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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里,我灵机一动,心中窃喜,真乃天无绝人之路也。

如果和李冯两人去吃饭,正好避免了和冼性感李感性一块出去的局面。

但如果马上答应冯文青这丫,倒也显得小爷太好请了。太好请的人是没有档次的,小爷可不想当那没有档次的人。

哦,现在还不确定,我们下午再联系吧。

嗯,好,你把手机号码告诉我,下午我给你打电话。

听到这句话后,老子内心喜悦的险些蹦高,极力掩饰内心之喜悦,表面极力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

由于极力掩饰,极力伪装,反差太大,握着手机的爪子竟有些颤抖了起来。

她极其郑重地将我的手机号码输进了她的粉红色手机里,也使老子吃了一颗定心丸。

告别了又梅又白的冯文青,老子就像欢快的鸟儿,唱着鸟歌,迈着鸟步,鸟人般回到了单位。

鸟样般先进了李感性的办公室回复使命。

李感性看到我呵呵一乐:小吕,什么事啊这么高兴?

晕,老子一高兴小尾巴翘翘了,立马被她发现了。

哦,没什么事,我把你交待给我的工作圆满地完成了,心中高兴,呵呵。

老子厚着老脸,心不跳气不喘地扯起了谎话。

李感性听我这么说,呵呵笑了起来,神情温柔妩媚,馋的老子只想扑过去连亲带咬她一大口。

擦身而过不回首,只是对方美不够。

春风拂槛露华浓,不顾一切裙下走。

每次和冼梅在一起后,总是下定决心再也不花心了。但是看到李感性总是控制不住自己,想不花心都难。和女子擦身而过不回首,只是对方美不够。要是都像李感性这么美,这么吸引人,这么让老子动心,这么春风拂槛露华浓,老子再坚强不好色,也忍不住会不顾一切裙下走的。这也许就是美女的巨大魔力吧!

自古以来都是英雄爱美女,英雄都爱了,何况我这个垃圾呢?那注定对美女更是爱也爱不完,年年月月日日也爱不完啊!

从李感性办公室出来,正好碰到老崔这货轻哼着小调从外边回来了,嘴里依旧像是含着个大驴吊。

,不就和行领导出去吃了顿饭吗?至于这个样子吗?

看来这货想当官想疯了,典型的小人中的小人。官本位思想扭曲了他的灵魂,使他全身充满了奴才气息,变得惟利是图,让人看不起。

T,他可别上演范进中举那一幕。

看他那活灵活现的臭货样,还特么真有可能会上演范进中举的那一幕。

老崔哥,忙着呢?我心中大骂不已,表面诚恳地向他问好。

嗯,哈哈,忙啊,哈哈。他边笑边说,得意忘形之态溢于言表。

看到他这副样子,我心中大骂的同时禁不住暗暗好笑,这货不但没骨气,还特么贱气十足,整个儿一现代版的特大号汉奸。

老崔在前我在后,刚进办公室门,潘丽就嚷嚷开了:老崔,你说你五音不全,老是哼哼什么?嘴里像有个棒槌,像野猫不像野猫叫,像叫床不像叫床声,你让我们的耳根清静清静好不好?

我在后边强忍住笑声嘿嘿嘿地笑个不停,心中暗道:什么大棒槌,就是含着个大驴吊。

潘丽的话音一落,屋里所有的人都哈哈地笑了起来,肖娜愣了愣也止不住笑了起来,就连那个平时不苟言笑的邓萍也笑得削肩直颤,冼梅更是笑得乐不可支。

别人都在笑,潘丽更是笑得前仰后合。

老崔这货也确实有一套,听到潘丽这话后,德国纳粹般的元首脸上竟没有任何变化,依旧笑眯眯的。

他色迷迷地反问了一句:老潘,你是不是想大棒槌想疯了?

我晕,老崔这厮贼性不改,这个时候竟能想出这样的荤段子来进行反击,脸皮之厚,狼性之深,可窥一斑。

老潘银盘玉脸一沉,话声犀利:老崔,你再胡说八道,我就用大棒槌将你的臭嘴堵上。

老崔嘿嘿呵呵地边笑边回到工位上。

老潘胜利者般扭着大屁股咔咔出去了,估计是上WC去了。

闲来无事没话说,转眼到了下午二点多。

冼梅正在绞尽脑汁写一个报告,又是带数字的那种。

,老子一看到那些曲里拐弯的数字就心烦,狗日的阿拉伯。

李感性让我到她办公室去商讨一下工作。

她告诉我,让我今后多在内部网站上发表稿件,主要是业务运行分析、市场营销拓展、工作感悟之类的小型稿件,内容不在多而在精,但是频率要快,数量要多。

我问:杏姐,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李感性莞尔一笑,说道:这样做有几个好处:一是提高你自己的知名度,二是锤炼你自己的业务技能,三是拓宽你的工作思路,四是有利于形成你自己独特的职场理论。

听完李感性的一番肺腑之言,感动的偶只想抹眼泪。

她这是爱惜偶才这么做的,这也是她自己总结出来的宝贵的职场经验。

她既是偶的红颜知己,又是偶的良师益友。既对偶有纯真情感,又和偶有肌肤之亲。

感谢上帝!感谢上帝安排我遇到了李感性!也感谢上帝!感谢上帝让我遇到了冼性感!

,老子是真的离不开这两个美女了。

刚想到这里,李感性话锋一转:小吕,你和冼梅说了吗?晚上我们三个一起去吃饭。

哦,还没呢?忙起来忘了。(我汗,她怎么记得这么清楚?奶奶的,又让老子开始提心吊胆了。)

你和冼梅说,下班时,你们两个过来,我们一起去。

恩,好的。

从李感性办公室出来,心中开始暗骂那个又梅又白的冯文青,你她奶奶滴怎么还不来电话?有你这样请客的吗?连点诚意也没有。

回到工位上,冼梅从飞鸽上悄悄对我说:晚上不要安排其它的事了,和李主任一块去吃饭喝茶。

好的。我急忙回复到,但内心焦急如焚。

梅超风啊梅超风,白骨精啊白骨精,冯文青啊冯文青,你特么再不来电话,老子让你丫一辈子也请不到老子,让你永远欠老子的一个人情,奶奶滴。

内心狂骂不止,表面煞有介事地装着忙工作。

在焦急等待中,又过去了一个半小时,臭老鼠仍是没有响起,尿意却来了。

撒完尿往回走的时候,离办公室尚有几米远,就听到‘我爱你,爱着你,就像老鼠爱大米’,奶奶的,臭老鼠终于响起来了。

我来了个大兔起小鹘落,飞到工位旁,急忙操起手机来接听。

喂,你好!(我知道是冯文青打来的电话,所以为了让冼梅听到,故意扯着大大的嗓门。)

喂,是吕哥吗?(,不对劲啊?怎么是个男的?不是冯文青那丫啊。)

听声音知道是个男的,不是冯文青那丫,满腔希望和欢喜顿时灰飞烟灭,变得不高兴起来,嗓门一下子低沉了好几个八度。

哦,是我,你是谁啊?

吕哥,我是小卞。

小卞?

吕哥,我是卞鲁宁啊。

……卞鲁宁?……哦,小卞啊,你好啊!(,他怎么知道老子的手机的?但又不能直接问,那样显得老子太也没礼貌了,只好打起了哈哈。)

吕哥,前几天我从方姐的手机上找到了你的号码,存到了我的手机上。

哦,小卞,你找我有事吗?

吕哥,晚上有空吗?我请你吃饭,我想和你谈点事。(小卞说到这里,语气有些伤感。)

小卞,我看情况吧,如果没有特别的急事,到时候我给你打电话,这个号码就是你的吗?

嗯,是的,好,吕哥,我等你电话。

好的,再见!

再见!

刚放下电话,冼梅就飞鸽传话。

谁来的电话?

我一个朋友。

你朋友找你什么事?

嘿嘿,说晚上请我吃饭。

不是告诉你不要安排其它事了吗?

我知道啊,所以我才没答应他嘛。

这样就行。

我日哟,看这架势就是冯文青来电话请我去,冼梅这丫头也不会答应的,怎么办?

正在彷徨之际,臭老鼠又响了起来。

这次来电话的正是又梅又白的冯文青。奶奶的,你特么早来几分钟也好啊,你这时候来电话来的也太巧了吧,让老子骑虎难下。

盼星星盼月亮,却盼来了个骑虎难下。老虎的屁股摸不得,何况骑在老虎上呢?我衰衰蔫蔫地抓起了臭老鼠。

冼梅在旁则是目不转睛地瞪视着我,让老子更加手足无措,就像做贼一样。

喂,谁啊?

哦,是我。

你是谁啊?

我是冯文青。

哦,你好!

你好!今晚有空吗?

干啥?

请你吃饭啊!

……,(听到这里,老子没敢立即回答,小眼余光看到冼梅还在看着偶。)

晚上李老师也去,都定好了,他说一定要约到你。

呵呵(苦笑加皮笑肉不笑),算了吧,你们太客气了。(说是这么说,但语气里则充满了特别想去的意思,估计这丫应该能听出来。)

果然,她听我说完之后,呵呵笑了起来。

不是我们客气,而是你太客气了。李老师都定好地方了。

哦,定在哪里了?

醉月楼,就是省重点大学旁边的那个醉月楼。

哦,是醉月楼啊。(到了这里,老子终于又把嗓门提了上来。)

是啊,那个酒楼很不错的。

就是有唐宋元明清的那个?

恩,就是那里。

李老师几点钟过去?

五点半,他五点半准时过去。

哦,行,我安排安排手头的事,尽量过去。

不是尽量是必须过去,呵呵。

好吧。

晚上见。

再见。

由于冼梅一直看着我,梅超风同志说了个晚上见,偶没敢说晚上见,而是说了个再见来替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