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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决定将吻进行到底,真的是吻起来没完没了了。霹雳丫的樱唇很红很嫩,

由于吻的过于热烈,竟有些窒息起来,窒息地只能用鼻孔快速有力地交换着空气,我紧紧地粘住霹雳丫的嘴唇吸允起来。

老子可能过于贪婪,用的力度太大,霹雳丫不由地轻声呻吟了起来。我们两个的舌头碰撞时,就像是粘上了万能胶,便紧紧地搅缠在一起,打着滚地在两个口腔里来回过渡,随着喉咙轻轻地咕咚声,双方都在迫不及待地吞咽着对方的津液。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的嘴唇感到麻木得不能再麻木了,估计霹雳丫也是如此,我们才恋恋不舍地分开。刚一分开,我发现,她的脸上又挂满了亮晶晶地泪花,但我知道这泪花是甜蜜幸福的泪花。

纯洁无暇的霹雳丫在我的心中变得神圣不可侵犯,我只好将肮脏的念头收了起来。

霹雳丫起身去倒了两杯水。

为了防止她再问老子的吻是不是初吻,我决定转移她的视线,轻轻问道:你比我喝的也少不了多少,你没事,我却醉成这样。

呵呵,还好意思说,你的酒量小呗。

我的酒量怎么这么小啊?

酒量大小基本上是天生的,你可能也属于这种情况。

你说我能锻炼出来吗?

呵呵,酒量大小也是因人而异的,有些人天生酒量就很大,有些人酒量本不大,但后天也能锻炼出来,但却是很少。

那我以后要多锻炼锻炼。

你还是少锻炼的好,酒有什么好喝的?酒量小反而是一种福气,可以少喝酒啊。

她说到这里,举起杯子来喝水,嘴唇刚一触到杯子里的水,便急忙倒抽凉气,紧皱眉头,用手捂着嘴唇,很是痛苦的样子。

我一惊,忙问:你怎么了?

不知道怎么了?嘴唇怎么这么疼啊?

啊?我给你看看。

她将手放下,让我查看她的嘴唇。

我一看之下,大吃一惊,她的嘴唇有几处竟然破损了,露出了鲜红的嫩肉,这是怎么回事?

仔细一想,这才恍然大悟。刚才由于吻得过于热烈,过于用力,老子竟然把霹雳丫的樱唇给吻破了。

霹雳丫怔怔地问道:怎么回事啊?

看着那几处破损的地方,我心疼不已地说:都是我的错,估计是刚才亲嘴亲的太厉害,把你的嘴唇给亲破了。

霹雳丫明显地一怔,随即娇嗔地看着我,用手轻轻打了我一下,说道:什么估计啊?就是刚才让你给亲的。

嘿嘿,是我错了,我过于贪婪了。我边说边心中后悔:霹雳丫这是初吻,老子却是老油条,不该这么使劲亲她。

霹雳丫用手又捂了捂嘴,说道:你真讨厌。霹雳丫口头上虽是这么埋怨我,但神态中却是透着浓浓的幸福之感。

我赖赖地回道:嗯,口说讨厌心却喜欢,嘿嘿。

她又用手打了我一下,故意绷着脸说:你就是讨厌。说完抿嘴一笑,便起身去收拾床铺。

我看着她收拾床铺,不由得心潮澎湃起来,难道今晚我要和她……

她收拾完床铺,又从衣橱里拿出一套被褥,放在沙发上,对我说:你今晚喝多了,快去睡觉吧。

我看了看她铺开的床褥,又看了看她放在沙发上的被褥,问道:怎么睡啊?

还能怎么睡?你到床上去睡,我在沙发上睡。

靠,狂晕。刚才相互又搂又抱又亲的,现在到了关键时刻又分开了。我澎湃的心又慢慢平静了下来。

那怎么行?你是女的,你到床上去睡,我在沙发上糊弄糊弄就行了。

不行,你今晚喝多了,你到床上去,我在沙发上。

干嘛非得要分开?要不我们都到床上去。

不行,你又开始胡说八道了。她明显地害羞起来,不但脸红就连脖颈也红红了起来。

我站起来,将她拥进怀中,轻声对她说:既然我们相爱,又何必还在乎这些呢?

她趴在我的怀里一动不动,柔声说道:不行,我很传统的。既然我们相爱,就把最美好的时刻放在我们结婚的时候。

她的这番话犹如一股巨大的暖流,将我全身的每个细胞都温暖了起来。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只是将她紧紧搂着。想再亲亲她,一想到她的嘴唇已经被我亲破了,便停止了动作。

行了,你快去睡吧!她说完将我轻轻推开。

好吧,既然这样,那你到床上去,我睡沙发就行。老子毕竟是个带把的,怎么忍心让心爱的女人睡沙发呢。

你就别争了,你今晚喝多了,快到床上去睡吧,听话。

看着她那既温柔又坚决的神态,我只好点了点头,没敢再亲她的嘴唇,而是亲了亲她的粉腮,轻声对她说:好吧,这样真是委屈你了。

躺在霹雳丫的床上,头枕和床单以及被褥,都留有她身上特有的体香,浓浓地钻进我的鼻孔里。竟使我控制不住地裆部打起伞来。

但毕竟喝了不少酒,在酒精的作用下,没过一会儿,我就沉沉睡去。

一觉醒来,我睁眼一瞧,霹雳丫正坐在床沿上,眼睛一眨不眨地正在深情地看着我,竟把我吓了一跳。

此时,天色已经大亮,阳光都快照到我睡的床上了。

你啥时候起来的?我往上欠了欠身子问她。

早就起来了,早饭我都做好了。

你坐在这里,这样看着我,是不是存心不良?我故意调侃着说。

去你的,我在欣赏你这个大懒猫睡懒觉。

呵呵,昨晚真的是喝多了,一觉竟睡到了天亮。

快起吧,都九点多了,起来吃早饭。

老子睡觉历来喜欢全裸着睡,这次在霹雳丫的床上睡,也只穿了个小裤衩。听她这么说,我光着身子就坐了起来,开始穿衣服。

哎呀,你上身怎么不穿衣服?

睡觉穿什么衣服?我在家都是赤身裸体地睡,这次在你这里穿个裤衩,算是对你极大尊重了。

我边说边掀开了被子,穿着小裤衩就下了床。

霹雳丫哎呀一声,羞得满脸通红,急忙扭头走开。

嘿嘿,以后嫁给我了,还这么害羞吗?

去一边去,别耍贫嘴了,快穿上衣服。

你不看我,我就不穿衣服。我故意这么说。

她不再说话,而是跑到厨房里去了。

老子再流氓,碰到这么个传统的女子,也流氓不起来了,总不能霸王硬上弓吧。

吃过早饭后,霹雳丫给我沏了一壶茶,便收拾起要出门的东西来。

你这是干什么去?

我到单位去一趟。

今天是星期六,你到单位干什么去?

今天上午十点,我部室里有个紧急会议,我得去参加。

星期六开的哪门子会?

是一个很重要很紧急的会议,不然,不会在星期六开的。

奶奶的,真会剥削人,这不是占用你们的休息时间吗?

现在四季度已经过去一半了,也是我们稽核部开始大忙特忙的时候了。

啥?你在稽核部?

对啊,我不是和你说过吗?

你啥时候和我说过你在稽核部。

我以前没有和你说过?

没有说过,你这是第一次和我说。

真晕,你竟然还不知道我在哪个部室工作。

晕什么?你没和我说过,我不知道也属于正常。

不正常。

怎么不正常了?

你要是真正关心我,不应该不知道我在哪个部室工作。

霹雳丫说着说着开始噘起嘴来。

老子真的不知道霹雳丫在稽核部工作,她以前肯定没有和我说过,不然,我不会一点印象也没有的。

嘿嘿,我刚才是故意这么说的,我早就知道你在稽核部工作。上次培训回来时,和你一块到你办公室放材料,你办公室门口就挂着牌子,我怎能不知道你在稽核部工作呢?

我扯着谎话如此说,一下子把她逗乐了。

我到单位开会去,你自己在这里好好休息休息吧。

你都走了,我自己在这里干嘛?我也走,我回家休息去。

你回家干嘛?你回去也是一个人。你没事就从这里呆着吧,中午你下厨做点饭菜,我开完会后,回来陪你吃午饭。

你让我当家庭妇男?

嗯,就让你当家庭妇男。

好吧,那我就当把家庭妇男。

呵呵,我先走了,时间快到了。她说着就想往外走。

等等,还有一件事没干。

啥事?

我把她拥进怀里,馋馋地说:亲个嘴再走。

她忽地将手捂住自己的樱唇说道:不行,昨晚破的地方还没好呢。刚才吃早饭的时候,嘴唇还疼呢。

我这才想起来,她的嘴唇昨天晚上已经被我给亲破了。我嘿嘿一笑,在她的腮帮上亲了一下,这才放开她。

霹雳丫走了后,我刚将她给我沏好的茶喝完,手机响了起来。

一看来电显示,竟然是姚乐乐打过来的。这娘们都失踪了好几天了,怎么今天突然给我打电话了?

喂,是乐乐姐吗?

嗯,是我,大聪,你没在家吗?

是的,我没在家,有事吗?

我今天回来取点东西,想让你过来和我帮忙抬到楼下。

啊?你回来了?

嗯,一早回来的,取点东西又马上走。

好,你等着,我一会儿就回去。

放下电话后,穿上外套,带上房门,急匆匆下楼。打了个出租,很快就到了我所居住的小区。

气喘吁吁爬上楼来,敲开姚乐乐的房门,她正在收拾东西。

乐乐姐,你这是到哪里去啊?

我回原先那个家,孩子生病了,需要人照顾。

我本想再继续问下去,她又说道:大聪,抽空我再和你解释,我要马上回去,你和我把这些东西抬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