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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对了,我想起来了。昨天冼梅来约过我,开始我答应了,结果行领导又叫我出去吃饭,我就把这事搁下了。……哦,对了,昨天冼梅好像还说把你一块叫上。

是啊,冼梅开始是说咱们三个一块出去吃饭喝茶,最后又说你不去了,我们也就没去。

嗯,冼梅很有正义感,她这是在为我们两个打抱不平啊,这丫头真的很不错。

是的。

听李感性当面夸奖冼性感,老子的心里暖暖的。犹如在冰天雪地中抱了个暖火炉,外冷内热极其爽。

杏姐,昨天和行领导一块吃饭,他们没有再难为你吧?

那倒没有,但我还在为你争取。

争取什么?

你的奖励啊!

我不要了,没劲。

不行,我和行领导说了,争取给你10万的奖励。

杏姐,你就不要再为我争取了。你不要再捅这个马蜂窝了。

大聪,我给你说,在职场上混,最主要的一点必须坚持原则。不坚持原则的人在职场上不会走的太远。当然了,这个原则也要有一定的松动尺度,过于死板不行,一点原则没有也不行。我为你争取10万,就是在坚持原则的基础上做了一定的让步,这样我们才能有理有据,立于不败之地。即使他们给我们穿小鞋也不会有太大的影响。

……。李感性的这一番高论,让我喃喃地说不出话来,心里却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李感性能打拼到办公室主任这个位置,不是偶然而是必然,她毕竟具有过人的能力,这番高论就是她的社会经验,使我受益非浅。

杏姐,你说的很对,这也许就是毛爷爷说的斗争艺术吧!

呵呵,不是也许,而是就是。

老子进来色了一把,又跟李感性学了一把,来了个精神文明大丰收。

我刚待转身要出去,李感性又说道:小吕,今天要是没有特别的事情,晚上我们三个一块出去吃饭吧?

晕,这大丫怎么也和冼梅那小丫一样这般执着了,难道老子昨天受的罪真的白受了。

由于心虚的很,竟像个橛子般站在那里没做任何的回答。

小吕,怎么了呀?

哦,没怎么,行,今晚我们三个一块出去吃饭。我边说边努力将脸上的苦笑瞬间变成灿笑。

呵呵,好吧!你给冼梅说声。

嗯,好的。

我忐忑不安地灰溜溜从李感性办公室出来,急得只想跺脚蹦高,这可咋办呢?这一关难道真的过不去了?

去他奶奶的,该死吊朝上,既然老子无力躲过这一关,那就顺其自然吧。

回到办公室,看到冼梅在忙工作,犹豫了犹豫,我决定不和她说晚上三人一块出去吃饭的事。如果李感性问起来,老子就说忘记了。关键时刻必须耍赖,不耍赖你就拉清单吧,。

我心不在焉地坐在工位上,大脑中胡思乱想。

实在不行,我就先对冼性感说:阿梅,晚上我们三个出去吃饭,千万不要有任何的亲热举动,别让李主任看出来了。

然后我再对李感性说:杏姐,晚上我们三个出去吃饭,千万不要有任何的亲热举动,别让冼梅看出来了。

估计和李感性这样说应该没有问题。但和冼梅这丫如此说,风险实在太大,这丫心细如发,敏感非常,敢作敢为,一旦任起性来,老子非得被她拉个清单,整不好就得被她拉成羊屎蛋子。

算了,还是顺其自然吧。不能再处心积虑了,就像昨天那样,老子费煞心思,结果白白让老子来了个水中毒,又来了个肚疼,最后来了个拉稀。把自己折腾的够呛,还什么事情没办成,险些坏了和冼梅的好事。

,走到哪说哪,暴风雨真要来,那就来的更加猛烈些吧!

大不了老子当个海鸥,没有那彩云伴海鸥,就来个乌云伴海鸥吧!

死猪不怕开水烫,什么都豁出去了,反倒没有什么害怕的了。心中竟出奇地平静,,终于从小流氓向大流氓迈出了一小步。

大流氓的至高境界就是:天不怕地不怕。宁叫我负天下,而天下不能负我。上管天下管地,中间还特么管着空气。

看来老子这辈子再怎么努力,也只能在小流氓堆里扎堆了,只能当个小混混了,大流氓是可望不可及地。只能无奈地望大流氓而兴叹了,奶奶的。

老崔这货今天真是有点儿高兴过头了,别人都在埋头忙工作,他却时不时地哼上几句小调调,嘴里像是含了个大驴吊,听不清这货哼的什么调调。

肖娜这丫也是满脸的亢奋,推波助澜配合着老崔这货的驴吊调调。

,难不成今天这对狗男女又要上演飞人大战?

就在我天马行空胡思乱想之际,桌上的内线电话响了,竟把老子吓了一跳。

原来是李感性来的电话,让我到她办公室去一趟。

我趟着小碎步急匆匆来到李感性办公室,

小吕,你到上级行去送个紧急材料。

嗯,什么时候去?

现在就去。

好。

李感性工作起来是非常认真的,脸色凝重,我想色也不敢色了,只好贪婪地看了看她那艳桃般的秀脸。

从李感性手中接过材料,刚待转身出去,忽地想起来一件事,正在犹豫到底是不是和李感性说说。

她预感到我的细微变化,忙从文件堆中抬起了头。

小吕,还有事吗?

……。我又犹豫起来。

李感性马上从工作状态中脱离出来,脸上的凝重变成了温柔。小吕,有事就说。

杏姐,我感觉老崔哥今天很特别。

哦?有什么特别的?

呵呵,我感觉他今天出奇地高兴。

李感性听我说完,不由得沉思起来,过了一会才说道:可能是昨天晚上行领导把他叫去一块喝酒的缘故吧。

和行领导一块出去喝酒也不至于这么高兴啊?

嗯,崔有矛是个官迷,他天天盼着当官。昨天白天我们两个和行长大闹了一场,晚上出去喝酒时,行领导专门把他叫上,你说他能不高兴吗?

妈的,原来如此。难道他要顶替你的位置?

我听李感性说完,心中有些气急,便将心中的疑问爆豆般吐了出来。

任何事情都是有变数的,谁能预知未来啊。

如真要是这样,老子就和*行长那货彻底翻脸,去他妈的。我着急之下,粗话脏话交替而出。

李感性的脸色变得刚毅坚强起来,一字一顿地说:我要干他顶替不了,除非我不干了。

看到我仍是愤愤不平,李感性柔柔地一笑,说道:小吕,你就不要杞人忧天了,没事的。你去忙吧。将这份材料送到上级行办公室***手中就行了,快去吧。

嗯,我这就去。

跟着李感性干工作,我至少学到了两点:一是工作要认真。二是要灵活地坚持原则。这可都是宝贵的职场生涯经验,非常宝贵,贵不可言。

我按照李感性吩咐的,志高气昂地进行了一连串的兔起鹘落。

到了上级行,进了办公室,交给***。

到WC撒了一泡长尿,开始往回返。

从电梯里出来,快到大厅门口时,有人喊:吕大聪,你是吕大聪吗?

柔柔的声音莺歌燕语的煞是好听,字正腔圆标标准准的普通话,听起来真特么受用。

听声音是个丫喊我,哪个丫喊我呢?寻着声音望去,只见一个细高挑,骨感美极浓的一个女子正瞪着一双妙目看着老子。

此丫很是面熟。往前走了一步,更加地面熟。再往前走了一步,快认出是谁了。最后往前走了大大的一步,晕,这不是梅超风又白骨精同志吗?

你好!梅……,白……,你好!冯文青。(真特么汗,险些呼出梅超风和白骨精来,匆忙急切中才及时刹住了嘴巴子,在最后关口才呼对了这丫的芳名。)

呵呵,你真的是吕大聪啊?

不是老……,不是我还能是谁,呵呵。(,险些又自称老子了。今天遇到这个又梅又白的同志,险象环生,这都是平时自己吊儿郎当的结果。)

呵呵,我一直想给你打电话,结果把你手机号码给忘了。(我日,……,这丫曾经把老子的名字都给忘了,何况这一连串枯燥无味的手机号码呢?现在,她能记得老子的名字已经是大大地不错了。)

哦,对了,你的脚没事了吧?(边问边下意识地看了看她穿的鞋子,还好,是个平底的,呵呵。)

没事了,住了半个多月的院,又回家休息了一段时间,这才刚上班没几天。

哦,你今天这是来干什么?

我来送材料,你呢?

我也是,刚刚送完。

呵呵,吕大聪,上次你那么帮我,我还没有好好谢谢你呢!

谢什么呀,都是同事,帮忙是应该的。

呵呵,上班第一天我就想给你打电话请你吃饭,结果手机号码忘记了。本想打你办公电话,工作上的事太多,就拖了下来。

呵呵,不用这么客气。

不,必须请你。

李满江老师还好吧?

嗯,还好,他都督促我好几次了,让我请请你,他也过来。

哦,李满江老师也过来?

嗯,我们两个一起请你,呵呵。(李满江和她肯定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你们也太客气了,区区小事,何足挂齿。

大聪,今晚有空吗?

干吗?

你今晚有空,我约上李老师,我们三个吃顿便饭。