的。

听到这里,我心中更是狂骂不止。骂归骂,但不能耽误工作,否则,崔货肯定会把责任都推到老子的头上。

但心中很不乐意就这么去加班,踌躇了一会说道:非得要今天去加班吗?明天去行不行?

明天再写的话,要耽误事。我现在就在办公室里,你快点过来吧。

操他奶奶的,原来这货已经到单位了,看来不去也得去了。要不然,最后他非得把屎盆子扣到老子的头上不可。

我气恼地挂断了电话,急匆匆往单位赶去。

说句真的,单纯地加班加点干工作,老子没有什么怨言。但安排老子加班的是崔有矛这贱种,加了也白加,等于白干。

老子辛辛苦苦忙活完,写的好是他崔有矛的功劳,写的不好是我吕大聪的过失。

老子是费力不讨好,崔货是不出力光讨好。好就要,不好就抛,这个狗日的崔货比特么狐狸都狡猾。

到了单位,这货果然在办公室里等着我。看我来了,煞有介事地绷着脸,将行领导的要求交代给我,显示出公事公办的样子。

我肚中暴骂:公事公办你妈货,操你奶奶的,这又不是上班时间,你摆这副公事公办的嘴脸干什么?老子这是在加班,是干的无偿劳动。

我懒得理他,回到自己的工位上,按照两个行领导交代的要求,开始起草材料。

过了没一会儿,传来了一声关门声。不用看也不用问,肯定是老崔这货撅屁股走了。你是领导,你却不干活。老子是兵,却光在干活。你走最起码过来和老子打个招呼也算是尊重一下老子,但这货连个屁也不放就走了,就像老子应该来无偿加班似的,操他妈的。

,写的不好,老子不但挨批还得重新返工。写的好,功劳都是你崔货的,但最起码老子不用挨批,更不用重新返工了。边骂骂咧咧个不停边权衡利弊,最后决定,还是尽力将稿子写好。老子不要那狗屁功劳,只图不惹麻烦。

十一点多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从霹雳丫家里出来,还没有和霹雳丫说一声。便急忙给她打了个电话。

喂,这么快就做好饭菜了?我还没有开完会呢。

我晕,由于我是用手机给她打的,她还以为我仍在她家里,还以为我已经将饭菜做好了。

我给你做不成饭菜了,哎……

怎么了?唉声叹气的。

我现在正在单位。

啊?你跑单位干什么去了?

加班啊,还能干什么。

随后,我便将为何来加班的原因告诉她,她听后说道:既然这样,那我中午也不回家了。我开完会后,直接到我哥家里去照顾我嫂子。

你是说去照顾满江嫂子?

是啊,我去陪她聊聊天解解闷。

我的脑海中浮现出满江嫂子那病蔫蔫的样子,心里很不是滋味。

和霹雳丫通完电话后,开始争分夺秒地写起来。早写完了早回家。

一把手这个狗日的臭蛆,去开个座谈会,竟特么交代了十多条要求,每条要求说的又是含糊不清,写起来很是费劲。

中午饭也没顾上吃,一直写到傍晚,给这个狗日的臭蛆准备的稿子也没有写完,气恼之下,索性不写回家了。去他奶奶的,明天再说。

第二天一大早,老子又急匆匆来到办公室继续写那破稿子。这个点大部分人都在睡懒觉呢,今天毕竟是礼拜天啊。

身边有女人的男人,今天过的是星期日。身边没有女人的,今天过的是星期天。老子现在过的就是星期天,只不过是在加班做无偿劳动而已。

中午时分,苦闷之下,给李感性打了个电话,向她诉了诉苦,她先安慰了我一番,便和我谈起潘丽调到信贷部的事。我很是惊讶,问她怎么知道了潘丽调动的事?她告诉我是潘丽给她说的,并且在给她打电话说的时候,潘丽忍不住都哭了起来。听到这里,我在电话上又狠狠地骂了崔有矛这货一顿,感觉很是解气。

大聪,你先别骂了。我问你件事,你培训回来,行里有没有再和你提过过给你奖励的事?

没有啊,没有人和我提起过这事。

崔有矛也没有和你说过吗?

没有,他更是从来没有说过。

真是奇怪了?我走之前,力争给你争取到10万元的奖励,结果没有成功。我临走的时候,又专门去找了行领导,他答应先给你2万元。怎么我这一走,这2万元也没影了?

杏姐,你就别再为这事操心了,我说过不要了。就因为这事,把你派出去进修学习,我成了极不受欢迎的人。我们两个现在都弄成这样了,这事就这么过去算了。

我临走和崔有矛交接工作时,把这件事作为一项很重要的工作交接给他,他竟然连个屁也不放,太过分了。

杏姐,他过分的事多了,你就不要为这事操心了。

挂断电话的时候,李感性仍是愤愤不平。

我又给冼梅打了个电话,电话那头乱哄哄的。一问才知道,她正和一块去学习的同学在八达岭游玩。乱哄哄的听不清楚,匆匆说了几句话后便挂断了。

我一直忙活到下午六点钟,才将两个稿子写完。,老子今天算是真真切切地过了把星期天。

星期一一上班,我便把星期六星期天加班写好的稿子打印出来,给崔货送了过去。操他妈的,老子加了两天班,这货连个客气话也没有说。

崔有矛啊崔有矛,你特么不但不会当领导,连个人也不会做。

九点半的时候,我在走廊上看到了一把手那个臭蛆,心中很是奇怪,崔货不是说他一早要到上级行去开会吗?怎么还没有走?

我不由得多了个心眼,老子到底看看一把手那个臭蛆什么时候去上级行开会。因此,便开始留心观察起来。

几乎每隔半个多小时,我便出来侦查一番。结果,每次出来侦查,都发现一把手那个臭蛆没走,仍在办公室里窝着。

侦查一把手的同时,我顺便也把要去银监局开会的那个副行长侦查了一下,发现他也没出去。

这是怎么回事?崔货不是明明告诉我这两个人今天一早都去开会吗?怎么都没有出去?难道……难道是崔有矛这个王八蛋在耍老子?

我想问问邓萍知道不知道一把手和那个副行长去开会的事,但她从来不上飞鸽,肖娜这个浪蹄子又在屋里坐着,老子没法开口直接问,一时烦躁不已起来。

好不容易盼到肖娜出去了,便急忙悄悄问邓萍。

邓姐,我星期六星期天加了两天班。

啊?你两天都在加班?

嗯,星期六上午崔主任就打电话催我来加班。

为什么?

我便将崔货催我来加班的原因告诉她。她听后皱眉说道:不对啊?刚才我去找一把手签字的时候,会议通知就放在他的办公桌上,我顺便瞄了一眼,上面明明写着是明天下午一把手才去上级行开会啊。

真的?

我骗你干嘛。

我扑通一声坐在凳子上,连肺都快气炸了。操他妈的,崔货这王八蛋原来是在假传圣旨,摆明了是在故意刁难老子。

我狠狠骂了几句后,又问邓萍知道不知道那个副行长什么时候去银监局开会?她摇了摇头,说不知道。

中午吃饭的时候,在楼梯上,我正好碰到那个副行长。在问好的同时,装着漫不经心地样子问他:*行长,你刚从银监局开完会回来吗?

没有啊,我一直在办公室里。银监局那会明天才去。有事吗?小吕。

哦,没事,顺便问问,呵呵。

等副行长走了后,气得老子就差没有跺脚跳高骂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