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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想立即给她打过去,但一想时间比较晚了,还是先发个短信试探试探再说。

阿梅,我刚才去吃饭了,忘了带手机。刚看到你的短信和来电,别生我气哈。

就在我等冼梅的回信或回电时,却等来了李感性的短信:玩累了吧?好好休息吧,晚安!

我心中乐了起来,看李感性的回复,估计是最后一个短信了,这样也好,好让老子集中应付冼性感的短信和电话。

我立即给李感性回道:嗯,是很累了,我要睡了,晚安!

等了好大一会,没等到冼梅的电话,等来了她的短信:臭小子,这才回信,我都睡了。

我立即回道:阿梅,你快睡吧,明天再联系,晚安!

放下电话后,顿时一点困意也没了,心中充满了负罪感。感觉很是对不住冼梅。我背着她在这里竭尽全力地勾引霹雳丫,太不是个人玩意了。边想边深深地痛骂自己。

霹雳丫在上级行工作,冼梅也马上到上级行去工作了,她们两个如果相识了,偶然间谈论起老子来,霹雳丫一旦把我在培训基地内的所作所为,尤其是在昙花一现那个地方的流氓色狼行为,透露个一丝半点,老子哭爹喊娘都来不及了。

霹雳丫这边很好应付,毕竟老子没有和她有过什么实质性的行为。而冼梅那边怎么办啊?以冼梅的性格,老子实在不敢想象会是一个什么后果。愈想愈担心,愈想愈后怕,心中不由得怦怦跳了起来,

痛定思痛,下定决心,今后不再勾引霹雳丫了。,也不能怨老子勾引她,如果不是那天白腿丫对老子的诱惑实在太大,我可能真的一时半会对她动不起心来。没想到自从发现她那双超凡脱俗的白腿美腿之后,越看她越美,越琢磨她越有味,竟然情不自禁起来。

在沉睡中,突然被外边的电闪雷鸣惊醒了。天空一个霹雳一个霹雳地响个不停,一个霹雳猛似一个霹雳,下起了瓢泼大雨。一看表是早晨六点半。

电闪雷鸣不断,雨越下越大,简直就是往下倒。

矮脚虎也停止了呼噜,囔囔地道:完了,今天没法到云雾山去玩了。

我一听,也是颇觉遗憾。唉,天公不作美,着急也没用。索性心安理得地睡大觉。

不一会儿,矮脚虎又呼噜着睡着了。

这时,床头橱上的电话滴呤呤地响了起来,我就顺手把电话摸了起来。

喂,吕大聪在吗?对方的声音很是怪怪的,一时竟没有听出是谁来,但肯定是个女的打来的。

我就是吕大聪,你是谁啊?

我是天上的雷公,你昨晚胡作非为,现在来惩罚你了。

,我终于听出来了,原来是霹雳丫。估计她是捏着鼻子压低声音说的,没想到这丫头也能这么恶作剧。一时引得老子童心大起。

好怕怕呀,原来是雷公来了,雷公大人饶命啊。

嘿嘿……,这丫极力压抑着自己,但仍是笑出了声,她这压抑的笑声又细又尖又轻。

不对呀,雷公是男的,怎么是女的呀?哦,我知道了,原来是个母雷公。

她又在偷偷窃笑。

不对,不是母雷公,而是一个霹雳丫。(这是我第一次当面直呼她为霹雳丫。)

你说谁是霹雳丫啊?

她终于招架不住我的狂戏暴谑,终于恢复了正常的说话声。

哦,终于显出原型了,果真是霹雳丫温萍也。

吕大聪,你敢给我起诨号?

我忍住内心的狂喜暴乐,心想:,你这霹雳丫的诨号,老子何止叫了几百几千次,甚至都上万次了,此时才让你知道,当真是亏待你了。

我没有给你起诨号,而是雅号。再者说了,不是我给你起的,而是你自己起的。

我吃饱了没事干,自己给自己起诨号啊?胡说八道。

你自己刚说过的话就不承认了?

我说过什么话了?

你刚才不是说自己是雷公嘛?

我说自己是雷公怎么了?

雷公是干什么的?

雷公是打雷的呀。

这不就对了嘛。

什么对了?你别变相的占我便宜。

我怎么占你便宜了?你自己说自己是雷公,雷公打雷不就是打霹雳嘛,你又是个美美的丫头片子,不是霹雳丫是什么?

你……,

我什么?

算你狠。

哈哈……

奶奶的,你真不是个东西,又被你占了一把便宜。

不要骂人啊,要有修养。巧克力教我们的礼仪,你忘了?

就在这时,窗外电光一闪,随后一声震耳欲聋的打雷声,霹雳一声响彻天空。

只听她在电话那头哎呀一声,这是被吓得失声喊叫。随后对我说:不和你胡扯了,挂

我一听她要挂断电话,急忙说道:别别,等等,再聊一会儿。

还聊什么呀?这雷打的太吓人了。

你是霹雳丫还怕雷啊?呵呵。

滚你奶奶的。

你她奶奶的再骂我,我就穿墙而过。

好啊,你有本事就穿墙过来,嘻嘻。

她这一声话语和笑声,一下子将我勾的色心大作,欲望如火,小弟弟忽地行动起来,直愣愣地将裤头顶了起来。

老子现在真的想穿墙而过,过去把她给嘿咻了。越这般假想越欲火焚身。止不住轻声呻吟哼哼了起来。不是老子想哼哼,而是确实太性奋了。

你在干什么?我怎么听得不对劲。

没什么,我在打伞。

打伞?你在屋里打什么伞?傻帽啊。

我没有理会她的言语,依旧沉浸在高度的性奋之中,呻吟哼唧之声竟然大了起来。

你在哼唧什么?我怎么越听越不对劲。

……。我被欲火燃烧的已经顾不上回答她的话了。,那些在网上搞视频竖心生交和电话竖心生交的,是不是也如老子这般啊?

你胡哼唧什么?我挂了呀。

不要啊,我在……我在哼哼唧唧地吟诗呢。我慌乱之下,急中生智胡乱说道。

啊?你在吟诗,呵呵,好啊,你大声点,我听听你吟的什么诗。

我日哟,这下真的被她推向火山口了。老子哪是在吟诗,而是在意淫。话已经说出来了,骑虎难下了。

说话啊,我在等你吟诗呢。

喂,你怎么不说话了?快点,举电话都举得我手臂发麻了。

老子被她催的欲火顿消,老羞成怒起来,真想吧嗒一声把电话给扣了。

她在电话那头不停地催。我只好说道:别急,我正在酝酿呢。

你不是哼唧了好大一会了吗?怎么还在酝酿?

你先不要催我好不,慢工出细活,吟诗是要在饱含情感的情况之下才能吟的出来。你这般催,把我酝酿好的都催没了。

好,我不催你,你抓紧点。

这下老子是真的发毛了,吟诗要先有景,再有情,最后一挥而成。我急忙扭头看着窗外的大雨和电闪,听着霹雳般的雷声。大脑急速运转起来。

片刻之后,一首既高雅又淫欲的打油诗一蹴而就,心中大乐起来。饱含深情,故作深沉而道:我酝酿好了,你仔细听好了。

嗯,我听着呢。她语气中充满了期盼。

我一字一顿,抑扬顿挫地慢慢吟道:

牖外电闪雷鸣劈,大雨倾盆灌满地。

霹雳小丫在隔壁,扮作雷公电话至。

尖声细腔又捏鼻,吓得大聪直放屁。

话到中途直哼唧,先是打伞后吟诗。

我吟完了之后,她竟没有立即说话。肯定是在猜想诗中意境,无论她问什么,老子都不能直说。

哈哈……,倒是挺押韵的,有两处需要核实一下。

嗯,你说好了。

第一句第一个字牖,是不是那个片户甫的牖?

嗯,是的。

不错,这个字用的好。

第二个问题,就是你真的在打伞吗?

当然了,这是肯定的,这伞打的还很高呢。

我真搞不懂,外边下雨,你在屋里打什么伞?

这属于个人偏好。

哈哈,你这偏好倒也真是稀奇。

嘿嘿……,我在电话这边偷偷坏笑。

我看了看我们房间里怎么没有伞?(我狂晕,这丫头真是傻的出奇。她以为我真的在房间里打起雨伞来,她竟然在她房间里看看有没有真伞。)

你不用找,你房间里没有伞的。

你怎么知道?

因为你根本就没法打伞,想打也打不起来,没这零件。

喂,我快被你搞糊涂了。

你再问下去的话,我也糊涂了。

啊?

啊什么啊,没事挂了吧。

……嗯,挂了吧,我胳膊举电话都麻了。

这丫似乎还要再问下去,我先提出来挂断电话,她立即答应,看来她的手臂是真的麻了,听她一放电话,我立即也扔下了电话。心中狂乐,高兴的哈哈而笑。,终于在电话中狠狠淫了她一把。

我自娱自笑了一会儿后,这才听到了矮脚虎依旧是呼噜连天。这家伙真能睡,如此电闪雷鸣的恶劣天气,也只是让他醒了一小下。

和霹雳丫在电话中调情了大半个小时,已经没有了任何困意,便起身去洗漱。

洗漱完毕,站在窗口看着外边的瓢泼大雨。此时,天空已经不再打闪了,雷声也是小的几乎听不见了,若隐若现的。但雨势却是丝毫不减,竟有愈来愈大之势。

看来,大家期盼的云雾山是去不成了。下雨天去爬山危险实在太大了。想到这里越发感到遗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