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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急忙转身就跑。跑出几米后,后头瞄了她一眼,只见她追了几步后停了下来,抬头向天空望去。

这丫今晚神神秘秘的,让老子摸不着头脑。但有一点是肯定的,这丫很是纯真,很是传统。

我不再跑了,反正她又没有追来。我停下来静静地看着她。

她边看天空边对我说:吕大聪,你过来,你过来啊。

我不过去。

你过来看看太空的月亮。

我不过去,我从这里看就行。

我抬头也看向天空,只见月亮姐姐害羞般躲入了云层,忽隐忽现,天空灰暗下来。

吕大聪,都怨你,明月不见了。

听她的语气有些伤感,我上前走了几步,离她近些,但也是相距三四米,防备她突然袭击。

这时,天空更加灰暗了,月亮姐姐完全躲进了云层里。

吕大聪,都怨你,你要不来,今晚的月亮会一直亮下去的。语气既伤感又生气。

我吕大聪是草民一个,我能左右了月亮姐姐吗?再者说了,月亮姐姐躲进云层是生你的气了。

怎么生我的气了?

皓月当空,花前月下,谈情说爱。这才是月亮姐姐想要看到的三部曲嘛。如此良辰美景,你既不谈什么又不说什么,我主动些呢,你又要动粗打人。三部曲少了那最后关键一曲,月亮姐姐肯定生你气了。

这么说真的是怨我了?

不怨你还能怨谁?

吕大聪,刚才我是半怒,现在是真怒全怒了。她边说边又冲了过来。

我靠,这丫又开始动粗撒泼了,我转身又跑了起来。

这次,她却是不依不饶地紧追不舍。

由于道路不熟,不能尽全力去跑,我的速度就不由得放慢下来。她跟在我身后,顺着我跑的路线很快就追了上来。

就在她快要追上的时候,我忽地向旁边跳去,旁边有一溜几十公分高的草丛,我决定纵身跳过去。

由于我正在往前跑,忽地变相往旁边跳,腿部力量没有全部用上,那草丛密密匝匝,绊了我脚一下,不但没有跳过去,而是和身翻滚了过去,扑通一声,摔倒在了草丛的另一边。

在我快要摔倒在地的时候,身后的霹雳丫又尖叫起来。,不是摔的你而是摔的老子,你特么尖叫什么?

原以为会摔个半死,结果触地的瞬间,犹如摔倒在了海绵上,竟特么极其舒服。趴在地上用手一摸,地上是一层厚厚的浮草,并且浮草下的地面出奇地松软。虽是摔倒在地,但趴在那儿舒服的不想起来了。

我故意装着摔的很惨,趴在那里哎哟哎哟起来。

霹雳丫忽地一下,纵身跳了过来,轻飘飘地落在了我身边,犹似一个轻功在身的霹雳女侠。

她俯下身子,用手拽了拽我,紧张焦急地问道:吕大聪,你没事吧?

哎哟,摔死我了。

摔到哪里了?来,我扶你起来。她边说边双手抓住我的左臂。

哎呀,你不要抓这里,这里被你咬过。这次不是装的,是真特么疼痛起来,她抓住的那地方正是她给我咬的那个部位。

哦,对不起。她又跑到另一边,开始抓住我的右臂,要准备把我拽起来。

她这一俯身拽我,由于她的头发都是披散着的,头发又飘又长,几乎将老子的小脑袋都给覆盖住了。

一阵浓郁的清香,险些将老子熏的翻身起来过把蟑螂瘾,小弟弟倏地直棒棒起来,宛如一根钢棍,隔着裤子钻入了松软的浮草。

她哼哼地在使劲拽我,我却被她的清香熏得呻吟起来。她以为我被摔的很疼,不由得又焦急地问道:到底摔到哪里了?

我日哟,老子实在受不了了,呻吟声更大了,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大脑急转,左右跳跃选择着,到底是当君子还是蟑螂。想亲她一下腮帮,她都如此之恶。如果把她给嘿咻了,她还不得把老子给大剁八块。

此时此刻,如果老子顺势把她压在身下,很是容易办到。但她这是在搀扶老子,老子如果那样就真的不是个人玩意了。

想到这里,我忍住焚身欲火,喘着急促的粗气对她说:我没事,躺一会就好了,你先不要动我。

她愣了一愣,手还是抓住我的右臂没有松开,头发依旧覆盖着我的小脑袋,香气浓浓烈烈地往鼻孔里灌。

我极力压制住火山爆发般的欲火,着急地又道:你怎么不听?不要拽我了,让我趴会。

她这才松开了双手,但身子仍旧没有离开,头发依旧垂下诱人的丽丝绦。

我没敢翻身,只好继续趴着,因为我的小弟弟还在高撑着伞,使劲地往地底下钻,一翻身怕西洋镜拆穿。

我扭头对她说:离我远点。

她听我这么说,身子明显地一震,她没有想到我也会对她说让她离我远点,有些不相信地依旧蹲在那里不动。

我有些着急气恼起来,让你丫离老子远些,你却蹲着不动,老子真把你给蟑螂了,也不能怨老子了。想到这里,我索性翻过身来,小弟弟依旧高高地打着伞,在一撅一撅地死不要脸地载歌载舞着。

我的呼吸更加急促了,胸口都在起伏着,我伸手迫不及待地抓住了她的粉臂,理智般地做着最后的一次努力,如果这次努力之后,她仍蹲着不动,那老子就豁出去了,非特么当一次蟑螂奸。

我伸出舌头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吞了口唾液湿润了湿润干燥的喉咙,做了最后的一次努力,声音颤抖着说:你快离我远些,我有些控制不住了。

霹雳丫以她女性特有的敏感,终于察觉了我的真实意图,恐惧地双手捂胸,站起来急退了几大步,惊恐地喝道:吕大聪,你想干什么?

我深呼吸了几口气,定了定狂跳的心,缓缓地说:你离我远些,就没事了。

你没有摔伤吧?

没有伤筋动骨,不要紧的。

既然这样,那我走了。

她说完后,连头也没回就直接快步走了。

我日哟,老子看着她那消失在夜色中的背影,躺在地上极度失落,气恼地狠狠地扇了小弟弟一巴掌,骂道:,关键时刻有你什么事?老子不急你却急三火四的,尽让老子丢丑。骂完之后,又用手使劲握了握,竟岿然不动,依旧载歌载舞。

小弟弟不以老子的意志为转移,这家伙又色又欲,又淫又贱,见洞就想插,见洞就想往里钻,既没素质又没涵养,说直立就直立,扇也扇不动,握也握不断,老子真是拿它没有办法。

等霹雳丫走的无影无踪之后,没过片刻,这不听话的小弟弟就垂头丧气了,引得老子更加地垂头丧气,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泥土,拔步向林外走去。

从那个羊肠小道出来后,左右看了看,阒无一人,灰溜溜地向宾馆走去。

转了个弯之后,路旁有了路灯,脚下加快了步伐。快到宾馆时,听得身后有脚步声,回头一看,只见霹雳丫在我身后。

嗯?这丫不是早就走了嘛?怎么还在老子的身后?

喂,温萍,你不是早就走了嘛?

嘿嘿,我躲在暗处看着你呢。她调皮地嘿嘿笑着说道。

你竟敢偷窥我?

怎么偷窥你了?你以为我愿意偷窥你啊?我是怕你摔伤,不放心才躲在暗处观察你呢。

哦,谢谢你了,呵呵。

跳个草丛都能摔成那样,猪再也不用自卑了,狗熊再也不用气馁了。,她说的老子还不如个笨猪和笨狗熊。

你不要离得我这么远好不好?这像两个人说话吗?简直成了喊话了。

你不是让我离你远点嘛?

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

不行,我必须离你远些,你太危险了。

听她如此说,我便扭头转身朝宾馆走去。我隐约听到她在后边窃笑。

坐电梯上楼时,我让她过来一起上楼,她就是不过来。在电梯门快要关上时,气的老子跺脚用手狠狠地连连指她,连连张嘴,但没有出声,作势骂她臭丫头。她却离着电梯好几米连连对我做鬼脸,就是不过来。

我进了房间之后不一会儿,就听到隔壁传来了开门关门声,霹雳丫也终于进了房间了。

我匆忙在墙上狠狠地捶打了几下,那边立即传来同样的捶砸声。而且是我捶打几下,那边也同样锤砸几下。T,简直成了对暗号的了。

矮脚虎还没有回来,不用问,肯定是和陈成行、尹国他们喝完酒之后去打牌了。这些酒母子牌母子今晚非得玩个不亦乐乎才可。

冲过澡后,感觉浑身疲乏起来,躺在床上准备好好睡大觉。

翻了个身,感觉松软的枕头地下有个硬乎乎的东西,伸手一摸,原来是手机。

晕,难道是去吃饭时忘了带手机了?仔细一回想,真的是忘了将手机带在身上。急忙拿起来查阅起来,这一看之下,不由得慌乱起来,只见冼梅和李感性都给我发来了短信,并且有几个未接电话,均是冼梅的。

李感性给我发来了一个短信,内容很简单:今天是星期六,是上课还是安排什么活动?

我急忙给她回了个短信:上午上课,下午去石望湖玩了。

随后急忙又查看冼梅的短信,这丫头连续发了好几条短信,都是在问我干嘛呢?怎么不回信息不接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