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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女医生来到我身边,轻声对我说:你别哼哟了,你身上也有很多伤,你躺在那个床上,我给你检查检查。

我龇牙咧嘴地来到霹雳丫旁边的那个空床上。轻声嘟囔道:刚才没感觉到疼,现在怎么全身就像散架了一样,到处都在疼。

那个女医生呵呵一笑而道:刚才你的全部精力都集中到她身上了,现在她没事了,你神经一放松,身上的伤也开始发作了。

她边说边开始检查我身上的伤势。她边检查边对我说:你头上有几个包,但没有破。额头和脸颊也青了。你把上衣解开,把裤子撩起来,我再看看你身上的伤势。

我一听她这么说,感到很是骇然,没想到头和脸伤的这么厉害。便急忙解开上衣,并把裤子撩了起来。

哎呀?你身上怎么有这么多的擦伤啊?

啊?很多吗?

小伙子,你把这身病号服都脱下来吧,我好好给你看看,怎么这么多擦伤?

我急忙把上衣脱掉,刚待脱掉裤子,突然意识到什么,不敢脱了。

此时,这个女医生推着治疗架过来了,架子上放着一个大大的托盘,托盘上一应俱全的治疗器械和治疗用品。

她看我还穿着裤子,问道:不是让你把衣服都脱了吗?怎么还穿着裤子?

我嗫嚅着说:不好意思,我没有穿内裤。

她呵呵一笑:那就算了,穿着裤子吧,但你要把裤子拽到大腿根才行,你腿上也有很多伤。

她边查看边说:你上身有几处擦伤,涂上点碘酒就没事了。但你两个小腿上都有破损处,需要包扎一下才行。

我抬头一看,两个小腿肿的很厉害,伤口虽然止住血了,但已经都红肿了起来。

,这肯定是救那个妇女时被她的电动车给撞的,不然不会这么厉害的。

女医生开始清洗我两个小干腿上的伤口,疼得我呲呲倒抽凉气。她清洗了一会儿,说道:不行,伤口太大,必须进行缝合,不然很难愈合的,还有可能要感染的。

,没想到老子身上的伤势也大发了。

女医生把那个小护士喊了过来,在我的小腿上分别都打上了麻药。折腾了半个多小时,才把两个小腿上的伤口缝合完毕。麻药劲一下去,竟把老子疼得全身直冒汗。

这时,那个小护士过来准备给我打针输液。

我很是惊恐地问道:你干吗?

给你打针啊,还能干吗?

伤口不是缝合好了吗?缝合好了就不要打针了。我急促地说道。老子从小就最怕打针了,尖尖的针头往肉里扎,想想都恐怖的不得了。

那个女医生过来了,严肃地对我说:你到了医院就要听我们的,你伤口感染很厉害,不打针会很危险的。

我还是拗着不想打。旁边的霹雳丫突然开口说话了:吕大聪,你一个大小伙子,打个针怕什么?听医生的话。

我听霹雳丫这么说,只好无奈地伸出手臂来让那个小护士给我打针。

看着小护士手中的尖尖针头,竟特么还散发着刺眼的寒光,便使劲扭过了头并紧紧闭上了双眼,连看也不敢看了。

那个女医生和小护士看到我这个样子,竟都哈哈笑了起来。

,笑什么笑?老子如此惊恐,你们竟然还幸灾乐祸地笑,连点同情心都没有,靠。

小护士的打针技术很高超,刚感觉到一点刺疼感,就已经扎针完毕了。

我刚才扭头闭眼正好是对着霹雳丫这个方向,当睁开眼时,正好看到霹雳丫躺在那里想笑不敢笑,最后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这一笑不要紧,立即又皱起了眉头,看来她受的伤的确不轻,连笑一下都能牵动伤口疼痛。

那个小护士给我打完针后,转身想离开,我对她说:麻烦你把外边的那两个同事叫进来好吗?

不行,有什么事我可以代你传达,但他们不能进来,这个房间是消过毒的。

哦,……,既然这样,那你代我谢谢他们!告诉他们,我们都没事了,让他们放心,让他们都回去吧,他们还要值班。

哦,好的。

霹雳丫听我说到这里问道:外边怎么还有同事?是谁啊?

两个保安,当时来的时候是来了三个,一个回去值班了,还有两个在外边等着。

哪里的保安?

咱们行里的保安。

哦,……,她还想再继续说下去,那个女医生制止道:不是不让你们多说话嘛?怎么还说?你们两个都要好好休息。

女医生说完,还白了我一眼,意思是怎么这么不听话。我歉意地对她笑了笑,便不再说话了。

过了没一会儿,那个小护士回来了,她身后还跟着另外一个女护士。

那个小护士告诉我在外边等候的韩班长和苏保安已经回去了。随后她招呼另一个女护士过来要推我出去。

我很是紧张,连忙问道:你们这是把我推到哪里去?

把你们两个推倒隔壁的观察室去,这里是抢救危重病号的。

这两个护士先后把我和霹雳丫都推到了隔壁的一个大观察室去,并警告我不许和霹雳丫说话,让她安心休息。

我一听索性闭上了眼睛静心休息,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也不知多了多长时间,感觉手背被人捏住了,忽地一下惊醒了,只见那个小护士正站在我床边,俯身捏着我打针的手背。

我惊恐地问道:干嘛?又要给我打针啊?

不是,看把你紧张的,现在是给你拔针,都给你输了两瓶消炎液体了。

哦,我怎么睡了这么长时间?

呵呵,你都睡了快三个钟头了。

说话间,她将针头起了下来。我扭头一看霹雳丫,她依旧在沉沉睡着,脸色已经很是红润。

睡了这么长时间,估计是休息过来了,全身不再那么酸疼。伸手摸了摸头上的那几个包,感觉也不那么大了。怎么想都没有想起来小脑袋到底是在什么地方碰撞的。,回想起当时的情景来,仍是心有余悸。爬起来一瘸一拐地出去,找到厕所狠狠地小便起来,,快把尿脬鼓开了。

回到房间没一会儿,霹雳丫就醒了过来,脸憋的通红,紧皱着眉头。我趴在她床边很是紧张地问道:你哪里难受?你哪里不舒服?

她不说话,闭上眼睛没有搭理我,脸色更加地红了。

我去给你叫医生来。我边说边站了起来要去喊医生过来。

你别去叫医生,我想……我想去解手。

靠,原来是这个啊,吃喝拉撒尿,身上五件宝,那样也离不了。

你能下床走动吗?

恩,应该行的。

那好,我扶你去上厕所。

我一只手高举着吊瓶,一只手搀扶着她,向女厕所走去。

到了女厕所,找了好长时间,才在墙上找到一个挂钩,我将吊瓶挂在上边,仍是不放心地问道:我出去,你自己在这里行吗?

不行也要行,你赶快出去吧。霹雳丫脸红如染地连连催我出去。

那好,你解完手喊我一下,我再进来接你。

嗯,知道了,你快出去。

我转身走出女厕所,心中暗笑:美女也是要尿尿的,再美的女人也离不开身上这五件宝。想到这里,突然又意识到一个问题:从霹雳丫害羞难堪的表情看,难道这丫果真是个处女吗?嗯,看这样子应该是处女无疑,不然不会这么矜持的。

正当我在外边等她的时候,她却自己举着吊瓶出来了。我一看便急忙迎了上去,从她手中接过吊瓶。由于她自己举的高度不够,针管里都回血了,足足回了几十公分,我看到她这个样子,很是心疼,禁不住埋怨道:不是告诉你了吗?完事后喊我一声,我进去接你,你自己怎么出来了?你看都回血了。

你一个男爷们进女厕所多不方便啊。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有什么方便不方便的,真是的。

她甜甜一笑没有再说什么。

回到房间后,服侍她躺到床上,我便坐在她的床边静静地陪伴她。

当时我们两个被推到这个观察室的时候,就我和霹雳丫两个人。现在观察室里病号满员了,几乎都是外伤,看样子都是这场大雨造成的。

好几个人都在谈论着这场多年不遇的大雨,有的说是50年没有过的,有的说100年也不曾有过这么大的雨,有的说这场大雨得有不少人丧生。

听着他们的谈论,观察室里的气氛越来越压抑,越来越恐怖。

这时,那个女医生和小护士走了进来,听到他们在七嘴八舌地议论,大声说道:都不要说话了,这里是医院,有些病人要休息的,谁再说话就把谁转到走廊上去。

那些说话的人立即不再吱声了,那个女医生让小护士在这里守着,维持秩序。

房间里一静下来,好多人都开始哈欠连天,昏昏欲睡。

霹雳丫轻声柔柔地对我说:你也到床上休息去吧,我没事了。

我点了点头刚想到床上去,又不放心地问道:你饿不饿?渴不渴?

她咧嘴一笑,神态很是温柔,这是老子第一次看到这丫这么温柔,真想上去抱住她亲几口。

她轻声说道:渴倒是不渴,光喝雨水都喝饱了,就是有点饿。你饿不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